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街道辦主任的打賞。真的謝謝!這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十天之后,梁牧感覺熟悉的可以了,叫停王大春的行動,把眾人召集到一起。
“本將軍決定今夜四更天開始執(zhí)行計劃,但是要提醒所有參戰(zhàn)人員注意,盡最大可能避免傷及無辜,你們也看到那些被建奴每天鞭打的阿哈,他們也是你我的同胞,盡量要避免他們死在黎明前的黑暗里?!?p> 這些都是兵源??!能不損失還是不損失的好。
這一次話說得有點深奧了,黑面虎聽不懂問道:“將軍,什么是死在黎明前黑暗里?聽起來怪怪的!”
“你就這樣理解,他們眼睜睜要跟著將軍過上好日子,卻被你不明不白一箭給射死了,是不是太冤枉?“
王大春促狹的回了一句。
黑虎撓撓頭笑道:“我明白了,沒關(guān)系我的箭法好得很,不會把那些阿哈也射死。只是要韓廣他們注意,別像上次跟春哥出去一樣,看見活的就扎,到最后連一匹馬都沒有活下來?!?p> 黑面虎還在心疼上一次偷襲損失的兩匹戰(zhàn)馬呢。
韓廣郁悶道:“黑面虎你別冤枉人,那些戰(zhàn)馬不死也重傷,它們都在悲嘶,我們是讓它們不再痛苦才下手的,你以為我們愿意???”
跟著梁牧有些天數(shù)了,不時從梁牧口中蹦出的現(xiàn)代說話方式,眾人倒是學的快。
幾個士兵斗斗嘴也是一種活躍氣氛的方式,梁牧也不制止,笑盈盈看著他們鬧。
“黑面虎,要不要讓我看看你的弓?別到時候沒了準頭,射到自己人?!?p> 楊大這時也加入了斗嘴群。
韓廣打了一個激靈道:“黑面虎,你手上的弓箭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即便穿了重甲,也吃不消你來射,我看你還是別用了吧?!?p> 王大春也道:“是啊,是啊,要是中了黑面虎兄弟的箭,我們豈不是太冤枉,也死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了?!?p> 大家哄堂大笑,老實人黑面虎被幾個**逗得不輕。
他漲紅著臉道:“諸位兄弟放心,要是我黑面虎真的誤傷了哪一位,你們直接讓將軍砍了我的腦袋。”
“哎呦~可別帶上我?!?p> “這......嘿嘿!”
梁牧點了點頭拍拍手說道:“好了,就不要逗黑面虎兄弟了,所有參加突襲的人都吃晚飯睡大覺,本將軍要看看有誰緊張得睡不著?!?p> 大家再次哄笑起來,這幾天早就調(diào)查清楚大勝堡地形了,作戰(zhàn)、撤退都有大致的規(guī)劃。
三更天,所有人都準備好了。
正是月底,天上無月,寂寥的夜空,更加顯得蕭殺。
一行四十五人悄悄地潛伏到了離大勝堡不到一里地的一個水溝邊臥倒。
梁牧、王大春和阿都沁、韓廣幾個人沒有裝備甲胄,繼續(xù)匍匐前進。
幾人來到了離大勝堡不到半里的黑暗處,這時的建奴軍紀嚴明,建奴屯守的堡壘,雖然已經(jīng)算是后方了,但守備還不錯。
建奴夜里都安排了崗哨,經(jīng)過三天的觀察,發(fā)現(xiàn)哨兵很盡職,雖然只有一人,但是從來不打瞌睡,沿著墩墻不停巡邏。
他們每一個時辰換一次人,整個夜里換崗四次。
梁牧這時已經(jīng)不能再讓大家往前了,雖然趴在地上匍匐前進,再向前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很大。
梁牧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服,有些白嫩的臉上涂滿了鍋灰,與黑暗混為一體。
這一次只在腰上別著一把狗腿刀,手里是自己花費一個月時間才畫出造出來的滑輪弩。
他一個人小心翼翼繼續(xù)向前爬行,離墩墻只有不到六十步了,由于夜深人靜,墩墻上建奴巡邏的腳步聲都清晰可辨。
梁牧默默地聽著,建奴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很有規(guī)律,忽然節(jié)奏快了起來。
梁牧一躍而起飛快的往前奔,在一條路線仔細觀察了三天,沒有任何障礙,大勝堡也沒有挖壕溝,這里只是因為周圍有田地才有駐守。
梁牧一下子就躲到了墩墻下的陰影里,貼著墩墻站好了位置。
一切順利,后面的王大春他們也松了一口氣,最關(guān)鍵的第一步,就是梁牧必須在建奴哨兵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的情況下,接近墩墻。
雖然勸過將軍,但將軍一意孤行,他們也沒辦法。
那個建奴為什么突然打亂了巡邏的節(jié)奏呢?
原來是馬騰在遠處點起了紅燈籠,隨即又熄滅了,建奴發(fā)現(xiàn)有亮光當然會查看,可是很快又黑壓壓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時間差,這個建奴就在不知不覺中離危險越來越近。
梁牧已經(jīng)安然躲到了他的腳下,從容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再次檢查了自己的滑輪弩,摸了摸狗腿刀。
這里根本就不擔心建奴現(xiàn)自己,這就是燈下黑,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建奴的腳步又開始變得有規(guī)律,梁牧緩緩地走出了陰影,舉著滑輪弩瞄準,建奴此時正好走了過去,后背對著自己。
梁牧可不管背后開槍不開槍,非要堂堂正正贏對手那是傻子。
不到十步,那么大的目標,梁牧果斷扣動扳機……
‘嗖’
一支鋼質(zhì)弩箭破空而出,正中建奴后心,這個倒霉鬼只能哼哼。
心臟被貫穿,才是最快的死亡方式,而且心臟受到重擊,有時想喊根本喊不出來。
‘噗通’
建奴哨兵憋腫了臉也沒大喊出來,只有憋悶的痛哼,十幾秒之后倒在地上。
信號一來,王大春和阿都沁、韓廣都是一躍而起,發(fā)足狂奔。
離他們兩百多米的人形坦克,楊大帶著眾人也不緊不慢走了過來,后面是全勇這些激動得手抖的新兵。
他們可不敢快奔跑,跑起來太費體力,腳步也沉重。
王大春飛快解下飛鉤在頭頂上揮了三圈甩上了墩墻,然后立刻攀爬,
很快一架軟梯放了下來,阿都沁、韓廣立刻爬上墩墻,隨后梁牧也上了城墻。
他們?nèi)朔謩e按照預定的位置居高臨下控制戰(zhàn)場,阿都沁已經(jīng)輕車熟路打開了大門。
阿都沁以前在這里住過,而墩堡以前是怎么布置的現(xiàn)在完全一樣。
十幾個身著重甲的士兵此時正好來到門口,他們立刻盡量輕腳前進。
梁牧給自己定的是自由人的位置,此時他已經(jīng)知道勝了大半,剩下就算建奴發(fā)現(xiàn)也無用。
阿都沁完成了任務(wù),因為他裝備的是棉甲,防護力有些差,也算是新兵。
所以安排大家都進入大勝堡后,把大門關(guān)上封死,讓他配合全勇幾人躲在門口陰影里拾遺補漏。
“嗖”
‘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