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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生蓮

七里灘遇秋滿04

返生蓮 阿穗DL 2293 2024-02-02 22:18:01

  秋滿聽到我給她將故事,樂呵呵地笑著,眼睛彎得跟月牙一樣,“好啊,好啊小姐?!边@讓我不禁想到十六歲的年紀真美好啊,無憂無慮的生活。十六歲,十六歲的柳行香也是這般。

  我像哄個孩子一樣的說到:“你肯定沒見過柳行香,那柳行香長的可美了?!?p>  秋滿瞪大眼睛癡癡的望著我,問道:“有多美,是不是比師姐還要美嗎?”

  我突然愣著了:“我…我很美嗎?”

  秋滿傻傻的點著頭,“嗯,很美,就是有點胖?!?p>  我好像記得這是第二次有人說我美了,具體第一次是誰說的來著,我記不清了,只是腦海中閃過一道白色身影。莫非是阿?那家伙,可阿?不像會說話的人。

  秋滿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小姐你臉紅了呢,是不是在想那個他?!?p>  我說:“小孩子家你懂什么,我還是接著給你講柳行香的故事吧。”

  柳行香的故事很簡單,簡單的就像一頓家常便飯不僅美味可口而且透露著幸福的味道。

  故事里的主角是柳行香和武占斌

  柳行香很美,美在了一雙眼睛,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畫面中的柳行香可不是當初站在水搭臺子上那個魔化的秋滿,那個也很美,只不過比柳行香多了幾分嫵媚??赡芩紫潞畾獯坦牵瑑龀鰜淼膵趁?。而武占斌則是一副老老實實的人,他家是砍柴的,種莊家的人嘛,有時候也會看不起砍柴的人。他們好像覺得種莊家的是神圣的職業(yè),來自上天的恩惠,自然而然就看不起砍柴的人家了。就像柳行香家看不起武占斌家一樣,所以他們不同意他倆的婚事。

  可是就是雙方家長不同意,也攔不住這小兩口的愛情火花。柳行香與武占斌十分恩愛,一個白天苦苦砍柴,賣柴換點銀兩,另一個晚上偷偷刺繡,賣繡品也換點銀兩。他們卻互相瞞著,都打算攢好錢后準備私奔。要知道,在村子里準備私奔的人是犯了村規(guī)的。男的亂棍打死,女的丟進河里浸豬籠。

  然而,不巧的事發(fā)生了。

  隔壁村收成不好,請來個巫師做法,宰了雞頭,羊頭,狗頭,辦了個土地廟祭祀后,莊稼像吃了增速劑般一夜間全長齊了,比那豐收的年歲要多呢。

  村長聽了這怪事后,不但沒有驚奇的表情,反而喜上眉梢,喃喃的說道:“他們村只用羊啊,雞啊,狗啊,就豐收了,我們村西臨嘉陵江,靠著水可以祭祀水神啊!他們用牲畜,我們用美女,那肯定發(fā)財了?!?p>  柳行香為了將繡品賣出去結識了王大娘,一來二去便熟了,。他們的事也就被王大娘知道了。

  “小姐,我娘很好的,是不是這其中有些誤會?!鼻餄M插嘴說著。

  我道:“我也不知道啊,你接著聽我說?!?p>  正當村長為這活祭品發(fā)愁時,王大娘找上他說柳行香將與武占斌私奔,村長就打算趁機會弄活祭品。

  私奔前夜月色亮的出奇,月光照在地上,猶如撒下了一層銀霜,柳行香穿著自己繡的紅嫁衣,在村口等著武占斌,她等了一整晚,卻未見他人影。她以為他害怕了不敢走了。正當她打算回去找他問個明白時,燈火突然亮了,一群人帶著火把棒子趕來捉她。

  村長問道:“柳行香,你這是要去哪?”

  王大娘走到他跟前,說:“她這是要去私奔?!?p>  村長又問:“跟誰私奔”

  王大娘說:“武占斌,不過他已被我綁了起來?!?p>  柳行香驚訝的問道:“你把武占斌怎么樣了?”她不敢相信,她的嘴唇在發(fā)抖。

  村長發(fā)話了:“把這賤蹄子關起來,明天浸豬籠?!?p>  這一夜,是柳行香最難忘懷的惡夢。在水底下的日子里,只要晚上她閉上眼,那一幕歷歷在目。

  聽到這,阿?怒罵道:“這村長真沒人性,那王大娘也不是啥好鳥?!?p>  秋滿急了眼,哭了起來,說道:“不需你這樣說我娘,我娘人很好的,我雖非她親生,但她卻待我比親生女兒還要好?!?p>  我暗自嘆道,“想不到你也是個身世坎坷的人啊?!?p>  莫非,她是我孿生姐妹,可這年齡差大了吧

  我安慰她,說:“以后我們就相依為命了?!?p>  我本以為阿?是不喜歡這種小情愛的故事,沒想到他卻聽得十分認真,他可能有了意中人吧。

  中途,師傅和阿?換了位置,阿?駕車,每次換座時,師傅來傳授知識,而這次卻不同。他是來看看秋滿的。

  他用慈藹的眼神看著秋滿,說:“秋滿,你娘跟我說了,你想跟我們一起上路,好去找你親生父母?!?p>  秋滿點了點頭。

  師傅接著說,“我們這一路可不太平啊,官府斗爭,妖魔鬼怪,江湖武俠,這些可都有涉及啊,你不怕嗎?”

  秋滿瞪大雙眼,白眼珠子比黑眼珠子多了一圈,結結巴巴問道:“妖魔鬼怪?像柳行香那樣的嗎?”

  我說:“比她還要厲害的都有呢。比如說長舌婦,蜘蛛精,鬼女,狐仙啊,還有專愛吃小女孩的妖怪呢?!?p>  秋滿嚇得汗流浹背,臉一會青一會白的,拿起腰間的玉牌看著,說道:“我怕,但我想找到親生父母問清楚,然后跟你們鋤奸滅邪?!?p>  師傅哈哈大笑,說道:“孺子可教也,有志氣?!睆膽牙锾统鲆槐久丶斑@里面的東西可要記住了,關鍵時刻能保你命?!?p>  駕車的阿?聽道我們的談話,臉上青筋扭成一根,垂了馬背,暗自呢喃道:“我什么不傳授我武藝,我改如何報仇?四書五經(jīng)有何用?”

  師傅似乎察覺到阿?心思,嘆了口氣,“不懂為師用意,如何成才??!”

  我對秋滿說道:“秋滿,你別叫我小姐了,叫我阿穗姐就行,我野慣了,不習慣別人伺候的?!辈恢獮楹危覍ζ腿松罡胁话?,似乎以前有仆人虐待我似的。

  我說:“你跟著阿?吧,他以前是個公子哥,現(xiàn)在還不習慣沒人伺候他呢。”

  天黑之前,我們趕到了西同鎮(zhèn),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這間客棧叫朱記客棧,老板娘姓朱。朱老板娘大約三十來歲,眼角處掛了幾道皺紋。細細密密的,記錄著操持這酒樓的勞累的時間賬,雖上了年紀,可風韻猶存。朱老板娘外穿著一件褐色褙子,內(nèi)上著墨綠色衣下著暗黃色的裳。及時如此暗淡的衣料和臉上的細紋也難以掩蓋她貌美的面孔,加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猶如兩顆珍珠。

  老板娘客氣招呼著:“幾位客人,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呢?”

  師傅說:“住店,三間房間,另外上一桌好菜好酒?!?p>  老板娘吩咐小二準備。

  老板娘在酒臺前的賬桌上算賬,那雙明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們,滄桑的手指不聽在算盤上劃過,也算著人生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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