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小房子里,一個青色衣衫少女手不停的揮動著,嘴里還念著生澀的咒語。剎那間紅光閃爍,少女滿臉期待的看著那紅光。
“砰——”的一聲少女被巨大的沖擊彈飛在地上滾了幾圈。
“呦~,這不是大小姐嗎?怎么如此狼狽?”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滿臉高傲的看著地上的人,大小姐?誰承認?
“沒有天敷沒有關(guān)系,可你別把架子罷那么大,不然可容易招人恨。”來人諷刺道,語氣帶著嗤笑。
少女一聲不吭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再次回到了小木屋里。
我叫青玉,是個傀儡師,但卻是一個不會練冶傀儡的傀儡師。
“又失敗了……”青玉搖搖頭,傀儡世家的大小姐卻練冶不成傀儡,這讓青玉成了眾人的笑話。
青玉雖為大小姐但父母已去世多年,父母生前是最優(yōu)秀的傀儡師,如果青玉贏不了三個月后的比賽,如果青玉不能拿到境月石,他們將收回父母的成就和青玉大小姐的身份。
可直到現(xiàn)在青玉連最低級的傀儡也練不來,青玉如何能贏?拿肉體去拼嗎?估計剛走一步就掛了。
“唉~”青玉嘆息一聲躺在地上,手捂著臉,她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認輸嗎?可認輸青玉真的干心嗎?想到這青玉看了看手里古樸的書。
“算了,賭一把吧?!鼻嘤衩偷淖饋?,父母一生要強,如果被奪去榮耀,恐怖黃泉之下難以安息吧。
青玉終是翻開了那本書,以自己半數(shù)生命召換傀儡,傀儡替召換者完心愿,雖說是半數(shù)可傀儡每使用一次法術(shù),召換者都會受到反噬,傀儡越強反噬越大。
青玉每翻開一頁渾身都在顫抖,因為她要最后一頁的傀儡,那里封印著人間最陰險的一種傀儡,人稱白鬼。
最后一頁是鮮艷的紅色,整張紙如被血浸泡般。上面簡單的寫著兩個字——元夕。
白鬼——元夕。
青玉有些哆嗦把手放在上面,傀儡王是什么樣的呢?應(yīng)該是很力害,很兇,很高傲吧。
這樣一位王者會看中她這微不足道的生命嗎?
青玉把手放在紙上的同時,從青玉的手為源頭發(fā)出刺眼的光,光直沖天際。
“是你在召換本王?”
從光里走出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青玉緊緊的盯著他,白鬼——元夕被她召喚出來。
青玉笑了太好了,這樣她就能贏了,代價是高了一點可父母的榮譽保住了,自己也有臉面去見黃泉下的父母了。
“青玉原用所有能承受的代價請求你助我贏得三個月后的比賽?!?p> “好,召喚我之前想來你也知道后果是什么了,三個月后你的命就是我的?!?p> 元夕用那雙紅色的眼睛看著她,就這樣過了許久最后元汐無聲的笑了笑,消失不見。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但青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是一個倒立的沙漏,每一分都在流失。
青玉打開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滿天繁星很是耀眼,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星星這般好看呢?還是自己太久沒有看過天空了呢。
第二天早上
青玉提著餐盒走在青石板輔的路上,餐盒似乎有點重讓她不得不時不時的停下來。
“呦~這不是大小姐嗎?怎么連這點小事也親力親為?”大小姐?真的好諷刺。
“我說大小姐你擺什么架子?叫你的沒聽見嗎?”來人擋住了青玉去路,青玉抬頭看了他一人繞了過去。
“我說大小姐看來你不光能力不好,耳朵也不好,也不知道當初時天才怎么生出了個費物女兒,怕不是個外人生的?!?p> “你?。 鼻嘤衩偷霓D(zhuǎn)身怒視著他,好像這樣能把他撕裂似的但青玉終是轉(zhuǎn)回了身,手緊緊的握著。
青玉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她不能受傷,不然三個月后的比賽她就沒有辦法參加了?,F(xiàn)在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功傀一傀!
“啊——??!”后面?zhèn)鱽硪宦晳K叫,發(fā)出聲音的人應(yīng)該受了巨大的折磨。
“想打就快點,過時不候?!痹Φ穆曇魪暮竺?zhèn)髁诉^來。
青玉回頭便看到元夕一身黑袍,腳下還踩著剛才嘲笑青玉的人,此時元夕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下的人。
“怎么不敢?”元夕抬頭看了看青玉,好像青玉只要說不敢下一個死的就是她,但青玉現(xiàn)在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青玉搖搖頭:“算了,你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他沒有幾個月是起不來的,回去吧?!?p> “哼!當真膽小如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古籍的。”元夕冷哼一聲又踢了一下腳下的人,消失不見。
膽小如鼠嗎?是啊青玉是不敢!習慣了,習慣了隱忍那能一時一間改過來。
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不過是怎么拿到的嗎?想到這里青玉摸了摸脖子,嘆了口氣回了木屋。
回到木屋青玉倒直接躺在了地上,散落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臉,青玉無聲的哭了,單單只是流淚,青玉的確不是父母親生的,只是別人不知道,就連青玉也差點騙過了自己。
青玉在出生原本就該死了,是他們讓青玉活了下來,那這條命還給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也是青玉練冶不成傀儡的原因吧,可人都一定要有希望啊,青玉就是憑著這一絲希望堅持下來的。
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青玉的希望磨滅掉了,現(xiàn)在的青玉當真沒有以前有志氣,有堅持不定的信念了。
“境月石一定要拿到,到時候有大用處…………”
昏暗的小屋里一人坐在檀木坐的椅子上,椅子上雕刻著精制的花紋,但仔細看那些花紋透著古怪,卻又說不出那里古怪。
“是!”
下面一黑衣女子,抱拳恭敬的看著椅子上的人,化做一絲殘影消失不見了。
那人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椅子扶手:“有意思,這么多年竟然舍得出來了嗎?可惜啊……不過現(xiàn)在的你又有多歷害呢……”
王啊……曾經(jīng)的王如今還是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