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黑市,樓迦便找了一家酒館,要了個包間,再點(diǎn)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她自己貫是個享樂的,沒條件還好,有那條件絕不肯委屈自己半分。
等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她看著杵在旁邊跟木頭樁子似的的兩人,挑了挑眉:“吃啊?!?p> 兩人沒敢動。
此時的樓迦已經(jīng)取下了冪籬,精致的眉眼浮現(xiàn)幾分不耐煩,三分的柔婉也變成了五分的張揚(yáng),她啪的放了筷子,屈起一只腿踩在旁邊的椅子上,坐姿豪邁。
靈玉不懂得掩飾,吃驚地瞪大了眼,似是沒想到那些把規(guī)矩看得比命還重要的閨閣女子還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
墨硯則是漲紅了臉垂下視線,死死盯著地面不肯挪動,倒是有幾分君子之風(fēng)。
樓迦才不管他們心里想什么,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眼里滿是不容置喙:“聽好了,這些話我只說一遍?!?p> “跟了我便是我的人,我這個人對自己的人一向不會虧待,只要你們乖乖的聽我的話,讓你們打誰你們就要打誰,讓你們罵誰你們就要罵誰,辦事得力,乖巧聽話,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在物質(zhì)方面也不會虧待你們。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開心的情況下,若是我不開心了,那別人也別想開心?!彼ы聪蚨?,語氣輕淡,卻有種唯我獨(dú)尊的霸氣,“懂了嗎?”
二人懵逼了一會兒,仿佛世界觀重塑,緊接著便是點(diǎn)頭如搗蒜。
總而言之,他們的用處便是——為虎作倀。
樓迦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露滿意之色:“很好,你們只需要記住一句話,這世上沒有絕對的規(guī)矩,我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彼闷鹆丝曜樱瑩Q了個舒適的坐姿,“現(xiàn)在,坐下,吃飯?!?p>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尋了椅子坐下,不需要樓迦開口,自動拿起筷子來吃,從前學(xué)的什么不得與主人同食這樣的規(guī)矩全都拋到了腦后。
主子說了,她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
樓迦吃了幾口便不再動筷子,筑基以后就可以辟谷,可樓迦沒有戒了口腹之欲,時常也會弄些山珍野味來吃。
她素來挑剔,這家酒樓味道一般,實在沒有胃口,勉強(qiáng)飽腹她便不再動。
墨硯靈玉倒是吃得歡,尤其是靈玉,她體力消耗能量多,胃口極大,最初還努力維持著細(xì)嚼慢咽,沒過多久原形畢露,見樓迦也沒有責(zé)怪,便不再克制,大快朵頤起來。
好在雖然吃得快,吃相倒也不算難看。
見樓迦盯著她看,她木訥的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吃過了飯,樓迦支使著墨硯去跑腿。
“方才我路過,聽聞有人談起什么拍賣會,你去打聽打聽,那拍賣會什么時候,在哪兒舉行?!彼纸o了他幾兩碎銀子的跑腿費(fèi)。
修真界雖然流行貨幣的是晶石,可凡間通用的貨幣還是銀子,畢竟那晶石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不過一枚低階晶石能抵十兩銀子。
打發(fā)走了墨硯,樓迦又要了一個廂房,任由著靈玉服侍她去休息。
染奈何
終于等來了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