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柊夜回到教室后,看見韓汐靜,手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再一次看見辭寒楚已經(jīng)是下午了,興許是背上的傷太重,整個人都顯得蒼白,只是,韓汐靜現(xiàn)在只覺得可笑極了。
辭寒楚剛準備去和韓汐靜說話,韓汐靜就像沒看到他一般走了過去。
頓時,他有些心慌意亂了,一下子拉過了黎夏“小汐怎么了?”
黎夏知道韓汐靜回來之后突然哭八成就是這辭寒楚弄的,所以也就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
“我怎么知道!”黎夏直視著辭寒楚那陰沉的眼睛,漆黑的如同打翻了墨汁。
辭寒楚知道從這里問不出什么東西,就走了。
然后這一整天,韓汐靜都沒有和辭寒楚說話,反而帶著幾分故意的挑釁,和南柊夜顧澤翰都聊的很好,唯獨缺了他一個。
韓汐靜回到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對于辭家的那件事她也只是一知半解,正好看見韓父,就跑了過去“爸爸,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韓父對于女兒當然是有求必應(yīng)“什么事情呀?”
韓汐靜撓了撓頭發(fā)“就是那個辭寒楚他們家最近是出事了嗎?”
韓父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有些意味深長,不過,最近經(jīng)過韓母的教化,他已經(jīng)差不多想開了。
“嗯。他們家確實遇到了些麻煩。”
“什么麻煩?”韓汐靜急匆匆的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他們家在B國的產(chǎn)業(yè)鏈遇到了麻煩而已。”
韓父看著韓汐靜這擔憂的樣子又說“辭家主要的商業(yè)來源都來自于A國和B國,所以這次出了問題,對于辭家真的是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
“那您能不能幫幫他們?”韓汐靜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爸爸這次怕是幫不了了,我們家在B國一直處于弱勢,父親也想拉攏B國,繼續(xù)擴大我們家,而且這次據(jù)說是B國王子直接下達的命令直接封鎖辭家,所以為了我們家,不能做也不可以做?!?p> “B國王子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掌管朝政,照理來說應(yīng)該不認識辭家,這一次這樣做,怕是私人恩怨了……”韓父心里一直很欣賞B國的王子,據(jù)說才20歲,已經(jīng)把B國打理的井井有條,以前他不屑于在B國發(fā)展,現(xiàn)在短短幾年,韓父就已經(jīng)要涉獵B國了。
“啊……”韓汐靜的小臉擰巴著,但她也知道自己家族人很多,作為唯一的主支,她不能這么無理取鬧,而且那個辭寒楚……他不值得……
“算了,爸爸想想辦法吧……”韓父又想這個辭家說不定是未來的親家,太難看也不好。
“爸爸,其實……你不用……”韓汐靜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忍不住的高興。
“好了,沒事的,大不了我們不要B國了,我們照樣還是第一!”韓父笑著。
韓汐靜知道以父親的能力答應(yīng)了就一定會辦好,她的心中好像也有一塊大石頭猛然落下,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
結(jié)果剛這樣想,腦海中又冒出了那句話“他就是在利用你……”可是,現(xiàn)在她好像就算被利用也心甘情愿……
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明明以前這些事情絕對會讓她憤怒,甚至不擇手段,但是,對于辭寒楚,她卻只剩下對自己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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