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心照不宣地重新坐了下來,郭悉又端起大企業(yè)的茶喝個沒完,腦子里琢磨著一個重要的事情……他要在進秘境前將自己的修為飚到筑基九層,這樣才能在虛蜃谷里打富裕仗。
當年二戰(zhàn)的時候,其實美軍的單兵素質(zhì)并不如德國,但是美國的工業(yè)基礎世界第一啊,諾曼底登陸后,美國佬根本不和德國人搞什么戰(zhàn)術穿插迂回閃電戰(zhàn)什么的,美國人就是兩個字:燒錢。大炮不要錢似的往出打,無數(shù)的轟炸機犁地似的在每個交戰(zhàn)區(qū)地毯式轟炸,無窮的巧克力、可樂以及午餐肉供應著美國大兵,硬生生幫助盟軍拱進了柏林。
郭悉也打算采用這種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因為時間真的很緊張,只有一萬年啊,修行無歲月啊,有些大能隨隨便便閉關一次,幾萬年就過去了,郭悉現(xiàn)在連睡覺都沒有時間,他每天除了修煉還得想辦法尋找世界九大本源,如果單純靠閉門造車瞎碰運氣,扣扣索索不能大開大合的干,時間上不允許。
戰(zhàn)略上要盡可能的悶聲發(fā)大財,戰(zhàn)術上要像李云龍打平安縣城,能用二百門意大利炮,就不用兩門日本山炮。
怎么才能在三天內(nèi)把修為從筑基六層提升到九層,這就要看自己的取舍了,用幾十丈中品靈脈?還是一丈極品靈脈呢?郭悉決定回客棧后再說,他現(xiàn)在還得辦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乘機把保靈丹的三味靈草搞到手,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季狐貍精的賊船了,說話也不必再顧忌什么了。
三階靈草轉(zhuǎn)燧羽,一階靈草蝸葦,一階靈草人魚蒿?季菁嫻聽到這三個生僻又雞肋的靈草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眼前這個清秀的年輕人要這些靈草干什么,不過萬寶齋是有這些靈草存貨的,她也暗暗記了下來,回去問問萬寶齋的資深煉丹師,看看這個郭悉到底要搞什么丹藥。此人和上界大能仙人有關系,或許是仙丹所需要的靈草也說不定呢。
郭悉還假惺惺地問季菁嫻要多少靈晶購買這些靈草,季齋主也懶得虛與委蛇了,直接說這仨靈草不值錢,白送了,只是叮囑郭悉要用心辦青木鼎的事情。
他當然屁顛屁顛地滿口答應了,這種空頭支票不現(xiàn)在開起來,猴年馬月再開?
萬寶齋這種大企業(yè)辦事的效率就是高,不多會兒,小蓮就帶著一個托盤進來了,里面有一個空間戒指,季菁嫻親自拿起空間戒指,然后將郭悉的左手拉過來戴上,郭悉一臉的性冷淡便秘樣,神識竄進了空間戒指里,臥槽?這就是傳送中的極品靈脈?這也太耀眼了吧,感覺里面靈氣充沛的要爆炸,充滿了靈動,好似一條龍!
緊接著他還看到戒指內(nèi)部的另一個角落里是三個玉盒,里面便是自己需要的三味靈草,真是令他大喜過望,此行不僅給季齋主送了洗腳水,還收獲這么多,今天這運氣,如果在地球上,應該再去買點雙色球。
郭悉滿意地點點頭,沖季菁嫻一施禮,然后提出了辭行,季狐貍精笑吟吟地示意稍等片刻,不一會兒小蓮又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了,里面有一個金牌,嗯?郭悉心中納悶,這是怎么了,修真界喜歡送金牌?開奧運會呢?
季菁嫻拿起金牌,揮揮手讓小蓮關門離開,之后便一把拽過郭悉,順手將金牌塞進了他的懷里,然后她那驚為天人的玉容貼近郭悉的耳畔輕聲說道,“這是我們?nèi)f寶齋的榮譽長老金牌,在任何地方可以用來向萬寶齋求助和求救,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她說完就忍不住在郭悉脖頸處深吸一口氣,季箐嫻感覺自己對這個少年身上的氣息越來越迷戀,自己金丹境的瓶頸期修為居然有了一絲松動跡象,真是不可思議,這個年輕男子身上肯定有大秘密,不過現(xiàn)在季菁嫻覺得有了郭悉的血契,那么這些大秘密就是屬于自己的了,等青木鼎的事情結(jié)束后,她要好好研究研究他。
郭悉還是一臉的便秘樣,不過聽季菁嫻說到萬寶齋榮譽長老的這些好處,他也有些激動,臥槽以后能繼續(xù)吃大戶了,好事好事。所以他對季菁嫻在自己脖子旁邊哼哼唧唧吸氣的事情,捏著鼻子忍了。
擱其他修真界男人,即便是仙界大能來了,被季狐貍精這么一頓挑逗,沒有人能坐懷不亂的,但郭悉真不一樣,他的道心很簡單,就是抓住一切機會救活妻子,然后白頭偕老,最后一起幸福的老死拉倒。
最關鍵的是當初他被重塑開天靈根的時候,這個道心也被深深植入其中,做什么事情,只要自己的心足夠純粹,不忘初心,一定是無往不利,而且也會被天眷助之。
他現(xiàn)在的道心被開天靈根不知不覺地淬煉著,所以變成了性冷淡的風格,遇到狐貍精騷擾的時候,他的反應就是便秘臉。
不過隨著季菁嫻在郭悉旁邊越吸越嗨,她感覺自己的道心和修為都有點躁起來了,她幾乎情難自抑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得這么躁動,中毒了?也不像啊,哪有讓修為增加的毒?
郭悉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因為此時此刻的季菁嫻已經(jīng)摟著他的脖子,身體緊貼著他的胳膊,郭悉滿頭黑線,他也有點明白過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在勾引他,她不停的吸著什么氣息,肯定是在吸他世界道循環(huán)吐納出來的新氣息。
世界道不能避免的弊端終于出現(xiàn)了,要想修煉和辦事,他的世界道不可能不運行,一運行必然會通過開天石,然后過濾吐納出新的世界氣息,這個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清水,終究會被異能人士發(fā)現(xiàn),雖然絕大多數(shù)修真者不可能覺察到這滴清水的存在。
郭悉不禁感慨命運的可怕,真是毒蛇出沒的附近必有解毒草,他運行世界道,居然很快就能碰上這種天生對氣息道韻極其敏感的人。
老天爺?shù)拇_是公平的,好處一旦獨占,風險必然會隨之而來。
郭悉趕著回客棧修煉,不得不趕緊拍了拍季菁嫻的肩膀,“唉,醒醒,我得回去了,時間長了,九岳劍派那里會有紕漏。”
季菁嫻被郭悉這么一拍,很快便幡然醒悟,趕緊起身離開,并且施禮道歉,她感到很臉紅害臊,第一次這么親密地接觸男人,她也有點納悶,難道這個郭悉是天生陽骨?對女修士有著絕對的吸引力?媚骨對陽骨,天生的冤家?
郭悉擺擺手說不必見外,然后趕緊辭別離開了,離開前,季菁嫻居然神使鬼差地說了句,“秘境里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蓖淄滓桓卑V情女的樣子。
她說完也是一愣,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和額頭,怔怔地懷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還沒有走出貴賓廳的郭悉聞言一個踉蹌,心里不禁好奇躁化訣是不是開天辟地前掃黃遺漏的功法,不然他從中觀摩自創(chuàng)的世界道也不會這么招惹季狐貍精啊。
他原本以為自己坐上的是硯師傅開往幼兒園的校車,現(xiàn)在看來自己好像是在一列南下東莞的高鐵上,無縫鐵軌雖然很穩(wěn),但郭悉依然覺得自己很晃。
大晉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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