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珮,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
夏承軒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環(huán)珮跪在地上,滿眼的絕望。
……
“我要出去一趟?!毕难┱f。
“去哪兒?”夏柔問。
“去齊府,昨天去查了案子,今天應(yīng)該有結(jié)果了,我去跟一下進(jìn)展?!?p> “別裝了,你什么時候關(guān)心什么案子來了,明明就是找個借口去見江廷?!?p> “……你說有點道理?!毕难┬沽藲?,被夏柔戳破了心思,她托著臉,有些郁悶,“你說我昨天跟江廷就那么表白了,他會怎么想呢?他還會見我嗎?他看見我會不會尷尬?”
“他有什么好尷尬的,被人喜歡不是一件高興的事嗎?你才應(yīng)該尷尬。”
“我有什么好尷尬的,我臉皮那么厚。”夏雪一本正經(jīng)地道。
夏柔豎起大拇指:“牛逼?!?p> “你受傷的事王天云知道嗎?”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應(yīng)該不知道吧?!毕娜嵴f,“他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也沒用,還白擔(dān)心?!?p> “果然戀愛了就不一樣,秒變解語花了。”夏雪笑道。
“小姐,二少爺回來了,說等會就過來?!鼻嘈幼哌M(jìn)來說。
“夏承志?”夏柔揚眉,“他怎么回來了?不是沒到太學(xué)院放假的時候嗎?”
“肯定是因為夏承軒回來了,想見見他吧。”夏雪道,“太學(xué)院里的人大部分非富即貴,想請假隨便請,老師不敢說什么?!?p> 果然,沒過多久,便見夏承志來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一般快步跑了進(jìn)來。
“三妹,你沒事吧?”他急切地問,“聽說你遇到劫匪了。”
夏雪和夏柔一愣。
夏雪覺得遇見劫匪的是她,夏柔覺得她遇到的不算劫匪。
夏雪忙站起來:“二哥,你怎么知道?”
“接到父親的信,說大哥回來了,我便請假回來了,大哥告訴我的。”
“不是劫匪,是歹徒,帶刀的那種,在我脖子上劃了一下,還好我大難不死?!毕娜嵴f。
夏承軒驚呆了:“脖子……劃了一刀?”
他見夏柔脖子上確實纏著厚厚的繃帶,聽她這般說,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樣驚心動魄的場景了。
“三妹之勇敢勝于他人,二哥也自嘆弗如?!毕某兄竟笆?。
“小意思?!毕娜岬靡獾匦χ?,擺了擺手。
“三妹,我還有一事要問你,你和王天云是什么關(guān)系?”夏承志嚴(yán)肅地問道。
“額……這個……”夏柔臉紅了,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說。
夏雪一攤手:“戀愛的關(guān)系,他們一見鐘情,想要私定終身,白頭偕老?!?p> 夏承志瞠目結(jié)舌,再次拱手:“勇士,真乃勇士,想不到三妹平時看起來文靜溫柔,卻有如此追逐愛情的勇氣,二哥很是佩服?!?p> 夏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越發(fā)紅了。
夏承志道:“怪不得?!?p> “什么怪不得?”夏雪問。
“怪不得王天云原本與我沒什么交情,卻突然主動接近我,跟我說話,明里暗里地打聽三妹的事?!毕某兄拘Φ?,“而且,還跟著我來了府上。”
“什么?!”夏柔又驚又喜地站起來,“他在這里?”
夏承志點頭:“他找了個很爛的借口,說喜歡我收藏的那副山水畫,想要借之一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