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已知被污染的海域是東海海域那邊,而南海的淺海區(qū)是重度污染,已經(jīng)沒有海底生物敢在那里多呆一秒。
本來是要去以南的中心地段,那里便是這個陸地被稱之為首都的地方,余星河改變了主意,他要先去東海看看,污染能否凈化。
素琴也是準(zhǔn)備這么向余星河提議,送走了那條本應(yīng)該在南海淺海區(qū)待著的魚,這下要往東邊走了,好在白桃給了他們一幅地圖,現(xiàn)在不至于會迷路。
這是往東海那邊趕路的某一天,素琴已經(jīng)串了兩條珍珠項鏈了,她拿在手里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沒有想到吸引了一位貴婦人,她看中了素琴手里的珍珠項鏈。
并要以高價買下,素琴受寵若驚的往余星河身后躲了躲,這名貴婦人的眼神,看著她手里的珍珠項鏈過于炙熱,有些怪怪的。
素琴哪里會懂,貴婦人是一位珠寶設(shè)計師,對于珍珠,人家可謂是十分的喜愛,尤其是最為純粹的珍珠。
最終兩串項鏈以三十萬的價格賣給了這位貴婦人,幸虧他們不僅辦理了身份證,還辦理了三個銀行的銀行卡,這三十萬被分別打入了這三張卡里。
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素琴和余星河從身無分文,到現(xiàn)在家底已有三十萬,這落差有些巨大。
“王子殿下,這么一來,我能變珍珠的力量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痹诤@飳τ谧约哼@樣的力量,感到雞肋和無奈,現(xiàn)在到了陸地,素琴終于找到了這個力量的價值所在了。
“是啊,沒想到我們書呆子的力量,也有一天會變得那么有用?!庇嘈呛邮窃趺炊枷氩坏?,自己也會有靠素琴吃飯的一天。
素琴一天只能用力量弄出兩顆珍珠,并不是說一揮手珍珠就會大把大把的來。
貴婦人留下了她的名片,說是如果素琴還有珍珠,可以打電話通知她。
素琴和余星河買了兩部手機,這座城市位于東海的西側(cè),算是近的了,兩個人在打算要不要在這里住下。
兩個人依然沒有停下,一直往東海海岸那邊趕去,畢竟早點到,說不定能早點解決東海污染的問題。
這樣的想法始終是天真的,等余星河和素琴抵達了東海海岸,這里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素琴捂住口鼻都依然還能聞到。
他們沿途走來,碰到不少在搬家的居民,多多少少都有打聽一下,原來東海海岸這邊的住宅區(qū)很快都會被改造成工廠,至于是什么工廠居民們都不知道。
余星河蹲下,伸出手放入這已渾濁不清的海水中,他能清楚的分析海水里被什么物質(zhì)污染了。
東海海水主要污染成分是重金屬,還有那些船只所排出的有害物質(zhì)和油。
這里還只是東海的淺海區(qū)域,污染很快會波及到深海區(qū)域,他們現(xiàn)在是人類,不知道還能不能肆無忌憚的潛入深海之中。
素琴突然無比懷念起自己藍(lán)色帶點綠色的魚尾,那是只有住在淺海區(qū)的人魚,才會有的魚尾。
“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凈化掉這片海域...”那種無力感在余星河的心中一涌而出,他望著這片海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傻傻的看著...
素琴蹲下觸碰被污染的海水,那一瞬間,她終于看到了這個夢境主人的執(zhí)念。
這個夢境發(fā)展到最后,海洋全部會被污染,而那些人魚被迫全部上岸,而且還是在深海女妖無條件的幫助下,都擁有了人類的雙腿。
他們上岸后,余星河很快找到了他們,然而這場污染下,帶走了國王和王后,他們死在了中央深海的宮殿里。
怒魄的執(zhí)念是拯救海洋,拯救他本不該死去的父王母后,還有那些來不及離開海里的人魚同胞們,他們都是無辜的。
“書呆子?素琴!”喊了素琴三聲書呆子都不見她有反應(yīng)的余星河,急了,趕緊喊出她的名字來,喊了不下四聲。
將手放在海水里就出神的素琴,回過神來,雙眼微紅的看著余星河“我沒事,王子殿下?!?p> 要想拯救被污染的海洋,就要和陸地人類們,達成協(xié)議才行,只有讓人類知道,深海之中真的有人魚,真的有會說話的魚,真的全都是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讓人類意識到,他們在無意中殺害多少的生靈,而那些躲在暗中貪婪想要得到永生肉的人類,也要防范,一時之間素琴想得太多,導(dǎo)致她眼前出現(xiàn)了重影。
“還說你沒事,整個人看上去都要暈過去了,走吧,我們回去?!睎|海這邊的民宿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要想找到住所,將要離開海岸往一百里左右的位置。
余星河在素琴面前半蹲下,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他要背著她。
西海和最為寒冷的北海,是人類沒有涉足的地方,北海那邊的海面因為常年都是結(jié)冰狀態(tài),而且人類最無法適宜的就是寒冷天氣,北??梢哉f是被他們遺棄了。
唯有西海那邊,差不多是正在開發(fā)階段。
素琴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了余星河背上,讓他背起自己,來的時候是坐公交車,現(xiàn)在依然是要去公交站,慢慢等公交車到站。
結(jié)果一位路人阿公告訴他們,東海海岸這邊因為污染,所有的居民差不多都搬空了,公交車只有白天九點十點會來這里一趟,其余的時間,公交車都不會再來了。
那豈不是要硬生生走一百多里的路,素琴直接讓余星河停下,放她下來,只見素琴攔下了那位阿公。
“阿公呀,你就住在這附近對不對,我們倆能在您那里借住一晚嗎,明天九點就坐公交車走!絕對不會打擾您。”素琴用一個慘兮兮的表情,在阿公面前大有開始撒嬌的狀態(tài)。
“看在小姑娘你長得像我那出國的孫女,就勉為其難讓你們倆住在我那一晚吧?!弊焐险f著‘勉為其難’實際上,阿公心里開心的很。
兒女常年在外,孫女也出國留學(xué)了,他的老伴在五年前就離他而去,兩層別墅的家,就這樣只剩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