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玉佩剛一露出來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黃三秋更是激動的眼眶都有些微微發(fā)紅,接著兩手雙搭單膝跪地對著我行了個玄樞閣獨有的禮,道:“屬下黃三秋,拜見葉閣主?!彼砗蟮囊蝗阂捳咝值芤姞钜捕夹老驳内s緊跪地拜伏。
另一邊三角眼以及和他一起的保樞派突見見葉令出現(xiàn),先是一驚,接著像是被人牽著的木偶人一樣也都齊齊行禮跪拜下來。
我趕緊伸手去扶黃三秋,道:“黃大哥,你快起來,我還沒謝謝你剛才護著我呢,兄弟們也都起來吧?!?p> 黃三秋憨厚的一笑,撓撓頭站了起來說:“閣主,保護您本就是屬下應該做的,您以后叫我三秋就行?!?p> 我也沒矯情,說道:“行,三秋。我剛聽你們爭論,在我沒來以前都是黑樞主在管理見葉閣的嗎?”
黃三秋不解地眨眨眼說:“黑樞主?咱們這只有一位樞主姓傲,叫傲流孤,自從前任閣主去了垣國以后,傲樞主就成了代理閣主,平時也不怎么來,一般事務都交給他的侄子—羅奔來管理?!?p> 說到最后一句,黃三秋還不屑的嗤了一聲。
我疑惑的問:“誰是羅奔吶?”
還在地下跪著的三角眼嗯哼著說:“唔…是我,我就是羅奔…”
我低頭一看就樂了,三角眼羅奔就像練蛤蟆功的憤青一樣正齜牙咧嘴的趴在地上,不過那滿頭虛汗的神情舉動還真與他那倒霉的黑樞主叔父有幾分神似,這才叫有其叔父、必有其侄子呢。
我低頭問他道:“羅奔?你是中樞主的侄子?咋和他不是一個姓呢?撿的吧?難怪…我看你這身子可骨不行啊,才跪幾分鐘就出虛汗,是不是腎虛?那還敢叫什么裸奔,要奔也穿條秋褲啊?!?p> “撲哧”一聲,黃三秋和他身后的幾個兄弟們都忍不住樂了出來,頓時大廳里的多半人都樂的前仰后合,羅奔被氣得身子開始一顫一顫的發(fā)抖,而他身后的一群小弟則把頭低的幾乎要貼到了地板上,我看見他們中也有不少人不厚道的笑了。
不過想著都是一個閣的以后還要處呢,我也不愿意把人得罪死了,便說:“行了,你們也起來吧?!?p> 可半天羅奔身后的人都站起來了,他卻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沒動地方,我不禁有些疑惑:這是怎么了,不會真是腎虛吧?
黃三秋剛才就眼眶發(fā)濕,現(xiàn)在直接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笑罷才湊到我身旁說:“閣主,他被您的見葉令威壓壓著起不來?!?p> 我趕緊看向手中的玉佩,見它還是那樣沒什么變化,詫異的問黃三秋道:“見葉令沒變化啊,而且你們不都沒事嗎?”
“咱見葉閣的覓者入閣前都要到積水祠的供臺歃血立誓、永不背叛見葉令,閣主您來前一定也帶著見葉令去過積水祠吧,兄弟們的血只要留到過供臺上就表示是心甘情愿被見葉令束縛的,如有違背必遭反噬?!苯又S三秋瞪向地上的羅奔哼了一聲,說:“哼,這羅奔剛才一定是對您起了歹意才會被見葉令壓制。”
我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手中的見葉玉佩,這……該怎么說呢…真是又漲知識了!
紅蓮在積水祠的時候是說過閣主令可以控制各閣的覓者,可那時我只以為這是一種類似于信仰的控制,沒想到是實實在在的對人的操控。
雖然現(xiàn)在我就是操控者,但這個世界竟然還有這種束縛人身的方法,誰都難免日后不會被更強的人控制,想想就不寒而栗。
我趕緊把見葉玉佩又包裹起來收好,對羅奔和他身后的一群人說:“我初來乍到并不想多惹是非,既然你們已經(jīng)歃血立誓過就應該清楚不管我是什么人現(xiàn)在都是你們的閣主了,若誰還心存不服大可以離去,我絕對不會存心找茬。不過還是提醒一句,見葉令雖然已經(jīng)認我為主,但我還沒有完全掌握它的用法,你們要是遭到反噬可也別怪我?!?p> 羅奔身上的威壓撤去慢慢站起身,意味不明的看我一眼又低頭道:“屬下不敢,以后定誓死效忠閣主?!?p> 能看得出羅奔還是心有不服的,但人力資源這塊咱實在是不專業(yè),好在有見葉玉佩他也傷不了我,便一揮手對眾人說:“行了,你們都下去吧,三秋你留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