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首爾警察署接到了鄭家人有關(guān)鄭京浩失蹤的報案。警察隨后展開調(diào)查,可是查來查去卻什么都沒有查到,唯一找到的線索就是鄭京浩疑似失蹤的當晚,他手機上的最后一條通話記錄是打給他的女朋友,崔秀英的。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崔秀英有可能是最后一個見過鄭京浩的人。但當警察找崔秀英核實情況時,卻意外得知她住院了,原因是受到私生飯的襲擊,人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此說辭是少時全體商量過后的統(tǒng)一口徑)。
少女時代是南韓的國民女團,警察當中也有不少人是她們的粉絲;而警署第一次派去核實情況的又恰好是其中的兩個,因此,盡管崔秀英在回答時暴露出一些漏洞,這兩位警察依舊選擇了相信,畢竟沒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證明崔秀英和鄭京浩的失蹤有任何關(guān)系。
然而,這種結(jié)果卻不是鄭家人想看到的,他們通過自己的人脈對警署進行了施壓。警署只好派了一位警尉(相當于華夏的派出所所長),帶人再次前往醫(yī)院,鄭家找了一位相熟的律師陪同。
凌宇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自然醒,醒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刺柎a應(yīng)該是南韓這邊的,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回撥過去時,這個號碼又打過來了。
接通電話,一個女人用有些生硬的中文確認了凌宇的身份后,自報家門說是少女時代的某個助理,問凌宇能不能去醫(yī)院一趟。
凌宇聽得出對方的聲音有點急,他以為又出了什么事,于是一口答應(yīng)。掛掉電話后,凌宇匆匆的穿衣、洗漱,下樓趕去醫(yī)院。
路上,凌宇想到了一件事,便用意念呼喚阿爾法。阿爾法很快就回應(yīng)道:“本座在,什么事?”
“你讓別人一下子就學(xué)會中文的那種方法能不能用在我身上?”
“當然可以,你想學(xué)哪國語言?”
“給我來個韓語速成吧!”
“行,放松精神,一會就好?!?p> 到了醫(yī)院,凌宇坐電梯上到崔秀英病房所在的樓層。出了電梯一拐彎,就看到徐賢正著急的等在走廊上。
“徐賢xi,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凌宇走過去,用韓語問道。
“凌宇xi,你。。。什么時候?qū)W會說韓語的?”徐賢看到凌宇,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可是只打了聲招呼就發(fā)現(xiàn)了凌宇的不同。
“我回酒店后自學(xué)的,為了方便交流?!绷栌畲笱圆粦M道。
徐賢顧不得去思考凌宇是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韓語學(xué)到能熟練使用的地步,左右看看后壓低聲音,把拜托公司會中文的女助理給凌宇打電話的原因說了。
“什么?警察來了?”凌宇驚訝道。
“是的,已經(jīng)進去病房十幾分鐘了,我怕秀英歐尼撐不住把實話說出來。”徐賢著急道。
徐賢的擔心不無道理,病床上的崔秀英在警尉老練的逼問下,說出的話已經(jīng)漏洞百出,快要“露餡”了。凌宇讓徐賢等在原地,他一個人朝病房走去。
崔秀英的病房門外,兩個警察攔在那,不讓任何人進去,就連醫(yī)護人員都不行。凌宇走過去,理所當然也被攔住,怎么說都不讓進去。
站在警察的角度,他們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可站在凌宇的角度,他不可能放任警察逼崔秀英說出真相,畢竟造成鄭京浩所謂失蹤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靠著走廊想了會,凌宇又一次接近病房門,沒等那兩警察伸手攔他,他主動伸出手指,對那兩警察勾了勾。
兩名警察帶著疑惑和警惕靠近,沒等他們有所反應(yīng),凌宇迅速出手,抓著兩人的腦袋往中間重重的一撞。沉悶的撞擊響起,兩名警察軟軟的往地上滑去。
凌宇一手扶住一個,小心的靠著墻,讓那兩個警察看上去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做好這些后,才打開病房門進去。
由于是單人病房,所以門的隔音效果還是可以的。也正因為這樣,病房里的警尉和律師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病房里,陪同前來的律師感覺到,崔秀英就快藏不住事情的真相了。就在這時,他感到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于是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一只在眼前不斷放大的拳頭。
凌宇一拳懟翻了律師,那位警尉察覺到了律師倒下的動靜,只可惜,他也沒能逃脫被一拳放倒的下場。搞定了律師和警尉的凌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崔秀英保持安靜,余下的事由他來處理。
“凌宇xi,他們的人呢?”徐賢等了半天,忍不住走到病房外想一探究竟,卻只看到凌宇推開病房門走出來,便湊過去詢問。
“被我打暈后丟到醫(yī)院一樓墻外的大垃圾箱里去了?!绷栌钆牧伺氖?,就好像拍掉灰塵一樣輕松。
“??!這樣不會出事嗎?”徐賢一臉驚訝。
“不會,我抹掉了他們的記憶,他們根本不會記得被打暈前發(fā)生過什么。”凌宇一臉淡定。
再度進入病房,凌宇從崔秀英那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皺眉思考了半晌,問崔秀英知不知道鄭家的地址。
崔秀英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凌宇,因為從他剛才的行事方式來看,似乎有點暴力的傾向。凌宇也看出了崔秀英的擔憂,說如果不從源頭上解決問題,那么這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批找上門來的,并保證自己下手會有分寸。
首爾某住宅區(qū)的某棟別墅里,鄭家人正等著那位律師回來告知結(jié)果。不曾想,沒等到律師,卻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約四十分鐘后,凌宇神清氣爽的走出別墅,抬起左手感慨道:“我好像有點明白,鄭京浩為什么會那么容易就被那些家伙給蠱惑了。”
“為什么?”阿爾法反問。
“普通人趨之若鶩的金錢和權(quán)勢,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屁都不是,連我都有點沉迷這種踩人的良好感覺了?!绷栌罨乜戳艘谎蹌e墅,回答了阿爾法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