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聊著聊著,感覺只過了一會兒就會到了“根據(jù)地”。
虞襄習(xí)慣性地觀察四周,火堆還好好的燃著,甚至還很旺,但她隱隱的有些不舒服,有什么東西,侵入了她的根據(jù)地。
她正準備不動聲色地用精神力試探一下,卻沒想到,火堆旁立即就出現(xiàn)了異動,她搭的烘皮草支架突然倒了,不過皮草目前被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她不是很著急。
虞襄放下麥捆和小豬豬,向那邊輕手輕腳地走去,卻發(fā)現(xiàn),藏在柴火后的是一只有著漂亮大花冠的公雞。
一人一雞大眼瞪小眼,突然,虞襄再一次使出同樣的招數(shù)扼住了公雞命運的咽喉。
這只公雞戰(zhàn)斗力還行,伸出尖尖的喙去啄虞襄的手,虞襄迅速松手,并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它的翅膀。
“你小子很橫啊?!庇菹逄蛱虼?,脫水到發(fā)白的嘴唇有了些濕潤的光澤,“那就拿你煉油好了。”
非瘦不可:主播你看起來好像很渴的樣子,這周圍好像沒有水的樣子,真的沒事嗎?
虞襄一曬,從背包取出葫蘆和奶瓶子,打開塞子,朝著嘴里就是“噸噸噸”幾大口。
聰明的小豬仔察覺到了什么,著急地用鼻子在她腳踝處拱啊拱的,虞襄疑惑地看它,它也拿著濕漉漉的眸子盯著虞襄。
虞襄……虞襄被打敗了。
“小崽兒,才一天大呢,這么護食啊?!?p> 她嘆了口氣,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還剩下一半奶的葫蘆,最終還是忍住嘴把奶灌進了奶瓶子里,剩下的奶,她也沒敢動。
甜美系女孩:小豬崽兒辣么可愛,怎么可以喝它的奶奶。
白嫖客:額,這話似乎有點歧義。
優(yōu)殤の寳唄:♀、♂?
七神花露水:哪來的火星人?
虞襄看了眼那位觀眾的昵稱,也忍不住勾唇:“你問小豬崽兒嗎?據(jù)我觀察到的,它應(yīng)該是只公豬?!?p> 小豬仔抱著奶瓶“噸噸噸”地喝奶,沒有空理她,虞襄撫了撫它的背:“別嗆著了?!?p> 你在想peach:主播,小豬崽兒有名字沒?需不需要大家伙兒來幫幫你呀。
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這條彈幕,虞襄也一樣:“可以啊,麻煩你們了。”
話音剛落,彈幕突然成倍增長,虞襄抱著小豬崽兒,看著彈幕,嘖嘖點評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p> 網(wǎng)絡(luò)世界,無奇不有,隔著網(wǎng)線,誰也不知道誰,不奇怪的人能變得奇怪,奇怪的人成了變態(tài)。
你瞧瞧這彈幕里講的,這是人話嗎。
由乃的老公:看小豬豬虎頭虎腦樣子,長大以后一定能直逼豬王,不如叫蔡本偉,怎樣?
這是常年混跡某視頻網(wǎng)站(同時也是虞襄的直播平臺)的青年的想法。
優(yōu)殤の寳唄:訆蔡天爵
這是某火星人士的想法。
為了防止她看不懂,這位火星人士熱心地用上了地球簡體字,并投放了99個1聯(lián)邦幣的棒棒糖怒刷存在感。
路人丙:叫蔡狗蛋兒。
這是某摳腳大叔的想法。
奇怪的是,這群不在同一次元的咸魚們竟不約而同地用上了“蔡”姓。
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夠了夠了,小豬豬的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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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晨晚錦
常年混跡小破站的作者無恥地利用了大量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