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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太帝

119 探營

亂世太帝 沉悶的大蟹 2096 2019-11-15 08:14:09

  “他是蕭彪的外孫,我和蕭彪是死對頭,恐怕我們無法相處?!?p>  “誒,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何況是外孫,年輕人么,貪財好色,還勞煩陳太守一試,若他能成為你的助手,你成就帝業(yè)的路上少了一個勁敵,多了一股力量?!?p>  他算什么勁敵,陳霸天內(nèi)心不以為然,他說道:“如今飛云堡的人以為我死了,稍懂兵法的人一定趁機進攻我,只要我布下疑陣,保管他有來無回,若是此次他能逃得性命,我就佩服他,而且他受了重創(chuàng),那時再招降,一定事半功倍?!?p>  陳霸天謀略倒也有一套,鎮(zhèn)南王心底對他還是挺佩服。

  這時,一人走了進來。

  “稟塢主,我父親讓我來找伯父,不知有何吩咐?”

  陳霸天一看是侄子陳柏,此子虎虎生威,他很喜歡,唯一的缺點就是好酒,好在他早已下了禁酒令,飲一斗者就打五十軍棍,基本上也就是打死了。

  “柏兒,我要詐死,你安排給我辦喪事,軍營里掛起白條白幡,士兵們哭喪,并且開始拔營起寨,要顯得軍心渙散,同時在四周安排騎兵.....懂了嗎?”

  給活人辦喪事多不吉利,但是作為計策就不一樣了,陳柏領(lǐng)命而去。

  他來到倉庫領(lǐng)白布,軍隊打仗死人往往要用到白布,所以每次出來都帶不少。

  他邊走邊用鼻子嗅了嗅,全軍沒有一個地方有酒,除了這里,軍隊度支吳良整天呆在倉庫里不出去,因此沒有人管他喝不喝。

  果然,在一個角落里,吳良盤腿坐在地上自斟自飲,甚是愜意。

  “大膽,居然飲酒,拉出去打五十軍棍!”他故意嚇他。

  吳良頭也不回,咪了口酒,搖頭晃腦道:“最好把我打死,叫我來就是記賬,說好的當參謀嘛,日,連陳霸天人毛見不到!”

  “嘿嘿嘿,”陳柏過來坐在對面,搶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閉上眼睛回味一番。

  “好酒,饞死我了……我說你老就別抱怨了,我伯父什么人,還用得著參謀?就我那太監(jiān)老爹,雖然和他是一個娘胎里生的,腦子相差十萬八千里......這不成了太監(jiān)了還死心塌地地為伯父賣命,真是害得我們?nèi)译懒?,如今又對男人感興趣,我真他媽怎么會投胎在這里!”

  吳良冷笑一聲道:“你也就背后說說,當面對那太監(jiān)還不是巴結(jié)奉承,誰讓你兄弟太對......你還別說,有朝一日塢主當了皇帝,你的太監(jiān)老爹就更有用武之地了,哈哈!”

  陳柏覺得拿著杯子喝得不過癮,直接拿起酒壇灌起來,吳良過去搶下來道:“你、你給我留點,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呢,沒酒喝我得悶死在倉庫!”

  陳柏一抹嘴道:“快了,堡主定了絕妙好計把飛云堡援軍先干掉,然后一鼓作氣踏平蕭家堡!”

  吳良好奇道:“什么好計?”

  陳柏眼睛通紅,這酒力道可以啊,他壞壞地一笑,很突兀道:

  “塢主已經(jīng)死了,你不知道?”

  吳良一口老酒差點噴出來,他之前似乎聽到外面喧嘩,但是他除了撒尿外,動都懶得動。

  “死了?不對啊,你剛才不是說他還定了計策?”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不過,他真死過一回......”他把替身的事情和詐死之計說了,然后道:“我其實是來領(lǐng)白布的,要不是知道你有酒,我會親自來?”

  吳良替徐謙感到惋惜,他那點人,來了就是全軍覆沒??!多好的少年啊,就是命短了點。

  徐謙和張云找了一個地勢較高的地方觀察,徐謙拿著望遠鏡,看見陳營中士兵們奔波忙碌,似乎遇見了什么大事,有個地方不少人在剪白布,有幾座營帳已經(jīng)拔起收攏。

  看來陳霸天死后他們的確無心戀戰(zhàn)了。

  這時候張云捅捅他的手臂道:“堡主,您那玩意兒借我看看唄!”

  他經(jīng)??匆娦熘t拿起望遠鏡,不知道用它看東西是什么感覺。

  “給!”

  張云將望遠鏡拿去,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還用手摸摸想確認是什么材料,可是半天也沒有搞懂。

  “這材料你沒見過,快點看下,時間緊迫?!?p>  張云趕緊拿起了放到眼睛上,可是看上去一片模糊,什么都沒有。

  “哎呀張大帥,你拿反了!”

  “啊,怪不得!”張云臉紅一下,立馬換個頭。

  突然,他感覺遠方的世界變得如此清晰,敵人衣服上的“陳”字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面孔,動作手勢,都一覽無余。

  “太神奇了堡主,這是千里眼??!”

  “當然......我看以他們的撤離速度,今天晚上未必走得了,雖然他們現(xiàn)在人心渙散,但是畢竟人數(shù)眾多,還有騎兵在兩側(cè)護衛(wèi),為了保險起見,你先回去帶部隊過來埋伏在山上,我趁著夜色進去燒他們糧倉,到時候火光沖起之時你們再殺進去,切記,勿冒進!”

  張云點點頭,領(lǐng)命而去。

  徐謙看著陳營的變化,那些白布條發(fā)給士兵戴在頭上,或者綁到長矛上、車轅上,在一座帳前設(shè)起了靈堂,許多人站在那里哭泣,似乎還有一個非常艷麗的男人,那是......

  看了半天,徐謙終于認出了那是陳嘯天,只見他拿著一塊手帕,像個女子般點點拭淚,瘦長的身子竟然顯得有些嬌娜,對面陪哭的幾個人都時不時偷看他兩眼。

  我日,辣眼睛啊,不得不說陳嘯天心里素質(zhì)還可以,割了就有割了的活法,這點我真是望塵莫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只見陳營轅門上掛起了白燈籠,門口守衛(wèi)就稀稀拉拉的幾個,想必他們已經(jīng)無心在此久留了,徐謙想到。

  陳營駐扎處的一邊是個峭壁,一般人難以攀登,但是對于徐謙來說,上下簡直就是小兒科,他系統(tǒng)里的標配之一就是登山索,于是他找好位置,沿著峭壁溜下來,敵人根本不會料到此地有人會下來,因此無人看守。

  徐謙非常順利地接近營帳,這時,他看到一個士兵拿著一個籮筐在撒紙錢,等到他靠近之時就把他抓了起來。

  他問出倉庫的位置,然后把他打暈,用破布堵住嘴,用腰帶把手綁在后面,自己則換上了“陳”字軍服,拿去籮筐邊撒錢邊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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