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蹊摸摸銀光閃閃的手鐲,“里面被我鑲嵌了有幾千上萬個空間冰鉆?!?p> 司空驚訝的看看手鐲,又看看兆澤,沉思道,怪不得能成為神器。
她只顧著欣賞手鐲,卻忘了試探下作用。
她神識探進去,呆愣在原地。
“我的天吶!里面成了一個小世界?”
一眨眼,人不見了,只剩下看起來和普通手鐲無別的冰晶手鐲。
他眼神探究,問兆澤,“她在里面?”
兆澤點點頭,“神器降了九道紫雷,這神器使她直接晉為封皇級神龍,又降下九十九道金光天雷,可憐了海殿成了廢墟?!?p> 神器分七階,赤橙黃綠青藍紫,自左向右遞增。
天降紫雷時,紫階為最強神器。
只是……封皇級神龍會……
忽然,白蹊出來了,眉開眼笑的,司空正斜坐在白玉橋的樓閣里,長腿舒展,望著湖水里的荷花,眉頭皺的緊緊的。
都沒發(fā)現(xiàn)手里的手鐲不見了。
冰晶手鐲再次恢復(fù)成散發(fā)銀色流光的鐲子。
“司空。”她叫他。
“嗯?”司空扭頭。
“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嗎?”
司空好脾氣的搖頭。
“它像有思想一樣,像一個成長的神器!里面有無數(shù)個空間,其中就有白玉橋幻境。還有二階洞里的藥房,我們烤魚的地方,還有五階洞你給我烤兔子的地方,和真的一樣。”她說,“你說,你的耳環(huán),我的手鐲,叫什么名字好呢?”
司空聽著她溫柔的聲音,看著宛如仙境般美好的白玉橋,再看看這位美麗的龍女。
心里五味交雜。
他摸摸耳環(huán),里面也有無數(shù)個小空間,右耳也是,里面空空落落的,和她的不一樣,他進不去,它也不會成長。
沒有白澤,哪有這一切呢。
他哼笑一聲,“叫小白如何?!?p> 她皺皺眉,小白?好白癡的名字哦。
*
兆澤幫他們找到出口,深入竹林小徑就能走到洞口。
兩人走在路上,一前一后。
前面司空殿下扭頭問她:“想家嗎?”
“說不想……”她停頓一下,笑說,“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想家呢。”
“倒是殿下呀,在這里呆了……八個月,半年多,殿下不想家嗎?”白蹊踩著密竹林小徑上的影子,看著他高大勁瘦的背影,無視他頭頂?shù)谋砬榘鼈儭?p> 心里無限安逸。
他眼神冷漠,哼笑道:“我,是魔。怎么會想家呢?”
說完自己都愣了,他是魔?
他都忘了,他是魔。
她也忘記了,他是魔。
自古神魔不兩立。
可是,他們相處過一個月,甚至后來一個月,滿心都是他,她能煉出神器,何不是因為……他呢。
她煉制的,是帶有魔族王室血液的生長型紫色級別的神器。
而他的耳環(huán)里,有龍族神女的鮮血。
他對她的好,他的溫柔,他的寵愛,她很喜歡。
可他……是魔。
不可以喜歡。
這句話就像罪孽的種子。
他們陷入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