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別鬧,我鼻子好癢!”
楊凌在睡夢中,卻笑個不停:“哎喲,我鼻子不透氣了!”
楊凌猛然睜開了楊凌,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鼻子被兩只白嫩的手指給堵住了,顯然這手指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手指可沒有這么修長,這么雪白,這么好看。
這么好看的手指居然插在他的鼻孔里,嘖嘖嘖……
等等!
楊凌回過神來,自己旁邊睡著著一個人……
香菜!
“我打!你個蔥姜蒜香菜,居然又來我這睡了!”
楊凌猛然又是老規(guī)矩地給了香菜一腳,將他踢下了床。
“哎喲,我的腰啊?!?p> 香菜扶著腰,有種病殃殃的樣子,慢慢的爬回了床,道:“我腰被踢壞了,我是個病人,我得好好睡覺休息一下?!?p> 楊凌頓時無語:“病你個頭!你咋又來我床上睡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床舒服,再見,出門記得關(guān)門?!?p> 說完,香菜蓋好被子,準(zhǔn)備呼呼大睡。
“滾!”
楊凌推了推香菜,然而香菜依舊沒回應(yīng)。
果然,你永遠(yuǎn)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小樣!在我面前裝睡是吧!
楊凌輕咳兩聲,嘴角輕輕上揚,道:“看來某個人是不想要禮物了是吧?”
香菜依舊沒有反應(yīng)。
楊凌輕嘆,這貨真睡了???
無奈,楊凌直接開啟異空間,取出那把黑月長劍和一件衣服。
衣服是黑色劍士同款cos服裝,賊帥賊帥的,這是昨晚夜里,楊凌特意回了一趟地球,加急購買的。
黑月長劍劍長五尺一寸(168cm),冰冷的銀白色劍柄,黑色蝙蝠狀的劍格,劍身不知何物所鑄成,但卻寒氣逼人,令人聞風(fēng)喪膽,劍脊與劍格之間一邊為金龍戲紅月,另一邊為鳳凰戲紅月,顯得無比威嚴(yán)。
其名字雖說為黑月長劍,但月亮卻是紅色,只是劍身為墨黑,并且劍身微微有些幅度,仿佛一把似劍似刀。
楊凌冒汗,這名字誰起的,也太尷尬了吧!
我去!這把黑月長劍好酷炫!好高端大氣上檔次!
楊凌震驚,長長的黑月長劍握在手中左右打量著,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百分百,從此妹子環(huán)繞,大佬反書抱大腿。
這時,一時白嫩的手猛然伸了過來,一把刀搶過黑月長劍。
“好漂亮!果然符合我的帥氣?!?p> 原來是香菜,香菜拿過黑月長劍,立即揮舞起來,黑月長劍在他手中揮霍著,窗外陽光映射而進(jìn),這一幕,好帥!
最主要的是,香菜有些柔順的黑長發(fā),黑白相間的耳朵,既帥氣又有一分可愛。
還好房間夠?qū)挸ǎ蝗幌悴巳绱怂Γ疾恢赖帽淮蛩槎嗌贃|西呢。
楊凌道:“喜歡嗎?”
“當(dāng)然了,太喜歡了?!?p> 香菜對于黑月長劍簡直是愛不釋手,他最喜歡耍劍了,若不是被人追殺,逃離了特綠樸的騎士隊,早就把劍耍得天下無敵手了。
“還有,這件衣服給你,子魚有的,你也有?!?p> 說著,楊凌將剛才那件黑色劍士服裝扔給了香菜,并且說道:“穿上試試吧?!?p> “哇塞!我也有!哈哈哈,好!”
香菜接過衣服,開心的跳了起來,像極了兩百斤的傻子一樣,跑去換衣服。
下一刻,香菜手持黑月長劍,身穿黑色劍士服裝,烏黑亮麗大長發(fā),黑白相間狗耳朵,毛發(fā)茂密的狗尾巴,太他喵帥了!
不愧是我楊凌的人!
不管是應(yīng)子魚,還是香菜,都必須夠面兒!
香菜震驚道:“這衣服好帥!太符合我的氣質(zhì)的,沒辦法,太帥了,我也想低調(diào)。”
楊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應(yīng)子魚急呼呼的聲音:“不好了!楊凌快給我起床!”
“嘭!”
話音剛落,應(yīng)子魚直接踹門!而剛才站在門后耍酷的香菜,直接被打在了門后墻上。
“嗯?什么聲音?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撞了。”
應(yīng)子魚琢思了一下,頓時搖了搖頭,不對,這不重要。
應(yīng)子魚跑上前,氣喘吁吁道:“不……不好了!城里……死人了!”
“什么!”
楊凌一驚!怎么回事?
應(yīng)子魚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是梁文昊來報的,說是兩個青年小伙子死在了路上,脖子都被利器所傷,我也說不清楚,我們快過去吧!”
“好!我們走!”
于是,楊凌跟著應(yīng)子魚立馬出門,前往案發(fā)現(xiàn)場。
而門后的香菜也聽到這個信息,道:“好痛,難道就不能溫柔點開門嘛……死了人?”
香菜也立馬隨著楊凌他們的腳步趕了過去,他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為何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的青云城,突然死了人,他擔(dān)心是那些追殺他的人出現(xiàn)了。
……
案發(fā)現(xiàn)場。
“昨天我還跟他們一起搬磚呢,沒想到一個晚上不見,就發(fā)生了這種事?!?p> “他們死的好慘,死不瞑目??!”
“看來晚上還是不要出門比較好?!?p> “看他們精米撒了一地,是有人搶奪精米嗎?”
“俺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p> 現(xiàn)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著這一幕,議論紛紛。
“咳咳!不許靠近,城主大人正在調(diào)查,會給大家知道說法的!”
戰(zhàn)狼的隊員第一時間排成人形安全線,圍住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楊凌看了看,倆人的脖子很明顯都是被利器所割,手段竟如此殘忍!到底會是誰?如果說是搶奪精米,可為何地面上的兩袋精米卻還在,只不過米袋都裂了。
所以這一點排除,那么不搶奪精米,那又會是什么人如此兇殘?
靠!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殺人!別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難不成……是……是馬賊?!”
此言一處,眾人人心惶惶,怎么這個時候就來馬賊了?
“什么?馬賊!”
“我的天啊,這個時候就來馬賊了,還讓不讓人收麥了?!?p> “就是啊,我本來打算提前收好麥,藏起來,等馬賊一走,就能躲過一劫,靠!”
“俺也不知道啊,咱也不敢問啊?!?p> 楊凌摸了摸下巴,琢思片刻,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無比殘忍的手段,確實跟人們口中所說的馬賊有幾分相像。
應(yīng)子魚說道:“不!楊凌,我看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