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蓮是李白?”程咬金一臉驚愕的看著狄仁杰,希望他做出答復。
“是!”
“這怎么可能!”他驚叫了一聲,仿佛聽到了最荒謬的話語,“李白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你可是親眼看到的。而且,稜下和聯(lián)盟那邊也證實了,那死的人就是李白,絕不是替身?!?p> “是啊!我也知道!”狄仁杰嘆了口氣,那本是青年的臉上卻是顯露出無盡的滄桑和疲憊。但那雙眼睛,混沌中依稀可以看到有光彩閃著,“但我見到了,那天晚上我見到他了!”
“你見到他了?”程咬金話語中透露出了質疑。
狄仁杰拿出了一朵紅色的花,雙目緊盯著花,手緊緊地用力握著好似生怕這花長腿跑了。
輕輕用手摸著花瓣,他的笑容中盡是希望與堅定,“我以為這是幻覺,但是我確實收到了這花。不久前我去了一趟李青蓮的住所,發(fā)現(xiàn)那里的地方開滿了這些花。這下我確信這不是幻覺,李白他真的活著?!?p> “所以!”一瞬間,他的氣場變得冰冷,整個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緊盯著程咬金。
“如果有人要傷害他,或是做出些對他不利的舉動。不管他是誰,任杰都絕不會放過他的!”
“你!”程咬金氣的臉色通紅,雙拳緊緊握著。但他還是沒動,因為他明白現(xiàn)在的局勢。若是單打獨斗他自然不懼,但是一個狄仁杰和一個徐福,這兩人聯(lián)合起來的話那他也頂不住?。?p> 只能等了,等那小子過來了!如今在他看來也唯有李青蓮,他能夠阻止這一切。雖然有點可笑,但這長安的生死真的就掌握在李青蓮的手上了!
……………
大街上,李青蓮正和長孫韻攜手同行著。他很吃驚,長孫韻竟然會幫他。雖然他猜到對方不會殺了他,但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能夠認清局勢。
“為什么要幫我?”雖然問題很老套,但他還是想問。
月光下,女子的臉白的如陶瓷一般,好似會發(fā)光。忽然聽到李青蓮的提問,她下意識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對視著他的眼睛,然后又猛地回過頭,有意將腦袋臉向另一邊撇。
夜色有些黑,李青蓮看的不太清楚,但他還是看到了。
她的臉,紅了。
“我……不想你死在別人的手里!”
來到了摘星樓,兩人站在了進口處,只見長孫韻一臉的嚴肅,說道:“這里有人設了禁制,只允許一個人上去!”
“我上去!”李青蓮毫不猶豫說道。
“你沒有修為。”
“我知道!但我能感覺得到,這次的事情和我有很大的關聯(lián)。雖然我不清楚這一切又一切是因為什么,但是丞相都如此的看中我,說明我還是有一些用處的!”
說完,他對著她笑了笑,雙手撐起了她的嘴角,“別這個樣子,你要多笑!回來,我請你吃泡饃!”
女子看著他的眼睛,強忍著內心的傷感,笑著點了點頭。
“這就對嘛!”他笑了笑松口手,走向了大門。
“你一定要回來,我等著你!”身后傳來長孫韻的呼喊聲。
他笑了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聲,“嗯!”
東城中央街道的十字路口,鎧帶領著諸多天羽衛(wèi)守在了這里。只見天羽衛(wèi)們一個個的手握著巨大的盾牌,將整條街道全都守的死死的。
“稟告大人,我等已將東南方向的狂暴者全都攔在了二階防御之外!”一名天羽衛(wèi)跑到了鎧身邊稟告著狀況。
“太好了!”鎧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臉上憂色漸去。隨后他又問道:“那西北方向呢,大理寺動靜怎樣?”
“已經(jīng)全部集結,形成了防御圈。花木蘭大人吩咐我囑托您一定要死守防御圈,等待摘星樓那邊情況!”
…………
摘星樓上,涼風徐徐。小亭內三人依舊靜靜的站著,相互對視,警戒,絲毫不敢松懈。
突然,傳送門那邊有了動靜。
“來了!”
三人目光聚焦在了那里,緊握著拳頭蓄勢待發(fā)。
“嗵!”
一聲響,三人如同惡狼一般撲了上去,異口同聲大吼起來。
“別動!”
“把鑰匙交出來!”
“誰敢動他我砍死他!”
“……”
當看清楚眼前的東西,三人瞬間停了下來,一個個臉上皆是尷尬。
“襪子?”
“嘿嘿,我的我的!”狄仁杰尬笑著走過去迅速將其撿起來揣在兜里。
其他兩人皆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我擦大哥,你玩兒呢?歲設計。隨身揣個襪子算是怎么回事?
很快,三人又恢復了之前的陣型,緊盯著傳送陣。
突然傳送陣又亮了起來。三人又是一同跳了起來,撲了過來。
“別動!”
“把鑰匙交出來!”
“誰敢動他我砍死他!”
呃…………一條粉紅色的丁字褲!
“這又是誰的!”徐福咬著牙看向了狄仁杰。
“我看你別看我,這次絕對不是我的!”狄仁杰趕緊撇清自己。
“是我的!”
這時,程咬金一臉嬌羞的走了出來,走向了丁字褲。
“尼瑪!”徐福,狄仁杰兩人畫風瞬間崩壞了。
你這大的老爺們穿個丁字褲,還他娘的是粉紅色的。
這次,三人不再迫切,相反的看著傳送陣一個個的都有些緊張了。
“會出現(xiàn)什么呢?”
傳送陣終于亮了,一樣東西傳來了!
“竟然是肚兜!”三人內心大叫起來,如同遭了雷劈。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靜靜等待著,肚兜主人出來。
終于,一只腳向前了一步。
“竟然是你!”看到出來的人是徐福,狄仁杰兩人內心尖叫起來。
最受打擊的還是狄仁杰,原本以為他已經(jīng)夠邋遢了。沒想到這三人里面就他最正常了,其他兩人真的就……
我靠,這些年你們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他突然對這兩個人的經(jīng)歷非常敢興趣了。
同樣他想到了一直困惑他的一個問題:在稜下,為何他的朋友很少!
原來:我一直因為不夠變態(tài),所以無法和你們?yōu)槲榱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