“一木你去哪里???”從床上坐起的許樂雪揉揉眼睛問坐在床邊的紀憶清。
“幫你去離婚,你好好待在這里哪也不去知道了沒?早餐我也給你買了。”再次實體化的紀憶清輕手拍了拍被子。
“那個、我也想去,可以嗎?”許樂雪怯怯的問,一邊伸出手扯了扯紀憶清的衣邊。
“不可以?!碧志团牡粼S樂雪的小手。
“為什么?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許樂雪委屈的抿起嘴,揉揉被拍紅的手背。
紀憶清打了一個哈欠,也不著急回答,拿出棒棒糖拆開糖衣放入口中,“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側過頭看向許樂雪。
“不是、我不是,我在這里等你回來,我都聽你的。”許樂雪小心翼翼抬起眼又垂了下來,手指在被子下不斷的摳著。
紀憶清換了一個姿勢,揉了揉許樂雪的腦袋,才說道:“嗯,等我回來了之后我會告訴你的?!?p> “嗯嗯?!痹S樂雪點點頭,還蹭了蹭紀憶清的手心,一臉的乖巧。
“那我先走了,你趕緊起來把早餐給吃了?!?p> 紀憶清站起來,卻被許樂雪給抓住了手。
“嗯?”一臉疑問的紀憶清。
“可以帶些吃的回來嗎?”長發(fā)遮住了因害羞而染上紅暈的小臉。
“可以。”覺得很可愛的紀憶清往捉住自己的手塞了一顆糖。
待紀憶清離開房間關上后,突然一臉嬌羞的許樂雪縮回了被窩里,又打了幾個滾的才探出頭來,兩只手指拿起糖舉起手,對著就是一頓傻乎乎的笑。
“嘿嘿…嘿嘿~?!?p> ……搞什么???紀憶清一頭橫線的看著屏幕里的畫面,一邊開著弄出來的紫色小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路上行駛。
現(xiàn)在的許樂雪給紀憶清的感覺就是傻乎乎的、會撒嬌的25歲已婚人士,完全與那個原本帶點小傷感、小堅強、有頭腦的許樂雪不搭邊。
動了一點小數(shù)據(jù),紀憶清從電梯里走出來就直接走到辦公室前敲了敲門,推開鎖不鎖對她都沒有用的門。
“不好意思,打擾了!”紀憶清看清楚是什么情況的畫面后就趕緊的背過身,尷尬的滿臉寫。
江希揚:“……”這么尷尬的事情被人看到了!還有這個人是誰!怎么進來的!連個通報都沒有!
努力往江希揚身上靠,而自己的身上沒幾個布的人臉蹭的一下紅了,連忙從江希揚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儀容,優(yōu)雅又誘人的坐在沙發(fā)上。
可是…她記得明明已經(jīng)把門給鎖了!真是壞了我的好事。
自我感覺差不多得了的紀憶清默默的轉過身,不尷不尬的走上前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江希揚眨了幾下眼,“你出去,我們有話談?!币荒樌淠翢o感情。
“揚哥哥~有什么話人家~不可以聽~?!毙「泶耧w起的嬌聲。
“聽話,出去!”直接黑了臉的江希揚。
“兇什么兇,人家出來就是了~?!迸ぶ淖吡顺鋈ィ戳?,關上門時一個媚眼丟給了江希揚,還隨帶不屑的看向紀憶清。
紀憶清:“……”不就是打了你的好事情嘛,干嘛兇巴巴的看著我。
“我勸你好好說自己是誰,不然,等我查出來結果可就不一樣了?!?p> 江希揚身上無形的壓迫壓向紀憶清,表面笑得很是和善。
他從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身上聞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味道啊,可不就是逃了出去又沒有消息的妻子身上的味道嘛。
“嗯?是么,認識一下江先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你的妻子許樂雪離婚的?!?p> 笑瞇瞇的紀憶清就直接憑空的拿出冰糖葫蘆,就一口咬下的嚼著。
被視覺震驚的江希揚一臉好奇,“律師嗎?年輕有為??!”
我是見過世面的人,這只不過是一些小魔術的小把戲而已。心里不斷催眠自己的江希揚。
“不是。你就直接說這婚你離不離?!毙Σ[瞇的紀憶清用另一只手憑空的拿出了一把小手槍,直接的對著放在桌上的一個飾品物開了一槍。
江希揚眉挑了幾下的看著桌上稀巴爛的地方,“她是我的人,憑什么你說離就離,好歹她本人得在,不然我在以為你挑離我們夫妻?!?p> 心里想的卻是:那里來的神經(jīng)病啊,有本事帶著人找個地方比比!
“不錯呀你,我親自帶人走的你覺得是什么樣呢?”紀憶清把槍收起,再次咬一口冰糖葫蘆。
對于江希揚的心里活動,只能夠說是幼稚。
“我就說我妻子被哪個歹人給綁架走了,原來是你啊,多少錢放人,婚是不離的,我也會勉勉強強考慮考慮你?!编?!江希揚深情地看向紀憶清。
很好,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若是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白團子在,肯定會說:“主人這個人是不是聽不懂話?還是理解有問題???而且主人是女孩不是女人,他眼睛是不是也有問題??!”
“……果然!”紀憶清意味深長看向江希揚。
“果然什么?”滿眼好奇又期待的江希揚。
“你現(xiàn)在的位置簡直是走了某個東西的運得來的。離、不、離,嗯?”
將冰糖葫蘆吃完的紀憶清直接將手上的小木棍朝著江希揚的方向扔去,像拐了一個彎,恨恨的叉進了木桌里。
呵,就這個樣,我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遇到過比我哥哥還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