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跟在鳴人和佐助身后,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仔細分琢磨了規(guī)則,然后意識到,當踏入到這片森林的那一刻起,他們四周將全部都是敵人。
筆試時小櫻自信滿滿,但現(xiàn)在她心中就無比不安了。
鳴人注意到小櫻的不安,于是道:“小櫻,不用擔心,比這更危險的情況我們不是早經(jīng)歷過嗎?波之國那次!”
佐助也道:“對呀,不用擔心,這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下忍的水準,沒什么好害怕的。”
鳴人聽到這話,不由的笑了笑,暗道:佐助這家伙,自從開了雙勾玉寫輪眼后,真是迷之自信啊。
鳴人可不會這么樂觀,無論劇情跟不跟著原著走,他都覺得這場考試危機四伏。
鳴人不知道大蛇丸會不會來找佐助麻煩,畢竟現(xiàn)在宇智波可不是什么珍惜動物。就在這場考試里,除了佐助外,還另有2名宇智波的族人呢。
木葉的死亡森林確實無愧于這個恐怖的名字,三人一路行來,發(fā)現(xiàn)了無數(shù)的巨型猛獸和各種各樣的奇花毒草。
深入到樹林中后,他們連方向都不好辨認了,因為四周基本上都是一個模樣。
三人正小心翼翼的走著,忽聽前方有慘叫聲傳了過來。
跟著無數(shù)飛鳥四散逃竄,顯而易見,前方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危險的事情。
三人停下腳步,鳴人和佐助互視了一眼。
“要過去看看嗎?”佐助問道。
“那是當然!”鳴人回道。
三人于是加快腳步,不多時便趕到了事發(fā)之地。他們藏在樹后,小心翼翼向外觀察著情況。
但見一片空場上,藥師兜、赤銅鎧和劍美澄臉上都掛著殘酷的冷笑,在他們面前是已然被擊倒在地的洛克李和日向?qū)幋巍?p> 天天雖然還未倒下,但面對著不懷好意的三人,她俏生生的臉蛋也露出了無比凝重的神色。
“這些家伙真是這么小心眼嗎?還是說,他們另有目的?”鳴人望著藥師兜三人,心中十分迷惑。
他不知這三人此刻到底是何種身份。大蛇丸的間諜?那他們不該這么高調(diào)吧?
鳴人這邊正困惑呢,迷之自信的佐助卻發(fā)動了攻擊,他忽是從藏身處竄了出來,跟著三枚手里劍也扔了出去。
三枚手里劍破風襲來,藥師兜“咦”了一聲,閃身而出,竟是將三發(fā)手里劍全都接在了手中。
佐助吃了一驚,暗道:這戴眼鏡的好厲害。
可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兜那邊揚手又將三枚手里劍給打了回來。
佐助急忙躲避,但兜發(fā)射手里劍的手法很是刁鉆,佐助躲過兩枚,第三枚卻無論如何難以躲過。
好在佐助開啟了寫輪眼,已然洞察出了那枚手里劍的飛行軌跡,于是百忙中取出一把苦無,千鈞一發(fā)之際將最后一枚手里劍給格擋了下來。
雖然只是簡單一個照面,但兜和佐助的實力卻高下立判。
佐助驚得額頭上冷汗直流,他本以為這次考試的考生都是下忍水準,但眼前這個白發(fā)眼鏡男的實力可絕不簡單。
這時倒在地上的小李和寧次都爬了起來。
天天緊忙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吧?”
小李揉著肩膀,回道:“一點問題都沒有!”
寧次也齜牙咧嘴回道:“我也沒事。”
藥師兜看了看小李和寧次,又看向佐助,以及從樹后走出來的小櫻和鳴人,冷笑道:“不錯,非常好。想要教訓的家伙都來齊了?!?p> 然后藥師兜向兩個同伴道:“那三個交給你們,新來的這三個我陪他們玩玩?!?p> 劍美澄甩著雙臂,說道:“那個最能吵的交給我,我要把他給大卸八塊!”
說罷劍美澄忽是沖向小李,腳下一躍,整個人縮成一個球向小李撞了過去。
小李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攻擊手法,急忙旋身一腳踢了過去,“凱老師親傳,木葉大旋風!”
小李踢中劍美澄,本以為能將對手像皮球一樣踢飛出去。卻不料劍美澄的手腳忽然張開,然后雙臂像蛇一樣暴長數(shù)倍,十指直接扣住了小李的雙肩。
小李大吃一驚,他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小李詫異時,劍美澄的雙腿也像蛇一樣纏了上來。
小李從來沒見過這樣古怪的忍術(shù),心中慌亂,最后被劍美澄用身體給牢牢纏了起來。
“喂,你這家伙想干什么,好惡心,趕快放開我?!毙±畹氖帜_都被纏住動彈不得,他只能用嘴叫喊了。
“你叫啊,你叫?。∧憬械脑狡鄳K,我越喜歡,越痛苦,哈哈哈……”
劍美澄將嘴湊到小李的耳朵旁,一邊欣賞著小李的痛苦表情,嘴里還說著風涼話。
寧次和天天想要去幫助小李,但他二人一動身,赤銅鎧便將他們攔住。
天天還想發(fā)射手里劍和苦無,但小李和劍美澄此刻糾纏在一起,而且還在不斷扭打,她根本沒辦法瞄準。
“都是木葉的忍者,你們沒必要做的這么過分吧!”天天憤怒說道。
赤銅鎧對付寧次游刃有余,輕松便將寧次的攻擊盡數(shù)化解。
聽天天這樣說,赤銅鎧不屑冷笑道:“你說什么?都是木葉的忍者?你們這些沒經(jīng)歷過嚴寒酷暑的花花草草,懂不懂我們是怎么活的?”
“你們舒舒服服在忍者學校享受陽光之時,知不知道我們在黑暗的地下都經(jīng)歷著什么?”
“日復(fù)一日不間斷的訓練,搏殺、鮮血和不知哪一天就會不明不白的死掉!這些你們都經(jīng)歷過嗎?”
赤銅鎧停下手來,指著被劍美澄困死的小李說道:“還有,你說這種程度就叫過分嗎?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過分!”
赤銅鎧說著將自己蒙面的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了橫七豎八滿是刀疤的臉頰和下巴。
天天見狀禁不住雙手遮口驚呼出聲,她很難理解眼前這人都經(jīng)歷過什么,如此密集的疤痕滿布臉上,除了報復(fù)和懲罰,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藥師兜那邊一直沒有主動發(fā)起攻擊,他見赤銅鎧扯下了面罩,又見佐助、鳴人和小櫻都看直了眼,他微微一笑,平淡說道:“那是被人用苦無割出來的,他因此一年多都說不了話?!?p> “為什么會這樣?”小櫻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問。
兜推了下眼鏡,臉上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緩緩回答道:“誰知道呢,誰在乎??!我們?nèi)齻€其實一點都不熟,不過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所以才一直樂此不疲的參加中忍考試。”
“什么愛好?”佐助問道。
兜笑道:“我們連續(xù)參加了八次中忍考試,每次都在最后一刻選擇放棄,目的就是想好好折磨一下像你們這樣的菜鳥新人。把你們心中的那些美好全都粉碎掉,在你們的記憶里烙印下恐懼、不安和一想到就恨不得去死的痛苦回憶!”
聽到兜的話,赤銅鎧和劍美澄都發(fā)出了陰惻惻的笑聲。
兜也跟著陰笑起來,越笑臉上的表情便越是興奮,最后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癲狂,用尖銳的嗓音吼叫道:“你們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們這些天真的小鬼,露出像現(xiàn)在這樣驚恐的表情時,我都會覺得非常痛快!非常過癮!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瘋子!”天天發(fā)出憤怒的吼聲。
“瘋子?”藥師兜停下癲笑,忽然惡狠狠盯住天天,然后憤然道:“你們這些活在陽光下花花草草們,知不知道你們的歡樂,是由我們這些埋在泥土深處的根用痛苦換來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天天回答道。
天天不明白,但鳴人卻感覺他有些懂了。
鳴人猜測藥師兜、赤銅鎧和劍美澄八成是隸屬于木葉“根組織”的忍者,也就是團藏的手下。
他們一定是被團藏以非人道的手段折磨久了,心中怨念很大,所以現(xiàn)在才跑來折磨新人忍者。
小櫻見凱班三人堅持不住,于是小聲道:“我們?nèi)兔Π?,他們有些撐不住了?!?p> 佐助同意,但鳴人卻有些猶豫了。
鳴人猶豫倒不是因為他是個鐵石心腸,而是他想讓小李和寧次自己化解他們的危機。
猛獸一旦被關(guān)進動物園的獸籠里,就會逐漸失去野性,雖然每天都能吃飽,卻總有一天會變的比食草動物還懦弱。
藥師兜三人雖然別有目的,但他們也是在中忍考試的規(guī)則之下行事。
如果小李他們能化解危機,那他們還有繼續(xù)走下去的可能。但要是連這種程度的困難都無法克服,那只能證明他們根本沒有通過中忍考試的實力。
早淘汰晚淘汰都是淘汰,如果他們抗不過去,因此淘汰了,或許會是一種激勵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