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抿唇笑了笑,不禁轉眼看了旁邊的傅言之,他的嘴角似乎也帶著笑意。
但是下一秒,這個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的男人就語出驚人。
“像我們這樣一家三口爬山運動也不錯。”
一家人?
傅言之是指他,傅信勛,和自己,或者說還有和音是一家人。
但是她不認為傅信勛說的是和音,畢竟他和和音不熟,而且這個話,是對著她說的。
傅言之說完這個話,還不忘轉頭來跟南風互動:“是吧!”
南風不知道自己的臉有沒有紅,但是她感覺耳根發(fā)燙,她真的是無言以對,抿了抿唇,直接往前走。
她真的不覺得傅言之并不是像那么輕薄的人,而他們又不是那種熟到能開這種玩笑的程度。
傅言之看著女人的背影,微微勾唇,那種類似慈祥的老父親的笑容,雙手背在身后,像在休閑的散步。
…………
傅信勛看見后面兩個人在說話,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人。
和音順著傅信勛的目光看向兩個人,心里覺得十分般配,她露出姨母笑,接著腦子轉了轉,抬手拍了一下傅信勛:“還說我年紀大,你不也走不動了,趕緊走。”
看著傅信勛猶豫,和音直接上手去拉傅信勛。
傅信勛雖然不情不愿,但也跟著往前走。
“快點,慢吞吞的!”
和音一邊說著話,一邊回過頭,看見兩個人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皺了皺眉頭。
“啊!”
“嘶!”
南風聽見聲音,抬頭看見和音摔倒了,她立刻小跑著追到和音,蹲在和音旁邊皺著眉頭問道:“怎么樣?”
和音挑了挑眉,抬頭故意嬌嗔的道:“完了,我感覺我腿好像斷了,我要殘廢了。”
“神經(jīng)?!?p> 南風嗤笑,看著和音的樣子哭笑不得,然后檢查和音磕到膝蓋和手臂說:“是不是很疼,試下能不能走路,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p> 南風扶著和音起身,傅信勛也過來幫忙,扶著和音那邊。
和音站了起來,有些吃力的走了一步,接著說:“好像還好,就是有些疼。”
南風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和音的膝蓋:“那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p> 傅信勛松開和音的胳膊,不說話的就彎下腰,意思是要背和音。
和音嫌棄的拍了一下傅信勛,拒絕的皺了皺眉頭:“你剛剛爬山氣喘吁吁的,一會兒我怕你背著我一起滾下山,扶著我就行了?!?p> 傅信勛很不留情的拆穿和音:“這樣扶著你,下山天都黑了。”
傅言之微微點頭:“傅信勛說的對,讓他背。”
和音猶豫了一下又開口:“傅信勛還在長身體,一會兒給他壓壞了,我自己走?!?p> 雖然和音每次傅信勛非打即罵,但是心里依舊很疼他。
“這位美女說的有道理?!?p> 許承燁抱著雙臂認可的點點頭,接著說:“傅少爺是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傅總又是我的大boss,這種體力活當然我來。”
話畢,許承燁就走到和音面前,然后推開傅信勛。
“不用了吧!”
和音面對一個沒有見過兩次的人,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別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