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剛剛是誰說的不會是黑店來著?好像是他自己?哦我敲,有點兒打臉。
于賀嘉再次召喚了那本《保命決》,結果掀開一看:您本周已經使用過一次啦,要下周才能用哦~
親親,這邊呢建議您是自行解決呢~
giao!
真是修為到用時方恨少。
于賀嘉有些欲哭無淚……這下子怎么辦?他果然還是飄了嗎?居然在這個處處充滿了危險與機遇的世界都敢懈怠了!
卻完完全全得忘記了,沒有真正屬于他的能力是無法完全放心的,因為它隨時都可能消失、或者被拿走的。
一切因緣而來的東西,必定有它緣盡而去的時候。
于賀嘉這算是長教訓了。
危急關頭,他靈機一動,故意假裝自己睡相不好,在那個東西過來前,一個翻身掉下了床,順便滾了幾圈,撞到了桌子腿上,將桌子上的一堆東西全撞了下去。
回應他的是“噼里啪啦”的一通亂響。
聲音很大,到時候一定會吸引很多耳聰目明的修士們的注意。
門后的人同樣想起來這點,趕緊收拾好自己的作案工具驚慌失措得離開了,至于已經射出去的東西——那倒不用擔心,過一段時間它會自己化成一灘水消失掉。
看他那急急忙忙的模樣,顯然還沒有很多類似的經驗,一點也不成熟,很明顯得有做賊心虛的趕腳。
不知為何,反正于賀嘉下意識得就感覺,這人一定不是之前帶他們上來的店小二,至于到底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可能是男人的第六感吧emmm。
不過人真的不逼自己一下,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就像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應變能力如此之強。
三名侍衛(wèi)們之前已經失責過一次了,現在都對他們家少爺很是關注,生怕他掉了一根汗毛來找他們一起秋后算賬。
于是,幾乎在于賀嘉屋子里響起聲音的同時,幾人瞬間退出了修煉狀態(tài),一邊跑一邊穿衣服,一個比一個積極,一個比一個殷勤。
也是很棒棒的啦。
“怎么了怎么了?少主你怎么樣啦?”
直接撞門而入,侍衛(wèi)們拿著武器,呈防御+攻擊兩結合的姿態(tài),在門口嚴陣以待,仿佛隨時可以來一場惡戰(zhàn)。
結果進去之后,看天看地看角落,哪兒哪兒都瞅過來了個遍,但就是半點敵人/危險的影子都沒看著。
于賀嘉吶吶得撓了撓頭:“他已經走了?!?p> “?。?!”
還真有危險???
悄咪咪得說一句,其實他們就是想來表個態(tài)來著~
幾人動手,將歪倒的桌椅扶正,然后坐下來討論外面的那個究竟是什么人。
而另一邊,那個干壞事兒的人遛了之后,來到了后臺廚房,摸索著打開了一個機關,然后另一邊的墻壁上,一個密道憑空出現。
那人四下瞅了瞅,確保沒人后,才快速鉆了進去。
下一秒,密道消失,墻壁嚴絲合縫得關上了,如果有人上前摸一摸、甚至一番敲打,估計都發(fā)現不了里面的奧秘。
如果風輕華注意到了這個,一定會非常感興趣,因為這是純粹的機關之術,沒有靠一點點修為,就可以做到如此完美,連修為高超之人,如果不仔細探查,估計也發(fā)現不了這一精巧的設計。
可想而知,若是能和靈力、陣法結合在一起,絕對可以拿下陣法一級大師的名號。
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哪位陣法師研究過這種機關術,可能這就是修仙之人的局限性——骨子里下意識就瞧不上凡人的東西。
但他們沒有想過,凡人用有限的生命中孕育出的智慧果實,又怎會不及他們?
修仙之人有無盡生命,才更要包容萬物,眼界小了,格局又怎會大得起來?
或許這幾百年間,飛升仙界得人越來越少的原因,其中也有這個一份吧。
通道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七拐八抹得,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實則遍布機關。
而那人卻非常熟悉這里,即使在沒有光的情況下,也完美得避開了所有機關。
走了一會兒,前面的拐彎處散發(fā)著瑩白色得冷光,那人加快了腳步,一進去就低頭跪了下來,顫聲說道:“屬下該死,這次行動的時候,可能被發(fā)現了?!?p> 翻書的聲音有規(guī)律得進行著,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受到半分影響。
跪在地上的人只覺著冷汗直冒,明明非常嚴密的通道,一點風都沒有,他卻覺得背后涼嗖嗖的。
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沙沙聲終于停了下來,站著的人走過來,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這個聲音古怪難聽,又刺耳至極,就好像指甲在墻壁上滑動著發(fā)出的聲音一般,令人牙酸。
跪在地上那人明顯已經很適應了,完全沒有一點不良反應,而是極為正常得開始敘述今天晚上他行動的具體細節(jié)和詳細過程。
一般情況下,他身上帶了的能干擾修士們感知力的靈器是非常有用的,而且,明明之前干過的幾次勾/當都萬無一失,怎么今天居然會剛開始就被發(fā)現,然后失手了?
更何況,今天他還挑了一個看起來最無害的、修為基本為0、還好像挺人傻錢多的修士下手的。
打死他都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難道是因為傻人有傻福?
前面?zhèn)鱽碇讣廨p敲桌面的聲音,他趕緊把自己飄散的思維抓了回來,不再瞎想,靜候發(fā)落。
“下去領個三級刑罰?!贝潭穆曇粼俅雾懫?。
他瞬間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他沒有抬頭,直接恭敬得答:“是。”然后后退著離開。
三級懲罰還好,不算太嚴重,看來這次失誤問題不在他身上。
他走后,房間里那位頭領將密室的門嚴絲合縫得關上,從懷里掏出一塊兒投影儀擺在桌子上,自己往后退了幾步,確定投影儀能將他的全身都照進去。
然后下一秒,連衣擺都沒敢撩起,恭恭敬敬得跪在地上,開始匯報這次行動中發(fā)生的意外情況:“教主,事情是這樣的,今天……”
半海瀾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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