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顫顫巍巍跟著管家,最終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周圍是一片黃土,別墅獨立在黃土中央,古怪極了。
而就在他們踏入別墅的那一刻,一道女聲突然唱起了童謠。
【金魚問,
是誰殺了麻雀?我要取走它的血;
蛇爬出來與金魚談判,
我知道熊知道;
熊掄著斧頭,
親愛的金魚,我不能確定,但一定不是孔雀、天鵝、烏龜、公雞和黃鸝……】
童謠唱著,突然呲的一聲,戛然而止。
“小姐?!惫芗蚁蛑諢o一人的大廳鞠了一躬,“客人帶來了?!?p> 周圍一片安靜。
“是。”幾秒后,管家再次鞠躬,隨即轉(zhuǎn)身看向眾人,扯著嘴角,“諸位舟車勞頓,想必餓了吧,請先入座,休息休息?!?p> 他的舉止過于詭異,眾人都僵在了原地。
管家完全再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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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加一狗安靜坐在一張長桌上,一個尸體被擺在地上。
“剛才那個童謠,”趙旭率先打破了死寂,“誰還記得?”
中年男人坐在趙旭旁邊,撓了撓頭,有些羞愧的說:“不太記得了,絮絮叨叨唱了一大堆,我只記住了什么金魚麻雀什么的?!?p> “金魚問,是誰殺了麻雀?我要取走它的血;”藝術(shù)男突然吟唱了起來,“蛇爬出來與金魚談判,我知道熊知道;熊掄著斧頭,親愛的金魚,我不能確定,但一定不是孔雀、天鵝、烏龜、公雞和黃鸝……”
唱完,看見眾人愣愣的表情,藝術(shù)男微微一笑:“忘了介紹,我是一個歌手。”
“……”
趙旭:“……唱得不錯?”
“謝謝?!?p> 趙旭:“……那我們繼續(xù)說,雖然現(xiàn)在處境不知,情況不明,但這個童謠的內(nèi)容,一定是重中之重?!?p> “我們目前認為麻雀是……”徐天接過話頭,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擱著的尸體,“那位女士,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到底是誰殺了她?!?p> “那到底是誰殺了她?。俊本⒛邪欀?,轉(zhuǎn)眼看向趙旭,“你不是警察嗎,這不是你擅長的嗎?快找出他??!”
趙旭撐著腦袋:“我只能確定,不是車子前兩排的人干的……”
“你是熊?!痹谱謺r突然出聲了。
趙旭一愣。
“哦,”藝術(shù)男悠悠的唱了一句,“熊掄著斧頭,親愛的金魚,我不能確定,但一定不是孔雀、天鵝、烏龜、公雞和黃鸝……”
“前兩排,除了你,剛好五個人?!北娙苏f,“你確實是熊?!?p> “那蛇……”趙旭抬眼看向了精英男,“你是蛇。”
精英男聽見他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顯然對蛇不喜。
精英男冷冷的說:“就算知道這個有什么用,童謠里根本沒告訴我們是誰殺了麻雀?!?p> 徐天懟了回去:“那你問趙警官有什么用,他又沒看到兇手,還不如問問后面那幾個人有沒有人看到什么呢。”
話音一落,氣氛又變了,所有人的視線在后兩排坐著的人身上掃蕩。
“我……”中年男人出聲了,“我當時摔倒了,只顧著自己了,沒注意到這妹子。”
“誰不是摔倒了,我也摔了啊,那種情況下,誰有時間注意別人的死活啊,”后兩排的人一個個都表示摔倒了。
就在劍拔弩張之時,踩著皮鞋的腳步聲響起。
徐天喊了聲:“別吵了,有人來了?!?p> 眾人歇嘴了,“踏踏踏”的腳步聲更為明顯,還伴隨著輪子的聲音。
數(shù)秒后,腳步聲終于踏到視線范圍內(nèi)了。
是管家。
正推著一個餐車,把食物一個個擺到了眾人面前。
走到云字時旁邊時,還意味不明說了句:“多么漂亮的小狗。”
云字時冷冷的掃了他和餐車一眼。
“你家小姐不吃?”云字時說。
管家優(yōu)雅的把食物和餐具擺好,扯著嘴笑了笑,語氣卻冰冷冷的:“我家小姐挑嘴,不愛吃這個?!?p> “那你呢?”
管家把餐車推了推,繼續(xù)放食物:“我啊,更喜歡……”他的視線掃遍全場,“骨頭?!?p> 徐天正好與他的視線對視上,忍不住打了個顫。
我.日,怎么感覺這管家想吃他們這些人的骨頭。
“你喜歡吃魚嗎?”云字時說,“金魚?!?p> 管家僵了一瞬,手中的盤子差點甩出去。
他冷冷的轉(zhuǎn)頭看云字時:“女士,你說什么?”
他看起來想把盤子扣她頭上。
云字時上下打量他一眼:“看來你年紀確實大了,耳朵不好使了?!?p> 管家估計快原地爆炸了,手中的食物被他拍在桌面上,又飛速把其余盤子放在桌上。
“請客人盡快用餐。”
管家頓了頓:“對了,小姐很不喜歡浪費食物的人哦?!?
姬柒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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