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劇場內(nèi),一張盛大的演出正在上映,一個個妝容美麗,身材優(yōu)雅的舞者在舞臺中央翩翩起舞,做著各種高難度動作。
臺下的觀眾看到如癡如醉,不斷的拍手稱贊,而此時超然與戒也目不轉睛看著這場獨具特色的演出,連連叫好,而一向死板的慎也被場上狂熱的氣氛感染,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
坐在最左邊的苦說大師驚愕的看著正沉浸在演出的超然,這小子不會是框我吧?但是看著超然三人都面帶笑容的盯著舞臺,算了吧,看一場演出也無傷大雅。
隨著場上的氣氛被不斷的帶動起來,現(xiàn)場的觀眾都陷入了狂熱的狀態(tài)之中。
而在幕后看著狂熱的現(xiàn)場觀眾的一名面容俊郎男子,嘴角向上,微微一笑,隨后掏出一個華麗金色的面具,佩戴在臉上,掀開幕布,走上了臺前。
觀眾們看著這個佩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并沒有聯(lián)想到金魔,因為演出佩戴金色面具的人在正常不過了,而且大家這么多人一起陷入狂歡,就算有人發(fā)覺也無濟于事。
此時走上臺前的面具男大聲喊到:“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我的劇場欣賞我的演出,而接下來,將會有更勁爆的謝幕表演等待著大家,請大家好好欣賞今夜最后一場演出,準備陷入更徹底的狂歡吧!??!”
氣氛被面具男有聲有色的演講引爆,不斷的歡呼聲此起彼伏,而舞臺上的金色面具男一個深鞠躬,面具下的嘴角一笑,一個極其隱秘的機關被打開。
隨后舞臺上的巨大黑色幕布被拉開,一個個剛才上場表演的舞者重新走了出來,站立在金色面具男身后,而金色面具男則向后走去,撥動了身旁的一根絲線。
此時臺上的舞者開始飄了起來,一根根肉眼不可見的絲線穿插在其中,舞姿在空中扭動著身軀,不斷做出一個個奇形怪狀的舞姿,組合成一個個奇怪的圖案。
而臺下的觀眾看著頭頂?shù)奈枵呓M成的圖案,別具有一番獨特的韻味,舞者身上華麗的服飾在不同顏色的燈光中爆發(fā)出異彩,引得觀眾們不斷歡呼,歡呼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而坐在位置上的超然與苦說大師則震驚的看著劇院上空組成的圖案,這不是別的東西,赫然是古艾歐尼亞語,意思表露的非常明顯——為偉大的藝術獻身吧?。?!
臺下的觀眾根本不知道圖案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場最后的演出別具特色,引導了他們爆發(fā)了久違的激情。
而此時的劇院出口的門,還有臺下的暗處與陰影出,一個個擬真的人偶悄悄地走到了狂歡的人群中,其他人絲毫不知情,坐在臺下的苦說大師、超然與慎,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多出來的異常觀眾。
甚至一個人偶走到了超然這一排,站再了戒的旁邊,而此時的沙雕戒渾然不知,還在跟著觀眾一起嗨,而超然看到了這個人偶,竟然是今天下午站在后臺門口的那個女人,真的裂開。
而此時的女人,早已換了一套衣服,穿著一套華麗的禮服靜靜站在戒的旁邊。
超然無奈的拍了拍戒,打出了一連串的手勢——有情況,準備作戰(zhàn),看到了超然的手勢,戒瞬間安分了起來,警惕的環(huán)視著四周,也看到了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但是看了好一會,并沒有什么異常。
當所有的準備都已經(jīng)就緒時,劇場的音樂與不斷閃爍的燈光忽然停了下來,下面的觀眾頓時鴉雀無聲,此時一束燈光打到金色面具男的身上,全部人詫異的看著臺上站立的佩戴著金色面具男子。
此時的金魔發(fā)出了一陣略帶癲狂的笑聲,嘶吼著說道:“你們,將會是這一場演出,最后的燦爛,哈哈哈”
臺下的觀眾被金色面具男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聽的一陣懵逼,而此時有些聰明人則反應過來,驚恐的看著臺上的金色面具男,撕心裂肺喊道:“他是金魔?。?!”
一句話瞬間引爆全場觀眾的心情,恐懼在迅速蔓延,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們向外跑去,無序的人群立馬混亂起來,哭喊聲、尖叫聲、嘶吼聲、求饒聲,不斷在擁擠的人群中發(fā)出。
臺上的面具男殘忍的一笑,撥動了最后一根絲線,劇院上空吊著的舞者一個個落下,手臂中的一個彈簧觸發(fā),一把把鋒利鋼刀從手腕處彈出,正常的人類眸子瞬間變成了發(fā)著幽綠光芒的機械眸子,冷血無情。
一陣一陣的鋼刀揮舞,一片一片的鮮血飛濺,機械人偶每一次的進攻,都直接刺向了人體的要害之處——心臟和脖頸處,這樣,一幅完整的皮囊才能保存,藝術才能延續(xù)。
此時那些站在人群中的人偶也聞聲而動,一把把鋼刀彈出,沖向了人群,超然的旁邊,那個女人彈出鋼刀后,直接砍向超然的頭顱,超然看到后,忍不住內(nèi)心吐槽:哇,有沒有搞錯,離你最近的不是沙雕戒嘛?砍我干嘛,我不就是下午搭訕過你嗎?至于嗎?
但是該快的還是要快,超然一個俯身,躲過了女人的攻擊,鋒利的鋼刀直接削掉了超然的靠背。
此時苦說大師從袖口處滑落一把短刃握在手中,趁著機械人偶攻擊超然的間隙,瞬間刺向了機械人偶的胸口。
“鏘”,一陣鐵皮被刺破的聲音從機械人偶的胸口處傳了出來,苦說大師又瞬間抽出短刃,一腳踹開機械人偶。
此時四人看著倒下的機械人偶,只見機械人偶被刺穿的胸口處射出了一束束短小的綠光,隨后逐漸熄滅,而眼中幽綠的光也隨著黯淡。
超然等人知道了機械人偶的要害后,直接沖向了其他正在屠殺的機械人偶,超然也拿出了兩把短刃,沖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機械人偶。
雖然說超然的主職業(yè)是個法師,但是誰規(guī)定了法師不能拿刀劍了,畢竟只要是個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都有意無意的會拿著武器防衛(wèi)自己,超然也是個人啊,他使用符文魔法不斷的給他的短刃附魔,一層層密密麻麻的銳化符文使超然的短劍流動著流光。
“鏘”,超然不費吹灰之力的削斷了機械人偶的鋼刀,然后直接刺向了他的機械核心。
雖然機械人偶在與普通人對戰(zhàn)時,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對方,而對戰(zhàn)超然這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四人,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四人摧枯拉朽的摧毀著機械人偶,快速的逼近臺上的金魔,而金魔也看到了超然四人,皺了皺眉頭,隨即咬了咬牙,按下了手中的一個機關。
一個更加精致的人偶從舞臺中央慢慢升了上來,在燈光的照耀下,皮膚如羊脂玉一般細嫩光滑,金魔走到了這具人偶的旁邊,撫摸著著人偶毫無瑕疵的臉龐,輕輕的在人偶的耳邊柔聲說:“我的愛人,去吧,解決著些妄想破壞藝術的人”
一片刀光劃過,場上最后一個機械人偶被苦說大師斬落刀下,四人警惕看著舞臺中央的金魔,還有他旁邊的機械人偶,此時苦說大師說道:“金魔,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還是放棄掙扎,跟我走吧”
此時舞臺上金魔放聲大笑,絲毫不理會勸降的苦說大師,他拍了拍機械人偶的背,依舊站在原地準備看戲。
最后一臺機械人偶眼眸閃爍起純粹的藍光,面無表情的看向場中四人,隨后盯著苦說大師,瞬間沖了上來。
苦說大師看著負隅頑抗的金魔,直接沖向了機械人偶,看我如何打碎你最后的倔強,金魔,“鏘”,苦說大師驚訝的看著他的短刃直接被人偶的雙臂擋了下來,而且人偶是雙臂絲毫沒有任何的裂口,苦說大師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鏘~鏘~鏘”,苦說大師與人偶經(jīng)歷了幾個輪回的交鋒,絲毫沒有站到上風,苦說大師正準備召喚他的魂刃,直接了解這場無趣的對決。
此時站在臺上的金魔看著苦說大師盡然這么耐打,直接命令道機械人偶開啟狂暴模式,不然他可脫不了身了。
戰(zhàn)場上的機械人偶,藍色的雙眸忽然變成了紅色,一陣陣狂暴的能量從她的能源核心傳出,皮膚外,一縷縷細小的閃電不斷的閃爍,而右手的手臂也彈出一把黝黑的短刃。
一個瞬間加速,直接用蠻力把苦說大師砍飛,跌落在臺下的苦說大師,看著兩把斷掉的短刃,這下麻煩了。
砍飛了苦說大師后,她有沖向了離她最近的慎,慎及時防御,但是慎也被砍飛,虎口處裂開一道道細小的傷痕,當慎重新站了起來,旁邊有飛過來被砍飛的戒和超然。
超然與戒摸著屁股,哎呦一聲,三人重新站了起來,看著拿出魂刃正在與機械人偶酣戰(zhàn)的苦說大師,此時的苦說大師一手握住魂刃,另一只手則握住暮刃,爆發(fā)出無盡的威能,木制的舞臺瞬間被打裂,露出了地表的街道。
超然三人看著好像無法插手的戰(zhàn)斗,決定來個擒賊先擒王,三人快速的向場上的金魔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