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溪和郭信都沉默了,他們雖然很不想承認,卻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段子卿說的對,任何情況下,這都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見二人如此,郭佳嘆口氣道:“好啦,我們先快些離開這里吧,這邊的法術(shù)波動會引來妖獸。”
這時候東方銘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魔族殺些正道弟子,只要不過分,雙方長輩都不會干預(yù)。不過,此次血魔宗竟然有弟子使用血魔宗的禁法血魔蟲,那正道就不得不管管了?!?p> 錦溪驚訝抬頭,卻很快收斂了神色。
東方銘以為她對此事驚訝,于是解釋道:“我這次就是被血魔宗的弟子給暗算了,差點就喪命,這個仇我記下了。”
血魔蟲是血魔宗的禁術(shù),血魔蟲是血魔宗某代長老研究出來控制人的一種法子,被控制的人就會像傀儡一般。
可是,在一次意外中,被控制的人或許因為體質(zhì)不同,不單單功力大增,還被魔化,殺死了研究血魔蟲的長老,逃到外邊肆意屠殺,血魔宗近一大半的修士被殺,血魔宗從此從一流魔門變成了三流門派。
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那人幾乎血洗血魔門后,又到了修真界各處屠殺,毫無人性,最后被修真界各大能修士聯(lián)手擊殺。
血魔門從此沒落下來,于是更加嚴令門下弟子禁止使用血魔蟲,并將那位長老生前有關(guān)血魔蟲的研究全部銷毀。
這次變成了五人結(jié)伴而行,因為多了一個陌生人,幾人的言語不多。
想到任務(wù),郭信問道:“段兄,佳佳,你們?nèi)蝿?wù)完成了沒有?”
段子卿道:“還差幾株。”
郭佳道:“差不多了。”
郭信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月凝草的生長地,不過靠近這一片我們都找過了,要想再找就要往里走了。”
郭佳道:“那就去內(nèi)圍找找,反正我們已經(jīng)在內(nèi)圍了?!?p> 段子卿咳嗽兩聲,對郭佳道:“郭師姐,東方道友還傷著,萬一有麻煩,我們也顧及不到他?!?p> 段子卿不說,郭佳都忘了身邊還帶著個拖油瓶,她眉頭一簇。
東方銘見此,道:“沒關(guān)系,不用管我,我不能幫忙,但起碼還有些自保之力。”
郭佳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不去內(nèi)圍冒險了,就一邊走一邊找吧,反正差的不多?!?p> 郭信道:“我看行,實在不行我勻你們幾株?!?p> 郭佳瞪了郭信一眼,道:“就你話多?!比缓蠛吡艘宦暎氏茸吡顺鋈?。
郭佳心想這個家伙,一點都不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回去要單獨教育教育他。
郭信一臉疑惑的跟上,心里想著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
幾天下來,幾人都把任務(wù)完成了,秘境的時間也才剛剛過去三分之一。
這天,幾人在內(nèi)外圍的邊緣遇到了另一批的人,這群人中恰好是天玄宗的弟子。
兩伙人遇上,若是沒有利益糾紛,就會視而不見的避開,也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對方隊伍里也有人認出了東方銘,一個長的很是嬌俏可愛的女孩從隊伍里沖出來,上千道:“東方表哥,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p> 說完那女孩看出東方銘臉色不好,立即又問道:“東方表哥,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不好,是不是受傷了。”
說完,才后知后覺注意到一旁還有陌生人她將四人上下打量一番,目光落到錦溪和郭佳臉上,眼中閃過警惕之色道:“你們是誰,怎么會和東方表哥在一起?!?p> 東方銘皺眉道:“好了美欣,這些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們,我可能真的就不在了。”
徐美欣聽到東方銘說的,才道:“感謝你們救了東方表哥,等出了秘境,我一定稟報師父,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p> 郭佳將徐美欣上下打量一番嗤笑一聲,便不予理會。這人,感謝連禮都不行,一看就不是真心誠意,這種人,一看就是自以為是的二世祖。
徐美欣自然看到了郭佳的嗤笑,她頓時怒了,不客氣道:“你剛才那是什么意思,別以為你們救了東方表哥就能借此拿喬?!?p> 徐美欣還沒說完,就被東方銘制止住了,他對錦溪四人行禮道:“多謝各位的幫忙,在此東方銘謝過,來日定當報答?!?p> 說完,就拉著還想繼續(xù)說話的徐美欣離開了。
等一行人走遠了,郭信開口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
段子卿輕笑著拍了拍郭信的肩膀道:“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你以后還有的見識呢。”
說著四人也相繼離開。
東方銘走了,幾人便朝著內(nèi)圍行去,畢竟來了就是要來尋找機緣的,因為危險而一直裹足不前,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甘心。
四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什么靈藥便也采了,遇到的妖獸不是四階及以上,以幾人的實力,也能夠擺平,順便收集些妖獸的材料。
兩天后,幾人卻又看見一具尸體,同樣儲物袋沒有被取走,區(qū)別不同的只是死狀慘烈,渾身散發(fā)著黑氣。
郭信一看就來氣,道:“你們等著,我去,這次誰再敢暗算我,我就打的他親娘都認不出來?!?p> 錦溪伸手,沒攔住,郭信就沖了出去,令人意外的是,郭信走上前,一把拿下了那死尸身上的儲物袋,周圍卻沒什么動靜。
錦溪和郭佳二人同一時間也在搜索周圍有沒有隱藏別人,結(jié)果一無所獲,二人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眼中看到了詫異。
然后三人才圍攏過去看,那人臉色青灰,是被穿喉而死,傷口周圍散發(fā)黑氣且已經(jīng)腐化。
錦溪道:“是尸毒?!?p> 段子卿道:“難道是尸陰宗的人?”
郭佳道:“有可能,但為什么沒有收走儲物袋,且沒有毀尸滅跡,這不符合常理?!?p> 眾人一陣的沉默,最終,郭佳道:“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快速處理了尸體離開這里,不管這事是誰干的,與我們都無關(guān)?!?p> 眾人點頭,段子卿將尸體火化,然后眾人便離開了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