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黎舒微微蹙眉,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擋到云青梧面前,“父皇,小止只是個少女,從娘胎里修煉也不過是個練氣期大圓滿!哪里扛得住你的威壓?能不能好好說話?”
蒼瀾帝見到自己的寶貝閨女沖到跟前,急忙將威壓收了回來,“黎舒!莫要胡鬧!”
賀黎舒哼了一聲,“我這失智癥本就不指望有人能治好了,你們又何必苦苦相逼這么一個女孩子?”賀黎舒護犢子的舉動叫云青梧心頭一暖。
蒼瀾帝看向云青梧,“你與云染云醫(yī)師是何關系?”
云青梧道:“回陛下,云染是在下的哥哥。”
決明:“……”編,繼續(xù)編。
“真的嗎?”帝后聞言,湊上前拉住她的手,“孩子,不要怕,陛下他只是太著急了才會對你釋放了威壓,我聽哥哥說了,云醫(yī)師甚至治好了醫(yī)師協(xié)會副會長多年的舊疾,我們這些年尋求各路醫(yī)師來為舒兒看病,然而無果,如今實在無法了……好孩子,你可否能告訴我們?nèi)ツ睦锬苷业侥愀绺纾俊?p> 云青梧笑得溫婉,她為難道:“哥哥他行蹤不定,我并不是非常清楚,有時連我都很難見到他幾面……”
賀黎舒的病著實有些棘手,云青梧能治,但說良心話來講,她曾經(jīng)就為一國帝王治病,結(jié)果卻被扣押下來,當時她實力薄弱,無法,只得受人牽制,就是因為這惻隱之心,落了個卸磨殺驢的后果。
導致云青梧現(xiàn)在對皇室沒什么太多的好感,大多皇室的人心思比一般的修士要重太多,況且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得個全國通緝,何苦呢?
見云青梧這般說,蒼瀾帝微微動怒,“云姑娘!你說這話未免有些假吧?兄妹之間血濃于水,怎么會如此?你!”元嬰期的威壓下來!
賀黎舒急道:“父皇!”
然而,蒼瀾帝錯愕不已,元嬰十層的威壓壓在眼前之人身上,對方,卻泰然自若的好似感知不到,甚至連衣角都沒有動一下。
“你……”蒼瀾帝眼中的神色頓時格外復雜,震驚,疑惑,戒備通通閃過。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看出眼前這少女的修為,她身上連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
賀黎舒上前牽起云青梧的手,她道:“父皇!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不高興了,小止是我的客人,我們身為主家,怎能夠如此失禮?”她鼓起了嘴,小臉兒都有些紅了,好似真是氣急了。
蒼瀾帝嘆了一聲,“也罷也罷,舒兒你帶著云姑娘他們好好在這皇都這中轉(zhuǎn)轉(zhuǎn),退下吧?!?p> ——
賀黎舒出了殿門還在不停的跟云青梧念叨:“父皇可真是的!干嘛不信任你呢?他老是這個樣子,小止你不要見怪?!?p> 云青梧笑道:“不會?!痹掚m是這么說,但賀黎舒三番五次的和自己父皇對著干來維護她,叫云青梧心下微微有些動容。
賀黎舒拉著她親昵道:“算了,不提他,我?guī)≈谷ノ覀兓识嫉慕稚限D(zhuǎn)悠一圈,好好欣賞欣賞黃都的風景,哦!還有皇都的各種美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