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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yī)當(dāng)?shù)罆r

第206章:那個穿花裙子的娘們兒

毒醫(yī)當(dāng)?shù)罆r LY吶吶 3067 2020-09-09 20:22:49

  花徹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氣血翻涌,一口惡氣涌上心頭。

  梵迦和尚走了,留下大壯跟著玉舒和花徹二人,也不知道大壯究竟跟玉舒達(dá)成了什么共識,聽見大壯喊她爹爹,現(xiàn)在竟也毫無反應(yīng)。

  甚至還有點頭稱贊的跡象!

  比如方才這一幕,大壯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且靈識有損,其實說白了,如今的大壯跟四五歲的孩子沒大區(qū)別。

  這也就導(dǎo)致了花徹帶著十歲的大壯,心力憔悴。

  為什么呢?這是一個好問題。因為四五歲的孩子最愛問為什么?

  梵迦和尚走的時候,大壯跑著玩兒,沒大注意,好容易回過神兒,卻發(fā)現(xiàn)梵迦和尚已經(jīng)不在了,那這個時候他要找梵迦和尚,應(yīng)該怎么辦呢?就發(fā)揮了他作為四五歲孩子的本能,躺在地上打滾兒,拽著花徹的褲腳,一個勁兒的喊“爹爹!爹爹!我就要找大和尚!”。

  那這個時候玉舒人就在邊上看著,眉眼帶著笑,也不阻攔。

  那眼神看的花徹是頭皮發(fā)麻,畢竟昨天撿到大壯的時候,玉舒還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不過隔了一夜的功夫,也不知怎么的,就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

  看著大壯的眼神,真的就像是在看兒子。

  這在大壯求了花徹老長時間卻沒什么用之后,轉(zhuǎn)向玉舒,可憐巴巴地喊了“娘親”以后,花徹頓悟了,但是也更想不通了。

  雖說玉舒貌美,亭亭玉立貴公子,但是身上的男性特征是十分明顯,也沒有到了雌雄莫辨的地步,那死孩子怎么會連爹媽性別都分不清!

  花徹是氣得臉發(fā)黑,不過玉舒倒是樂呵呵的,笑瞇瞇地應(yīng)了大壯一聲。

  甚至還‘和藹可親’地同大壯溫聲細(xì)語:“乖兒子,等過會兒娘親就帶你去找大和尚!”

  大壯頓時就安靜下來了,窩在玉舒的身邊,不哭也不鬧,看上去十分乖巧。

  但是花徹看上去有些哄不好的意思,不過玉舒機智地裝作沒有看見,甚至還挪到了大壯的身前,護住了大壯。

  主要便是因為,大壯肯定了他和花徹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雖說這稱謂是喚錯了,但是這對玉舒而言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正不管怎么聽爹爹和娘親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一對!玉舒很是理直氣壯。

  甚至還寬慰花徹:“小媳婦兒,大壯還是個孩子,何必跟孩子置氣呢?”

  花徹一臉無語,她總覺得,若是日后同玉舒有了孩子,這人肯定要把孩子慣的不成樣!

  更別談什么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了!花徹心想,只要日后玉舒不在她管教孩子的時候搗亂,她就謝天謝地了。

  被玉舒派去山口攔截行人的是二鳳,二鳳因為上次項國之變,便一直留在項國探查情況,正巧這時二鳳在距離此地不遠(yuǎn)處,所以玉舒才下令,二鳳隨即就趕來了,那些過路的人,一個沒落下,全被攔截在了山口。

  被攔截的人是敢怒不敢言,二鳳帶來的人手眾多,有千余人之多,而此時先行一步到了山口的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探討。

  一輛板車上,坐了一個婦女,懷里抱了孩子,這會兒孩子醒了,哭鬧很是厲害,那婦女哄了許久也未見效,看著堵著山口的一群人,不敢言說的怒氣,頓時涌了出來。

  “你們這群人,還不趕緊把路讓開!沒看見這邊那么多人都在等著過路嗎?”

  二鳳聞言威壓盡現(xiàn),只壓的那些人抬不起頭,這才開了口:“當(dāng)娘的哄不好自己孩子便把怒氣轉(zhuǎn)向別人?果真是鄉(xiāng)野村婦,便只有這點兒把戲!”

  二鳳看著匯聚在這邊越來越多的人,用了靈力,把聲音散了出去:“山口已封,若想出去,便先問問我身后這些人答不答應(yīng)!”

  隨即掃視一周:“當(dāng)然,靈臺山放話于此,若是出了手,死傷不論,莫怪靈臺山?jīng)]給你提醒!”

  底下的人一聽是靈臺山來的人,頓時就默不作聲了。靈臺山是什么地方?那是整個地藏大陸上勢力最為龐大的宗派,饒是佛門與藥宗再怎么名聲在外,即便是佛門與藥宗聯(lián)合在一起,恐也不是靈臺山的對手。

  連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的佛門與藥宗都奈何不了的宗派,指望他們這些小小平民又能如何呢?

  有個大著膽子的,走上前問:“敢問大人為何攔路在此?實不相瞞,我等拖家?guī)Э谝惨錾娇?,是因為城里害了瘟疫,不得已??!?p>  二鳳:“正因名臺山知道邳城害了瘟疫,所以才會在此設(shè)下攔截口?!?p>  那人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都滿是期盼的看著他,咬咬牙又開了口:“那既然大人知道,又為何攔中我們?”

  二鳳反問他:“本座問你,邳城人口幾何?”

  那人愣了一愣,如實開了口:“邳城也不小,又是南來北往的貿(mào)易之城,如今邳城約莫有十萬人口之多!”

  二鳳略有些諷刺地看著面前的一群人:“那再問你,若是這十萬人口集體出山口,該何去何從?”

  那人接著答:“既然是投奔親友,四面八方皆有之!”

  二鳳的聲音更加諷刺,眼神更加犀利:“邳城害了瘟疫,你們又怎么證明自己是干凈的?邳城害了病,若是你們帶了病,去往了四面八方各個城市,那那里的人又當(dāng)何處?”

  “現(xiàn)如今唯有你們邳城有瘟疫,別的城鎮(zhèn)安居樂業(yè),美哉樂哉,一派祥和!你們?nèi)ネ侗加H友,親友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可他們又怎知你們是健康的,還是害了瘟疫的?若是你們本身無病倒也好說,但若是你們身上染了疫癥,一傳十十傳百,屆時,整個地藏大陸都將因你們而陷入水生火熱!”

  那個發(fā)問的人再也沒說話,灰溜溜的回去了。

  他能說什么呢?說他們這些人是健康的,沒有???可是在場的人之中沒有一人是大夫,大夫都被留在了城里,為了應(yīng)對疫癥爆發(fā)時的緊急情況,沒有大夫在場,他們?nèi)绾巫C明自己健康與否?

  稍微有些門道的人都明白,二鳳這些話是何意,便都住了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圍坐在地上。

  他們想,既然靈臺山敢在這里設(shè)攔截口,必然還有后話,不會放置于此不管不問,索性便在這兒扎了營等著。

  但是這里面總有一些不明事理的鄉(xiāng)野村婦和無知莽夫,他們不知靈臺山的威風(fēng),心里只是想著他們即便是上去鬧了,也不會將他們?nèi)绾巍?p>  這不,這會兒便有一個大漢上前來了。

  “俺不知道你們在說啥!但是俺們沒病,身體壯實地很!俺家婆娘娃娃這兩天也沒出門!身體也好得很!俺不管!俺不能在這耗著了!那個穿花裙子的娘們兒,給老子把路讓開,俺要過去!”

  二鳳本來還有任他鬧的想法,結(jié)果就聽見了那人一句“那個穿花裙子的娘們兒”,這一句話就給二鳳惹惱了。

  與玉舒那種美雖美,但卻沒人會將他認(rèn)錯成女子不同的是,二鳳的長相屬于雌雄莫辨,穿男裝是美男子,穿女裝是個美人兒。

  但是不湊巧的是,二鳳不愛穿那些板正的男裝,也不喜歡反串兒穿裙子,就是偏愛那些花花綠綠的,跟雞毛撣子似的花袍子。

  但偏偏就是這種花里胡哨的袍子,把二鳳這人襯得是更加妖嬈,越發(fā)雌雄莫辨,但是二鳳這人的脾氣稀奇古怪的很,平日里的又最厭煩人家把他錯認(rèn)成女子。

  你看這人便是這般不講理,他穿的花里胡哨像女子可以,但是又不準(zhǔn)旁人去說。

  說了那就是要生氣的,二鳳生氣了,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這不,那大漢便撞上了槍口:“想過去是嗎?來陪老子練練手,贏了老子,老子就讓你過去,不僅讓你過去,你想讓誰過去,老子便一并允了你!”

  那大漢聞言亮了眼:“真的?你沒騙俺?”

  二鳳把指頭摁得咔咔響,“自然是真的,靈臺山從來說話算話!”

  那大漢隨即便出了手,雖說是一介農(nóng)民,一身蠻力,但是平日里這個大漢還會去做一些打手的活計,身子倒算靈活。

  二鳳打定了主意,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看著這人沒有靈力,生怕自己一個靈力威壓,給他壓過去之后,這人變成了肉泥。

  索性便收斂起了自己的靈力,也只有用了拳腳功夫,是真真正正的赤身肉搏,拳拳相交,噼里啪啦都是拳頭打在身上的聲音。

  二鳳打的是暢快淋漓,但是那大漢卻是苦不堪言,雖說是皮糙肉厚,平日里也算是抗揍,但畢竟跟他打起來的人,是二鳳!

  二鳳可是靈臺山新入門門徒的導(dǎo)師,雖說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但都是真才實學(xué),平日里也不僅是專修靈力,更注重身體的鍛造,二鳳如今是半步靈尊修為,肉身強度雖然不是一介農(nóng)夫可以與之相比的。

  說著打的暢快淋漓,其實二人相互過了不過十招,那大漢便敗下陣來。

  他只覺得這個穿花裙子的娘娘腔真厲害,那拳頭砸在他身上,他只覺著像是鐵棒砸了下來!一口氣血涌上來,便吐了血。

  二鳳居高臨下:“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如今可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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