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哲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去你的?!庇纸o了他一個玩笑的眼神殺去。
“嘁!”沈均瞥了一眼顧白哲,又壞笑的看著夏安瀾:“唉!昨天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我高興??!英語考的那么好?!毕陌矠懯遣挪粫嬖V他,是因為顧白哲呢。
“別理他,咱們找了個位置?!备迪南倪@時過來,拉著夏安瀾去找位置坐。
顧白哲見狀,拉著夏安瀾的書包走向窗戶的最后一排坐:“咱們做一起?!?p> “唉,怎么回事?”傅夏夏疑惑半路攔截:“你們倆干嘛坐一起?”
“他英語不好,坐一起好好再幫她輔導(dǎo)輔導(dǎo)?!鳖櫚渍苷依碛?。
“就這?沒了?”傅夏夏好想套路些什么,畢竟她想知道昨天他們離開后,他們倆個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了?!鳖櫚渍芾^續(xù)解釋,他知道傅夏夏這個家伙腦洞大:“昨天送她回去,她爸爸囑咐我的帶她學(xué)英語的,現(xiàn)在可以我們能坐一起了吧?”
不得不說,他為了和夏安瀾做同桌,也沒少下功夫的,為了先解決傅夏夏這個截胡者,連夏安瀾她爸爸囑咐的這種假話他也說了。
“行吧,我同意,那你得好好教她啊?!?p> 傅夏夏她當(dāng)然同意啊,拜托,有什么事情是比姐妹的終生大事要來的重要。
她只是想看看固執(zhí),執(zhí)拗,驢木頭腦子的顧白哲怎么說罷了。
也算是幫夏安瀾問的……
“好,我盡量,不過還是得看這個糊涂蛋學(xué)不學(xué)的好?!鳖櫚渍苷f著,還拍了拍夏安瀾的頭。
“我是怕她腦子不好使,到時候她爸爸還得怪我了。”
“嘁,我肯定好好學(xué),學(xué)的比你還好了?!毕陌矠懪牡袅怂蝾^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她這么生氣的原因是因為當(dāng)他說“咱們做一起”時,她還報有些許希望,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她爸爸讓他這么做的。
呵,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這算是勉強別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吧?
“你和別人坐吧,我還是和傅夏夏坐,她英語雖然沒你好,但也不錯。”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傅夏夏向一邊走去。
傅夏夏一臉懵的看了看夏安瀾,又回頭看了看顧白哲,一臉的黑人問號:“什么情況?!”
“唉,什么意思啊,我說的也是實話好不,你英語本來就不好嘛。”顧白哲也還沒看清狀況,還在她身后還低估了幾句。
……
就這樣,顧白哲和沈均坐在了靠窗的最后一排。
傅夏夏和夏安瀾坐在了中間組的中間。
不久后上課了……
只見門口走來一個穿著黑色油亮的皮鞋,黑色西裝褲,一身白襯衫,但也還有遮蓋不了的大肚腩,還有一小戳油亮油亮的頭發(fā)遮蓋著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帶著嚴肅表情走進來。
不用說了,就是苗主任苗老師,夏安瀾的“死敵”。
看到老師著副樣貌,熟悉他的同學(xué)在底下偷偷笑了聲。
苗老師咳嗽了幾聲,提醒他們,在黑板上寫了三個大字。
“苗春萍……”有些同學(xué)小聲的念著,也不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