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余后知后覺,“這,不可以嗎?”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低著頭。
“阿余,都怪阿姐,未曾跟你說過,對不起?!毙煊袗偯靼祝荒苌臍?,她只是個孩子。
“阿余,過來,坐姐姐這兒。姐姐慢慢告訴你,這女兒家啊,最注重的,就是名節(jié)了,要是你和一個男子沒什么關(guān)系,是不可以讓他抱啊,親啊,更不能做更親密的,明白嗎?”
“可是,阿姐,阿賀和我不是沒什么關(guān)系,他是我的朋友,要是我處處疏遠(yuǎn)他,他會難過的。”
徐有余不想看到他難過。
徐有悅無奈地扶額,你的阿賀怎么這般容易難過?
“阿余,聽話,好嗎?”徐有悅知道,跟她是說不明白的。
“阿姐,你怎么能把阿賀想得那般壞?這幾日,你不讓我出門,他給我送了好多吃的和玩的。”
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徐有余就是這樣。
徐有悅恨鐵不成鋼,“就這些,就把你收買了?阿姐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了?”
“阿姐,這不一樣啦。”具體哪兒不一樣,她也不知道,可她就是知道,阿賀很好。
“阿余,聽話。”
“好吧。”徐有余悶悶不樂,算了,反正表面聽阿姐的,背地里,她看不到,就沒事了。
徐有悅稍稍安了些心,要是知道徐有余心里真正怎么想的,估計得氣死。
“阿姐,嘗嘗這個,荷花糕,舟兒做的,可好吃了?!毙煊杏喃I(xiàn)寶似的,把荷花糕遞給徐有悅。
徐有悅無奈地接過荷花糕,她對她,是真的沒辦法,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阿余,不可無理,你要尊稱她為姑姑。”徐有悅還是不忘訓(xùn)她。
“阿姐,為什么啊?舟兒不大啊,比姑姑小多了?!柄L歌那些她就不用叫姑姑啊。
“因為她是宮里來的?!毙煊袗倯械酶f了,“反正,你叫她姑姑就是了,她不是來教你禮儀的嗎,學(xué)得怎么樣了?”
“額,阿姐,她,她不是來教我禮儀的,她是來給我做各種好吃的,近日來我的飲食都是她負(fù)責(zé)的?!毙煊杏嘈ξ乜粗煊袗?。
“???”徐有悅是徹底看不懂皇上的心思了。
“你好好休息吧,不早了,我先回去了?!?p> “阿姐,我送你啊。”
“不用,好好歇著吧?!?p> 徐有余也就沒再堅持,自顧自地看著面前的葡萄發(fā)呆,連舟兒什么時候進(jìn)來都不知道。
“二小姐,怎么了嗎?”
“舟兒,你不是來教我禮儀的嗎?”
“二小姐哪兒的話,皇上待你如珍寶,怎會讓我來教你禮儀?”
“舟兒,你說,他為何對我那么好?”而且,為何阿姐他們都不希望我和他走得太近?這話她沒問出來,她不笨,舟兒畢竟是外人,家里事,不便告與她。
“這,舟兒就不知道了?!敝蹆合騺聿皇莻€多話的人,不過,她是真覺得皇上待這個二小姐是真的好。
“下去吧,不早了,你也去歇歇吧?!?p> “要奴婢伺候你更衣嗎?”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煜氯グ伞!毙煊杏嘞胫@會兒該是快到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