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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家宿主有點冷

第二十四章 我家殿下很詭異(22)

快穿我家宿主有點冷 不羨長安 527 2020-03-23 23:53:02

  這樣的想法一出,東映憫被自己驚到了,連忙甩掉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暫且先不提武力這個東西,就單單論西楚錦翼他們對她的寵溺程度,估計是不愿意她嫁去別國的,想要娶到她,幾乎是登天。

  雖然得到公主就能掌握西楚,但是也得有那個實力啊。怕是不等西楚錦翼出手,就已經(jīng)被她滅了。

  不得不說,好歹是當(dāng)太子的人,心機不錯,只一想就知道了其中的利弊。相比之下,那東映天真的是天真得不自量力。

  他那些個把戲只能騙騙西楚月這個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天真的小姑娘。但是碰到荼月嘛,相信最后的下場不會太好。

  “錦翼太子,西月公主果然如傳言所說的那般巾幗不讓須眉?!币慌缘挠脑骗Z非眼帶笑意,溫溫柔柔道。

  西楚錦翼回應(yīng),“我代月兒謝璟非太子的夸贊。只是一些小東西而已,哪能擔(dān)起‘巾幗’二字。”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他眼睛里掩飾不住的自豪只要是眼睛沒瞎都能看出來。

  要是這般實力都只是‘小東西’的話,那他們這些武力低下的人是不是連‘小東西’都稱不上了?

  對于他這番明顯謙虛的話,幽云璟非沒往心里去,自己有個數(shù)就好了。

  讓他驚奇的是幽云澈的反應(yīng),只見他的眼神像是黏住臺上的西月公主似的,她動一下他的眼神就挪一下。整個一副癡漢思春的模樣。

  原本他還很疑惑他為什么會把歸岸劍拿出來做賭,現(xiàn)在看到他這副模樣,才知道他這個弟弟約莫是喜歡上這西月公主了。

  千辛萬苦找到的歸岸劍,就是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

  不過這也無可厚非,這種情況是他之前就料到的,所以一點都不驚訝。

  不過照他平時的表現(xiàn)來看,怕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喜歡上人家了。只是按照自己心里想的做而已。

  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這個情況。

  不過啊,就論西楚皇他們幾人對西月公主的寵愛程度,和三國相互牽制的局面,,多半是不會讓她嫁去幽云的。

  再退一步講,雖然只要得了西月公主的喜歡西楚皇肯定會聽她的,但是她的喜歡是多么的難得,想要這樣一個冷漠至極的人喜歡上一個人談何容易,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

  哎……幽云璟非心里嘆口氣。

  原本這二十年他們對他就虧欠了太多,但是如今卻連他喜歡一個人他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要是被母后知道了,肯定又要自責(zé)了。

  如果他喜歡的是除西月公主以外的任何人,費盡手段,哪怕是綁他也會給他綁來,但偏偏是西楚西月公主,這就沒辦法了。

  而且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喜歡上她了,難吶……

  旁邊的幽云澈不知道幽云璟非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心思,還在想了這么多。他現(xiàn)在的眼睛里裝的都是臺上那個穿著白衣的人,哪里還容得下其他。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一直注意她,心里這么想的就怎么做了。反正就是看著她他就會很高興很開心,只要她在,他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

  東映天見到荼月的武力,心里對自己之前的計劃有些遲疑,原本以為荼月很厲害,但也沒厲害到哪里去。

  但是現(xiàn)在……他是從哪也看不出她是一個中了毒的公主,完全是一個妖怪好嗎,哪個女人有這種武功?臺上那個花含除外。

  公主不都是做做女紅,折騰香料飾品的嫻靜女子嗎?就算有那么有兩個習(xí)武,也只是精通皮毛而已,但這西月公主卻是厲害得多數(shù)男人都不及。

  這樣的一個人,他能打動嗎?他開始對自己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要是沒能得到她的心,還惹得她不高興的話,按照傳言中,他怕是全尸都沒有。

  別看他是一國皇子,但卻是不受寵的那個,她要是想殺他,他的父皇最多不痛不癢提幾個條件就會把他賣了。

  失去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換得西楚的好處,對他父皇來說是一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別問他為什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皇家的陰謀辛酸,不親身經(jīng)歷是不會明白的。

  所以,他才會猶豫這件事的可行性,若是失敗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可若是放棄了,他一生都只能活在其他人的陰影下茍且偷生。

  那樣的日子他過夠了,他不想過了。

  他從來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如果不能成為人上人,就沒人會在意他,忌憚他。

  他們會覺得他是一個軟柿子,誰都來捏上一捏。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他之前為了那一天準(zhǔn)備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怎么能在這關(guān)鍵時刻退縮呢!

  是生是死,就在那一念之間。東映天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在場之人,不知道東映的一個隨行的不起眼的皇子心里藏著那般狼子野心。唯有的兩個人知道,一個不理會,還有一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視角轉(zhuǎn)到臺上切磋的兩人,隨著花含的劍脫手,這場比試也落下了帷幕。

  “我輸了?!被ê兔迹Z氣悶悶的,顯然她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

  平時面對那些男人她都能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除了二皇子,她從未輸過,今天卻在別人的地盤栽了跟頭,還是完全碾壓的局勢,這叫一向?qū)ψ约汉茏孕诺乃趺唇邮堋?p>  荼月也聽出來她的不服氣,取下架在她脖子上的劍,隨手把劍往后一扔,精準(zhǔn)落在了桌子上。

  轉(zhuǎn)身,荼月擺擺手,“在你開始防守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輸了?!?p>  拿起旁邊的歸岸劍,荼月轉(zhuǎn)身一笑,“多謝璟非太子的劍?!痹捖?,就飛身離開,去了她之前的亭子里。

  在場眾人看到她這般瀟灑離去,沒人敢攔下。誰還敢和她打啊,那不是找虐嗎。

  花含在原地愣了好久才起身走到幽云璟非旁邊,就靜靜站著,不發(fā)一言。

  西楚錦翼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花含,略感歉意的對幽云璟非說:“我替月兒向璟非太子和花含姑娘賠罪了?!?p>  “錦翼太子言重了,愿賭服輸。倒是我這一出耽誤了花宴的流程,是我賠罪才是?!庇脑骗Z非歉意道。

  不過這歸岸劍給了別人他是真的心疼啊,他都還沒碰過呢。

  看向幽云澈,暗罵一句重色輕兄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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