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個人又不動聲色改變了組合,唐時琛帶著楊辰岳快走幾步,將鹿鹿甩在后面。
“你還有今天?”楊辰岳慢吞吞的,不疾不徐地打趣道。
唐時琛咬牙切齒:“她竟然是個牙醫(yī)!”
楊辰岳笑了,“那不正好,把你那顆智齒拔了?!?p> “我不,”他捂住了嘴,指縫里又?jǐn)D出幾個字:“她還窺探到了我的秘密!”
看他這畏手畏腳的模樣,還是記憶里少有的,楊辰岳頓覺有趣。
“哦?哪一個?”
“你這話說的我好像秘密很多似的?我就一個大秘密!”
楊辰岳往后瞥一眼,剛好看到了舒冉和鹿鹿兩人也正抬頭看著他們。
“你的廬山真面目被識破了?”
唐時琛悲壯道:“嗯!”
“終于有人撕破你的人皮了?!睏畛皆绬艿?。
“......”
“你就是氣我讓你和你的舒總監(jiān)分開了!”沉默了一瞬的唐時琛反擊道。
楊辰岳垂眸,喉結(jié)微動,道:“嗯”
唐時琛無話可說,閉了嘴。
身后,舒冉看著神采奕奕的鹿鹿,問道:“就這么一會兒,你把唐教授怎么了?”
“什么唐教授,他就一...”她又剎住了車,吐了吐舌頭,“哎,沒什么,小朋友不要瞎好奇。”
舒冉看她不愿意說,就不再多問。
涼風(fēng)習(xí)習(xí),道旁的楊柳枝撫上舒冉的臉,抬手輕輕抓住,低頭躲了過去。
“你和那個楊總怎么樣?說什么了嗎?”鹿鹿突然開口。
聞言,舒冉下意識看向了楊辰岳的方向。
恰巧對上了他轉(zhuǎn)過頭的目光,又和鹿鹿一齊假裝東張西望,移開了。
“沒說什么?!笔嫒叫⌒÷暤卣f。
舒冉真不想讓鹿鹿繼續(xù)誤會下去,可是怎么說呢?
總不能告訴她楊辰岳其實和唐教授是感天動地兄弟情吧?
“奇了怪了,怎么每次碰到他你就話都說不利索了?”
“哪有...”
鹿鹿彈她的腦門,“現(xiàn)在就有!”
疼得舒冉“啊”了一聲。
鹿鹿掰過她的頭,“你怎么了?”
“撞樹上了?!笔嫒脚拈_她的手
鹿鹿貧道:“那行,撞撞樹興許你這個木頭腦袋就開竅了?!?p> 舒冉嘆口氣,不說話了。
出校門左轉(zhuǎn)再走一百來米是小公園,設(shè)施不錯,經(jīng)常有一些小活動舉行,加上今天周五,人還挺多。
熙熙攘攘地,有婦人在人群中穿梭賣花。
做這種小本生意,賣花找情侶,賣玩具找小孩,尋本治病,幾乎不會失手。
婦人搜尋目標(biāo)的眼光掃過來,看到這同行的四人,笑呵呵迎了上來。
“兩位先生,女朋友這么漂亮,給她們買朵花吧?!?p> 一句話,夸了舒冉和鹿鹿,還將楊辰岳二人置于沒法拒絕的境地。
“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她此刻是靠近著唐時琛站的,立馬彈了開來。
婦人面上仍然掛著笑,看向一旁沒出聲的楊辰岳,“先生,給女朋友買朵花吧?!?p> 舒冉心想楊辰岳必定不愉快,不待他做回答,自己伸手拿了兩朵花,
“花很漂亮?!彼龑D人笑著,拿出現(xiàn)金付了款。
“姑娘你更漂亮??!”不管是以什么方式,總歸達(dá)成了自己的目的,賣花的婦人喜上眉梢。
舒冉抱著兩朵新鮮的紅玫瑰,低頭撥弄了一下花瓣,“給,送你的?!?p> 她伸手遞給了鹿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