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抬頭看了一眼白衣青年,又轉頭看了一下張陽笑了笑說道:“小子,不用擔心,老子沒事。真氣消耗大了點而已。老子還有絕招沒出呢?!?p> “兄臺威武。只是對方太過厲害,如果繼續(xù)這樣子下去,我們是必敗無疑的?!睆堦栒f到。
“嘿嘿,不用擔心,那小子不可能一直這么厲害,我敢肯定他一定有用什么秘術,不然不可能這么厲害,凡是秘術都是有時間限制的。接下來我們避其鋒芒游斗為主?!贝鬂h分析到
張陽一聽點了點頭,說到:“好,接下來由我主攻,兄臺一旁伺機而動?!?p> 說完張陽便持刀留下了一道殘影朝白衣青年攻去。
張陽此時跟運足十足內力,對抗白衣青年,沒有硬碰硬,沾衣即走。滿擂臺都是張陽的殘影,雖然是招招不致命,但是卻也是招招是要害,毫不拖泥帶水。
而白衣青年雖然沒有張陽那么花俏的招式,但是立于擂臺中央,以不變應萬變。張陽的每一招都被他準確的擋下。
大漢則沿著擂臺邊緣游走,伺機而動。白衣青年稍有懈怠,大漢則就攻上一刀。
擂臺之上三人一時間僵持著。
就在張陽與白衣青年打的難解難分之際,張陽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在張陽再次近身之前,白衣青年手中寶劍剎那間便是璀璨如虹,一道寒厲的劍氣便刺向張陽。
只見劍氣刺穿張陽身體,而那身影卻慢慢消散。白衣青年意識到中計,但是已經(jīng)遲了。只見一把柳葉刀毫不猶豫的一刀直刺白衣青年。
嗤的一聲
白衣青年一個閃身,避過要害。但是右臂還是被張陽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白衣青年沒有理會傷口,打算反擊張陽之時,大漢卻看到的機會,從擂臺邊緣飛身撲向白衣青年。感受到壓力便舍去張陽轉身一劍上揮擋住大漢一刀,隨即一腳高踢與大漢腳對腳一撞就后退三步退出戰(zhàn)團,大漢也兩個后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地,此時三人又變成犄角之勢。
張陽看白衣青年的傷口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應該用寒冰之氣冰封了傷口。
白衣青年此時臉色難看,一臉恨意看著兩人,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著說道:“既然你們兩人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了?!?p> 言罷。白衣青年身上的氣勢呈直線增強,兩人都能感受到他的體內的真氣仿佛沸騰了一般奔涌不息,感覺白衣青年要將自己撐爆似的。
張陽一臉嚴峻,大漢也沒有笑意。雄渾的真氣,自大漢體內洶涌而出,他的雙手緩緩相握持刀胸前,大環(huán)刀則閃耀著光芒。
“小子,最后一擊了,抗過就贏了,抗不過,就躺個一年半載吧,我去了?!?p> “狂戰(zhàn)三刀,狂戰(zhàn)天下”
此時的大漢仿佛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刀,一把毀天滅地的狂刀!
“先天一擊?”大擂臺上的裁判一臉驚訝。
張陽此時也是全身的氣息暴涌而出,衣衫被他的氣勢所產(chǎn)生的勁氣掀飛起來。長發(fā)無風自舞,周身環(huán)繞著無比強橫的氣勁。待氣勢攀升到了頂點,張陽一刀揮出。無盡的刀勁想白衣青年傾瀉。
白衣青年見兩人已經(jīng)攻來,只見他慢慢的揮出一劍。霎那間,那一抹沖天而起的劍光照耀十方,劍光刺目使得眾人急忙閉上雙眼,但那劍光已經(jīng)深深的印在眾人的腦海中。
那四大圣地的裁判看到這一劍,紛紛起身相互對視了一眼。
“冰封千里”
擂臺之上就看到一道霸道寒氣逼人的劍氣跟兩道刀勁不要命的撞擊在一起,發(fā)出了一陣陣轟鳴,一道道氣浪自三人中間擴散四周,三人人皆拼命的輸出真氣,一時間成了膠著之態(tài)。
擂臺之上刮起了狂風,劍氣刀勁四溢。擂臺下眾人,靠前之人一時沒有注意皆被三人所傷。
此時的張陽臉色漸漸蒼白,真氣消耗過大。大漢則是滿臉通紅咬緊著牙關。白衣青年卻是一臉猙獰。
大漢跟張陽對視了一眼,兩人各自會意,兩人再次涌出最后一擊的之力。
“轟隆?。 比咧μ夼_中央炸開出來,滿天的劍氣刀勁狂舞著。
大漢被擊飛出來,吐血倒地昏迷,不知道傷勢如何。
張陽被一道劍氣擊穿左肩,單膝跪地,那寒氣從傷口侵如經(jīng)脈,張陽此時猶如墜入冰窟。然而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過去。
塵埃散去,就看到擂臺中央已經(jīng)被擊穿,四周到處都散落著碎石和木屑。
而張陽關心的白衣青年此時站立臺上,這讓張陽非常沮喪,合二人之力還是無法打敗此人。
看著對方,張陽強撐身體劇痛,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
剛剛一個你字出口,只見對方一口鮮血噴出,然后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張陽此時還在驚楞當中。三個裁判卻已經(jīng)躍入臺中,一個扶著即將倒地白衣青年,一個落在大漢身邊檢查情況,另外一個則是落在張陽身邊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道
“震二三九獲勝“
待裁判宣布完,張陽才醒悟過來。
張陽笑了,十分開心的笑了,這一笑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身體一軟差點跌倒在地。還有旁邊的裁判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啪啪啪!”擂臺之下響起了一片掌聲,為三人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而鼓掌。
隨著三人比賽落幕,其他擂臺繼續(xù)著今天的比試。而由于張陽三人擂臺被擊穿,所以震字擂臺不得不推遲比賽的舉行。
張陽被扶下擂臺,被裁判安排在一旁躺下,此時的他由于真氣耗盡寒意劍氣在自己體內產(chǎn)生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仿佛萬千刀斧橫劈豎砍。而疼痛之余全身經(jīng)脈,又有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時而仿佛有無數(shù)的螞蟻體內爬行啃咬。隱身暗處的謝旭見張陽受了如此重傷,就里面抱起為過渡真氣,逼出寒氣為起療傷。
一炷香的時間,張陽才慢慢的寒氣逐漸消退劇痛減緩了,體內九陽之氣也慢慢復蘇起來,自行緩慢的運轉。
又過了很久,天色漸暗,張陽謝旭才收功,謝旭扶著張陽,走出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