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很受傷,好歹今天拼死了兩個建奴,雖然可能只是兩個旗丁阿哈。
“那校場是干什么的?加快訓練速度?”
點擊校場,腦海出現(xiàn)宏觀視野,只能看到這山寨,其他地方全是黑的。
而后退出視野,可能空氣有一陣扭曲,也許是錯覺。
猛烈的困意襲來,梁牧倒在“床上”就睡。
在另一個屋里,本來迷迷糊糊的王大春,迅速的陷入深層睡眠,可以說現(xiàn)在的兩人被人割了脖子都不知道。
......
“唔......真爽”
梁牧起身伸完懶腰發(fā)現(xiàn)不對,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的手臂和肩膀是受傷的,可現(xiàn)在卻沒感覺到疼痛。
解開布條,發(fā)現(xiàn)傷口已然結痂,雖說傷口不算太深,可這么快的復原速度讓梁牧很震驚。
“我......干了什么?”
梁牧很懵!
“校場應該也有加快愈合的功效,應該是基因優(yōu)化液和校場效果相加,造成了傷口的快速愈合?!?p> 想想只有這種解釋,昨晚還檢查了傷口,并沒有結痂,只是不再流血,傷口有些愈合的樣子。
今早起來就結痂,顯然有些快,不光如此,梁牧感覺力氣也大了好多,身體有一種脹的感覺。
校場:一級
主將:梁牧(神級)
士兵:一人
精華:0.8
建筑:無
新手禮包:材料熔煉一體機(未領?。?p> 梁牧就知道不可能什么都不消耗,果然驗證了他的猜想,少了一點精華,畢竟萬物能量守衡。
走到外面,看到王大春已經起床,正在活動身體。
“哈哈...兄弟早啊,昨晚睡的可好?我今早起來,神清氣爽,這段時間從來沒有這么踏實過?!?p> 看到梁牧走出來,王大春打了聲招呼。
“春哥早,昨晚我還覺得天氣冷,睡覺難免受影響,可誰知睡得這么舒服?!?p> 聽到王大春也這么說,梁牧確定應該是校場起的作用。
“哦?兄弟也有這種感覺?”王大春停下活動的身體說道。
王大春應該是覺得驚奇,他還可以理解為放下了壓力,所以睡的特別香。
可兩人都這么覺得,就這破地方?四面透風,舒服?搞笑呢!
“是啊,也許這是咱兩的福地吧?!绷耗岭S口扯了一句隨即說道:“春哥,今天怎么打算?咱們可是沒食物了?!?p> 怕王大春繼續(xù)問下去,梁牧趕緊轉移了話題。
也許是覺得兩男人討論睡覺的事不妥,王大春不再糾結睡覺的事:“昨天馬肉已經吃完了,今天是得想辦法,這樣,我去打個兔子啥的,也夠咱兩熬過今天了?!?p> 前段時間他就是這么過來的,雖然弓術不甚精湛,有時一天也打不著獵物,可也就這么熬過來了。
“春哥,就算今天打著了,明天呢?后天呢?總有打不著的時候,光靠著打獵根本活不了多長時間,更別說殺建奴了,估摸著到時候就沒力氣了。”
擺手制止了王大春到了嘴邊的話:“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有力氣,出去找機會干建奴,一來可以殺建奴,二來補給也有了,春哥覺得呢?”
真不是梁牧要去冒險,他也想在這里訓練,然后再出去多好?
可……
沒食物怎么訓練?餓死還差不多。
“這......我到沒想那么多,你讀過書,聽你的?!彪S后王大春又不屑的說道:“建奴?又不是沒殺過,怕他個鳥?!?p>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怕他個鳥。”
……
收拾好裝備,在王大春的帶領下小心的在林間穿梭。
時間一點點過去,義州通往錦州的必經之路上經過幾批建奴和韃子。
但到了中午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出手。
都是一隊一隊的,他們二人肯定干不過。
現(xiàn)在梁牧二人一心想找個落單的下手,他們的狀態(tài)也只能找落單的。
就在餓的前胸貼后背的二人快忍不住的時候,從錦州方向過來了兩匹馬。
一匹馬上馱著物資,另一匹馬上騎著一個建奴,身著綿甲,馬后還綁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速度慢悠悠的。
梁牧當即扔下嘴里的枯草,興奮的說道:“有人過來了,準備動手?!?p> “奶奶的,終于過來了?!?p> 看著前方過來的建奴,離著老遠都能看到一張大餅臉,兩條小辮子在腦后晃悠。
頭盔和物資、鐵甲都在另一匹馬上,慢悠悠的趕路。
“春哥,有把握嗎?”
王大春臉色慚愧,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我……盡量吧!”
“沒關系,一會兒我投標槍,你射箭,就一個建奴,頂多廢點力氣?!?p> 這時候可不能說什么不行,或者為難的話,一定要有信心。
梁牧的心里也是忐忑,后世總是聽說建奴這時候戰(zhàn)斗力強悍,也不知可否一打二。
王大春身體緊繃著沒說話,死死盯著前方。
看著越來越近的建奴,梁牧神經也崩了起來,心跳開始加快。
許是同伴過去了好幾批了,沒覺得有危險,所以這名建奴很是松懈。
建奴的速度并不快,梁牧不得不放棄攔繩的打算。
握著簡易標槍,心跳越來越快,手也有些發(fā)白,旁邊王大春呼吸也開始急促。
“動手”
梁牧低喝一聲。
吸氣,助跑。
一氣呵成……
手中的簡易標槍沖著二十幾步遠的建奴飛了過去。
同一時間,在梁牧站起身來之時,王大春以最快速度拉弦放箭。
“咴……咴……”
“呃……”
可惜標槍只扎到了馱馬,王大春倒是射中了。
不過只是手臂,軟弓沒有長距離的加速,箭矢動能不足,所以入箭不深。
見此,梁牧拿起最后一根標槍,一邊沖一邊喝道:“春哥,一起上?!?p> 王大春又射了一箭才拔刀跟上,可惜這一箭沒建功。
這時建奴已經藏入馬腹。
“&*@”
建奴的呼喝梁牧聽不懂,不過能看到建奴快速抽刀下馬,執(zhí)著虎刀對沖了過來。
一邊沖梁牧一邊把手中標槍扔了過去,被建奴用刀蕩開。
“殺”
很快兩方接觸,這建奴力氣確實不小,雖然梁牧擋住了砍來的刀,但也被震了個趔趄。
“*”
建奴咆哮一聲,很快又一刀砍來,被梁牧倉促間擋住。
就在梁牧險象環(huán)生之際,王大春趕到,一聲不吭,橫掃建奴洞門大開的腰間,建奴不得不回刀自救。
看到建奴后退梁牧眼睛一亮,小碎步極速向前,在建奴新力未生之際向他脖間砍去。
“殺”
雖然建奴盡力閃躲,可還是被砍到脖頸根部。
“呃~”
建奴捂著傷口踉蹌后退,王大春跟上一刀劃破了建奴的胸腹部,要是在戰(zhàn)場上,這建奴就不用管了,已經是個死人了。
可梁牧才不管那么多,只有死了的建奴才是好建奴。
梁牧極速追上提刀捅去,而還沒捅到的時候,建奴突然自己撞了上來。
“額...噗…明...”
說了那么多,其實也就幾分鐘的事。
一腳踹過去,抽出刀來,鮮血濺了滿臉。
“去尼瑪?shù)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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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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