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夏夏看著剛才還一副大爺樣子的油膩大叔瞬間成為垃圾堆里的一員,頓時(shí)為他感到不堪的搖了搖頭。
再次轉(zhuǎn)眼看向沈均時(shí),他卻因?yàn)檫€沒有來的及收住那可以打通人任督二脈的拳頭,隨著一個(gè)重量便向前撲去,一頭栽進(jìn)了雪堆里。
幸好這時(shí)的雪堆還軟綿綿的,不然把臉劃破都是有可能的。傅夏夏連忙提起步子將剛才還老子老子叫的沈均給拔了起來。
嘴里還好笑的念叨著:“,沈均!快點(diǎn)站好,你這跟頭栽得像是有人和搶翔吃似的。還逞什么英雄,摔得跟狗雄似的…”
傅夏夏嘴里沒完沒了的叨叨著,沈均直起了身子,嘴里一頓開炮火:“好…好冷啊…傅夏夏…你抱抱我……快點(diǎn)!快點(diǎn)…”
這嘴里的炮火還沒有完,身體還向傅夏夏靠近,傅夏夏卻沒法放開他,不然他很可能又栽一跟頭,到時(shí)候指不定他更冷……
被他這樣擾亂軍心,傅夏夏心里窩著火,從身邊的樹葉上抓了一把雪就向他臉上一巴掌拍去,嘴里順道還說了一句:“去你丫的!我才是你老子!”
隨后,傅夏夏還是咬咬牙,在心里默念著:“不生氣不生氣,生氣給魔鬼留余地…不生氣…我不生氣…”
傅夏夏在心里誠心壓抑自己,可是身旁的沈均還是一副淫蕩相:“傅夏夏~冷…我冷…”
傅夏夏的胸口上下浮動,久久不能平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gè)悶氣,一把抓住沈均的后脖頸,微微一松手…然后…
然后…
沈均的臉又埋進(jìn)了軟綿綿雪堆里,雖說是軟綿綿的,但雪啊,還是雪,冰冷刺骨,透心兒涼的滋味一定少不了。
不過這方法是拙劣,狠心了點(diǎn),但是果然起到了不少的作用,可憐兮兮的沈均沒有鬧騰了,傅夏夏繼續(xù)攙扶著他上路了。
不過某人的臉上卻是多了點(diǎn)創(chuàng)傷,模樣怪好笑的……
……
夏安瀾看見傅夏夏不說話,卻沉默著吃著手里的…橘子皮??還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一聲莫名其妙的一陣笑聲,她詫異的看著她,還晃了晃她:“傅夏夏,你咋了…不會是這橘子有毒吧,還是含笑半步癲?”
傅夏夏被推著搖晃了身子,便收住笑聲,卻還殘留一點(diǎn)笑意在嘴角,扭頭看著夏安瀾說:“你剛才說什么???”
夏安瀾看著面前的還舔舐著橘子皮的傅夏夏,一臉難以想象的指了指她手上的橘子皮,一面說:“看來你中的毒不僅僅是含笑半步癲,還有弱智……”
夏安瀾此話一出,確實(shí)將一旁傻樂的傅夏夏給掰了回來,她連忙放下手里的橘子皮??捎窒氲浇裉煸缟纤タ瓷蚓臉幼樱秩滩蛔∠胄?。
夏安瀾看著她又傻樂起來,一臉嫌棄的叫喚了她一聲:“傅夏夏你不是說提到沈均就來氣的嗎?還笑?嗯?你自個(gè)兒抽風(fēng)???”
傅夏夏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恢復(fù)了,恢復(fù)成一臉的氣包:“嗯!我氣,我要被他氣過去了…不過…”傅夏夏又轉(zhuǎn)眼笑盈盈的,可是這笑…卻是意味深長,她說:“你們不是想知道沈均為什么沒有來嗎?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