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其他人的迷魂陣,一般都會是利用當(dāng)事人的恐懼和不愿意做出的事情,方便自己得到想要的訊息。
可是夜楠不同,他經(jīng)常設(shè)下迷魂陣讓夢鳶進去,不過夜楠可舍不得夢鳶出現(xiàn)什么意外,這次去的迷魂陣和往常一樣,只有可愛的布偶和很多吃食,她一進去就明白了。
也自然明白這是夜楠有事情不想讓她知道,與其在門口無聊發(fā)呆倒不如享受。
“師父父,鳶兒以后是不是就沒有夫君了啊,秋秋說鳶兒以后就只有師父父了?!?p> 夢鳶牽著夜楠的手一蹦一跳的跟一個小娃娃一樣,明明是已經(jīng)及弈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
“鳶兒可以離開師父父啊,但是這樣以后鳶兒被夫君欺負了,就算師父父也不能保護鳶兒了?!?p> 這話一說完,夢鳶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跟一個小哭包一樣看著夜楠,這個眼淚很快就飚出來了。
“嗚嗚嗚,鳶兒哪也不去,鳶兒就要師父父?!笨蓯鄣膲豇S哭的可慘了,估計是想起來了自己在華家的經(jīng)歷。
畢竟當(dāng)時夜楠只拿走了她那段記憶而已,別的他可什么都沒動。
就算是很心疼,他也必須要讓夢鳶知道,全天下只有自己會這么寵著她,護著她。
“別哭了,吃嗎?”夜楠把她放在樹枝上,他拿著一串野果子坐在夢鳶身邊。
夢鳶一下子撲在夜楠懷里,她一邊抽噠噠的穩(wěn)定情緒,一邊坐在夜楠懷里吃果子。
長生門本來沒有這些野果子的,夢鳶來到長生門后因為一次生病想吃。夜楠就去搞了一些,剩下的隨手扔在后山,然后加了一點靈力就維持著,夢鳶想什么時候吃都有。
少女已經(jīng)到了能嫁人的年歲,她的心智卻好似長不大一般。夜楠忍住了心里的邪念,他只是攬住了夢鳶的腰肢不讓她掉下去,現(xiàn)在他也知道,少女長大了。
再也不是自己幾年前撿回來的小朋友了。
“師父父,最好吃的給師父父吃?!卑啄鄣男∽ψ幽碇活w紅到發(fā)紫的果子,小爪子的主人在討好夜楠。
夜楠吃下了那顆果子。
“師父父啊,我沒有成為師父父的徒弟吧?”夢鳶忽然說了一句,嚇到夜楠給夢鳶扔出去。
但是很快,夢鳶會自己運氣飛行,她坐回夜楠身邊又說了一句:“師父父說過,如果鳶兒成了師父父的徒弟,那么就會和秋秋一樣,每天要很努力的練功,闖禍了會被禁足。可是鳶兒都沒有啊,但是不知道鳶兒的名字寫在什么上了,鳶兒能感覺到那上的靈力很是充沛?!?p> 夜楠沒有告訴夢鳶那是道侶冊子,而揉揉她的小腦袋讓她因為慣性倒在自己懷里。
“鳶兒只需要開心長大就可以了,有師父父保護鳶兒呢。”
這話說的十分老成,雖然他這身份說這話有些怪怪的。
明明已經(jīng)是夫君了啊。
“師父父~”
說這話的不是夢鳶而是羅陽,他在撩閑正在看書的夜楠。
“大逆不道”是夜楠的回復(fù),他冷冷的看了羅陽一眼:“師父他老人家并沒有仙逝,你這樣說倒也不怕師父從煉丹房出來揍你。”
“不會的,你家鳶兒不是被叫去一起修煉了嗎?她現(xiàn)在還不會掌控自己的靈力,你也不教她?!?p> 這話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本來還在看書的夜楠順時消失在眼前。
他去哪里了,很明顯就能理解出來。
“師父父,你怎么了?”這話是夢鳶說出來的,她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正在運行靈力,然后就被忽然打斷。
“沒事,就是我們鳶兒不用這么辛苦就是了,師父父想帶鳶兒去吃好吃的,昨兒不還想吃御廚做的吃食嗎?師父父帶你去啊?!?p> 他帶著夢鳶往出走,及時離開沒有被夜楠發(fā)現(xiàn)的掌門,他忽然的出現(xiàn),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
“是時候了,準備一下吧?!?p> “師父,鳶兒只是一個孩子啊,好好引到是可以回歸正軌的。更何況,她并沒有拜師師兄,您為何要苦苦相逼?!?p> 羅陽很生氣,明明夜楠沒有斬斷情絲,所以他就算和夢鳶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啊。
而這時候的夢鳶,她還傻乎乎的和夜楠換上了一聲平民裝扮買了一堆吃食,她要在去東宮時候去看看陶家的戲碼。
她的師父父可好了,給她買了好多吃食,然后幫她下了一個隱身決。
“真好啊,她小時候那么欺負我,終于被報復(fù)回去了。”夢鳶坐在墻邊,她靠在自己的師父父的懷里,而院子里正在上演一出很狗血的戲碼。
華盈被家暴,正在祠堂罰跪。而理由很簡單,就是夜楠之前弄來的傀儡,現(xiàn)在陶家都以為華盈肚子里有一個別人的孩子,而陶斌并不在院子里。
“我沒有啊,我什么都沒有做啊。”華盈哭的很慘,讓夢鳶想到了之前的自己,那時候的她被張氏小媽和華盈欺負的很慘。
這么想著,她居然笑出了聲,特別開心的拽住了夜楠的袖子,她問夜楠能不能欺負她小媽。
“能啊,不過你不是想去東宮找太子妃玩嗎?不去了嗎?”
他就跟哄孩子一樣,給夢鳶哄得瞬間就忘記了這件事,然后很認真的看戲。
她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看戲看的可開心了,
一直到華盈被打的臉蛋腫了,嘴角流血了,這夢鳶才滿意的拽了拽自家?guī)煾傅囊滦洹?p> “師父父,我們?nèi)|宮吧,樂姐姐應(yīng)該著急了呢?!眽豇S拽著夜楠的手,她笑瞇瞇的看著夜楠。
然后讓她家?guī)煾父附o她買糖葫蘆吃。
還要買糖果子。
“鳶兒啊,你是不是被寵傻了?”這是陶樂看見夢鳶的第一句話。
估計是一個精致的娃娃塞到滿嘴都是糖果子,看起來很蠢。而且她的斗篷還是夜楠給她做的,繡著淡粉色桃花。
很是精致的小姑娘,她笑眼彎彎,手里還牽著一個很小的小男孩。
鵝黃色的衣袍,陶樂如果眼睛沒瞎的話,這個還在啃手的小孩崽子應(yīng)該是太子最小的弟弟,十阿哥。
“這孩子是我在假山那邊撿的,看著衣服是不是小阿哥啊?”夢鳶說的一臉人畜無害的,好像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陶樂敲了一下夢鳶的小腦袋,有些責(zé)備還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鳶兒啊,你過的本就不錯,為何要粘連這些是非???”
這像是一個魔咒一般,說完,就感覺到屬于一種低氣壓彌漫在東宮。
那個詞好像叫做:“風(fēng)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