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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起楓未晚

第二章 思慕的慕

寒風起楓未晚 韶添 6329 2019-07-26 11:36:31

  四人走了很久,才見到了一家酒莊,原先也有離著近的酒樓,因為這小乞丐的緣故,離著最近的醉香樓自然是不能再去了。萃語倒是沒覺得對那老板有什么,只是覺得那小乞丐在醉香樓挨了打或許不再愿意再過去,她一向這般,對身邊的人思慮的一向周全。

  走了許久,饒是阿青這般的青壯人,也覺得有些餓了,往前看到的,便是玉竹幾乎都要掛在了她家小姐身上,怨聲載道的喊著自己是多么的餓,再不吃飯便會如何如何,反倒是一旁的小乞丐安靜的很。

  “這不是就到了嗎,起來,”萃語拱了拱肩膀想把這個幾乎掛在她身上的姑娘弄起來,“就你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修仙之人,出門可別說是我們浮山劍宗的人啊,丟死個人了啊?!?p>  “小姐,你不累嗎?”玉竹看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萃語開口問道。萬萬沒想到她家小姐是這么回答她的“累,但是忍著?!辈恢罏槭裁催@句話配上她家小姐那張認真的一張臉,玉竹莫名的覺得有些難受,走了這么遠,竟然還能跟那體力驚人的阿青一般,半滴汗都不曾落下。不過她家小姐沒告訴她的是剛才的一路過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暗地里運了多少會真氣,只是不想在阿青和那小乞丐面前跟玉竹這般,連個人樣都沒有了,那她丟人可就丟大發(fā)了。

  說話間四人就這么進了酒莊,叫了幾份簡單清淡些的菜,又特意為那小乞丐點了一只雞,放到了他面前。

  那小乞丐看著眼前擺著的吃食,卻也沒跟餓死鬼那般狼吞虎咽,眼神仍舊望著萃語,得到了準許之后,才伸手上前掰了一只雞腿下來,放到嘴邊慢慢的吃著。他確實很餓,不然也不會那般去偷別人家的吃食,只是覺得救她的姐姐應該是位地位尊崇的人,這些禮數(shù)什么的,他不懂,他只是覺得自己如果這時候狼吞虎咽的會丟姐姐的臉。

  “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在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萃語開口問道,滿臉的寵愛。

  聽到萃語的問詢,小乞丐低下了頭后又微微搖了搖。

  “這樣啊,那姐姐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或許是覺得總是不說話有些過分,小乞丐終是點了點頭叫了聲“好?!?p>  “叫什么呢?”萃語有些糾結(jié),“阿黑?”旁邊玉竹聽到后低頭掩了掩笑意,他聯(lián)想到的是端端正正坐在桌前的阿青的名字貌似也是這么來的。朝阿青那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也只是微微笑著,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字來的多么的草率。她家小姐很喜歡給人家起名字,奈何每次起的名字都實在一言難盡,一般情況下都是根據(jù)各個顏色來的。就像阿青是因為小姐救他的時候,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衣服,便隨口就這么來了。她還記得當初自己剛剛來浮山的時候,她家小姐看她穿了一身綠色的衣服,原先就想叫她阿綠的來著,還是宗主聽到后覺得實在難聽,才改了玉竹這個名字,同樣是因為顏色,她覺得她家宗主的品味就比小姐高很多。玉竹在一旁聽著她家小姐的喃喃自語“好像不太好聽啊,叫什么呢?”

  “那個…”她家小姐絞盡腦汁也不見得除了這個名字后想出什么來,才開口看向坐在對面的阿青“阿青啊,你覺得起個什么比較好。”

  玉竹只知道宗主曾經(jīng)夸過阿青是個雅人,這種事情確實不太適合小姐?!靶〗阆矚g就好?!卑⑶嘀皇桥踔雍攘诵┧恼f道。玉竹聽到后瞪了瞪眼,難不成真的要叫這家伙阿黑?實在是好難聽啊。

  好在她家小姐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曉自己起的實在難聽,還是讓阿青幫忙起了個名字叫墨玄。于是乎,這一行人里只有阿青的名字如此簡單,不過想來他也不在乎,而且阿青比什么阿黑阿綠的好聽多了。

  酒莊不比酒樓,嘈雜的很,趕路的停在這歇歇腳,大部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經(jīng)常能聽到什么罵街的聲音,很不美好,萃語不喜歡。遂問了句吃好了沒有,好趕緊去下個地腳。

  其實此次出行是他爹下的命令,讓她下山歷練歷練,說她整日都呆在山上,缺的是那份接受過磨礪的心境,遂趕她下山,要是不平定十樁鬼祟擾人之事便不讓她回山上。這幾日他們在化入了幾只妖魔所化的靈之后,已經(jīng)走了浮山下三五個城鎮(zhèn),也做了一些替天行道之事,兜兜繞繞的回了離劍宗最近的清水鎮(zhèn)。不覺已過半月,而她也不過幫著收服了兩只在凡間作祟的小妖怪而已。

  正打算起身,確是聽見了旁邊斜對角的一桌上三位外鄉(xiāng)打扮的人說的一番話,萃語自己先沒有怎么樣,倒是旁邊的玉竹聽了很是氣憤。

  “我們這正好路過浮山腳下,蘇公子,要不要上去看看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其中一人說道。剛開始聽到這,萃語還奇怪,這浮山上的女弟子甚少,而有婚約的更是沒有幾位,倒是從沒聽說過有位姓蘇的。

  “就是,蘇公子如此好福氣,誰不知道浮山家大勢大,沒有幾家道門仙府比得上,這您這一下就要娶了那浮山小姐,可不是就平步青云了。聽聞那寧宗主只有這一個女兒,這將來,這諾大的浮山不都是你的了嗎?”另一人隨聲附和,臉上說不出的諂媚。

  萃語聽聞,怔了一下,差點忘了,這跟姓蘇的人士有婚約的可不就是自己嗎。萃語朝著阿青的方向望了一眼,卻見他神色淡然,似乎事不關己,萃語這才轉(zhuǎn)回頭看向那位姓蘇的公子。看的出來確實是位年少有為的公子。她爺爺?shù)难酃獠诲e啊,這是萃語的第一個想法。

  這婚約確實是老宗主定下的,他爺爺當年下山去江南降魔,奈何道行略淺,這蘇家是當?shù)赜忻南杉?,府中恰好有位修行多年的道者,兩人一同施法才將那霍亂江南的邪祟給祛除干凈,老宗主受傷,蘇府又不遺余力的照顧,這才定下來了這門親事。不過那也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若不是聽他們提起,萃語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上原先還是有婚約在身的。

  “這寧家小姐據(jù)說生的也標致,這么一來蘇公子你實在事賺大發(fā)了?!蹦莾扇诉€在說著這事,但是坐在身旁的那位蘇公子看起來似乎對此事并不關心,只是自顧個的在一旁喝著自己的茶水,看起來倒像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那寧家小姐將來也是肯定不能繼任下任宗主的了,一屆女流就算是生在道門世家,又能有什么大能耐,將來這浮山劍宗恐怕也要跟著姓蘇了?!奥牭竭@玉竹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朝著他們坐著的地方喊道:“你們胡說八道什么呢,再說我撕了你們的嘴?!笨吹贸鰜碛裰翊_實是生了很大的氣,一方面是他們說她家小姐的不好,另一方面是他們直接將所有修行的女弟子都給得罪了,玉竹也是個修行之人,自然聽不得這些瞧不起她們的話。

  那兩人被玉竹突然的這么一出,給嚇了一跳,看清對面不過是個修為尚淺的小姑娘之后,便是哈哈大笑:“怎么了,小娘子,覺得我們瞧不起你們女人,那要不你跟哥哥來練練,就你那小身板,哥哥怕你吃不消哦?!闭f著便想過來摸一把玉竹的臉,語氣里滿是輕佻,這人還沒碰到就被萃語給掀翻了過去。連帶著凳子都被劈開了。倒是坐在一旁的那位蘇公子在看到人朝著他這邊過來的時候捧著杯子靈巧的給躲開了,杯中的水倒是半滴未撒。很厲害,這是阿青的想法。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如此放肆。”萃語聽完這幾人的言論,也是很生氣,但是更惹怒她的是他們羞辱了玉竹,遂直接動了手。

  “臭娘們,跟爺爺動手,找死呢你?!蹦潜幌品^去的人自然氣不過,說著便朝著他們這邊沖了過來,而且身手還不錯,他們此下山未帶法器,尋常的符咒自然對人無用,便只能赤手空拳正面相迎,不過好在,她們是兩個人好歹也未落了下風。

  而那跟此人一起議論的人瞧見他那兄弟不能制服了這兩個女人,便也沖了上來,四人皆是修行之人,這樣一來,萃語她們便直接退了幾步,很明顯她們的法器沒帶,但是這二人都是拿著佩劍的,若不是如此她們早就把這兩人給打趴下了。如今明顯現(xiàn)在她們很被動,阿青在一旁護著墨玄,畢竟還是個孩子,刀劍無眼總怕傷了他,看到她們的情況后,阿青無法,只好將那墨玄往后帶了很遠,叮囑他切莫靠近后,便也加入了打斗,好在這二人似乎并不是什么修為很高之人,也就比一般人強了那么一點,三打二,雖無法器到底還是有優(yōu)勢。

  而她們打斗的過程中,那蘇公子卻只是坐在一旁繼續(xù)慢悠悠的喝著茶,也并想不管那二人的死活一般。

  三人分散著站著,可那兩個人也是很難纏,倒下了一個還要繼續(xù)纏著下一個,整個酒莊極其混亂,店小二不停的喊著別打了,這下店里的損失可大了,不止碎了盤子就連桌椅都沒有幾張好的了。店小二瞧著實在制止不了,不得已向一旁的蘇公子相求,但那蘇公子卻也只是輕飄飄的一笑,并不關心。

  混亂之中,幾乎沒人注意到其中一人在萃語回頭的空擋里,向她丟了一只淬了毒的飛鏢,即使離著較遠的阿青注意到了,但是那個距離根本不是他能救得了的,只能朝著萃語大呼了一聲小心,但是那飛鏢好像歪了角度,朝著萃語的身側(cè)驚險的劃過,釘入了一旁的酒桌上,并未傷到萃語分毫,阿青定了定心情,直接將對面站著的男子摁到了地上,壓制住了。萃語反應過來后也是生氣,道門仙府門下弟子,想來品行端正,志趣高雅,這二人簡直辱沒了所有修行之人仙風道骨之名聲。萃語氣極,抄起了一旁碎成兩半的凳子,朝著那人頭上直接給扔了過去,原本只是想動手教訓教訓,本就沒想著傷人,估計那人看見自己要敗在小姑娘的手下,心生怨恨,才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見兩人都已在地上動彈不得,一直坐在一旁看戲的蘇公子這才起身朝著萃語行了一禮,“江南蘇家蘇幕柘見過浮山小姐?!边@是他說的第一句話,說完后就接著抬起了臉,依然是那一張笑臉,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不曾變過分毫,若說阿青的笑像是懸于黑夜的月,溫柔中透露著疏離,這位蘇公子倒是明顯的看的出來是笑得沒心沒肺的,似乎很相熟一般。不過此時萃語倒是有些驚嘆此人面不改色的本事了。自己的未婚妻就在面前跟人家打成這樣,還差點遭人暗算,這家伙竟然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不曾出手,也不曾開口,看起來是真的不在乎她著名義上的未婚妻了。

  “你這家伙,既知是我家小姐,怎得還容許這兩人如此詆毀,我看你哪是什么正人君子,妥妥的一位偽君子,還是黑心的那種,我告訴你,萬一我家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哪是你能擔當?shù)钠鸬摹!庇裰駩汉莺莸某K幕柘說道,即使這般,那蘇幕柘的臉上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笑意更深,不曾半點惱火,也不見半點心虛。

  而那被打趴下的二人,聽聞與他們交手的便是浮山的小姐,自然十分后怕,二人皆是被仙門道府所逐出師門之人,自然不指望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噱頭,他們不過是一些稍涉修仙之門的人,這也就是她們沒用仙器不然他們二人那還有命在。想到這之后自然是立即向萃語求饒。

  萃語倒是沒有理會,此時只是盯著那蘇幕柘,“蘇公子的同伴被我們打成這樣,倒是不見蘇公子出手相幫啊?!陛驼Z的語氣里多了些疑問,她實在是想不通這蘇幕柘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自然也不會對他展現(xiàn)友好,但是畢竟也因為先輩定下的姻親,也不好對他太過生硬。

  “這二人蘇某本就不相識,何來同伴一說,又怎來相幫一說?!碧K幕柘笑意未減繼續(xù)笑著說道。

  那正向萃語求饒的人聽到這也打消了剛剛萌生出的想讓蘇幕柘幫忙相勸的意圖,畢竟這蘇幕柘確實與他們二人并不相識,就連剛才坐一桌吃飯,也是他們二人認出了劍柄上的蘇氏印記,又看到他這般年紀,聯(lián)想一下,便猜出了這蘇家公子。二人原本想要去拍一些馬屁,討好一番,讓這位以后的浮山姑爺能把他們二人納入這浮山門下,也好借此風光,萬萬沒想到,竟然會碰上浮山的小姐。

  這浮山小姐似乎對他們二人并不關心,也只是被身邊的女子踹了兩腳,罵了聲滾。二人自然是很樂意,急忙跑出了酒莊,絲毫不帶留戀的。

  “哼,我家小姐怎會碰上你這種人,若不是我家小姐福氣好,剛才可就差點受傷了,也沒見你有絲毫的關心?!庇裰竦谋憩F(xiàn)就很明顯了,討厭,她很討厭這位未來姑爺,呸,什么姑爺,他家小姐以后才不會嫁給這種人渣呢,這人一看就是那種面上帶笑,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呢。

  蘇幕柘搖開了手中折扇,開口笑道:“寧小姐有貴人相助,自然鴻福于身,安然無恙?!碧K幕柘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說出來的話也令人費解。

  “什么貴人?”這是萃語朝著蘇幕柘說的第二句話,卻仍然是疑問。

  聽聞此,蘇幕柘笑得更加開心,“哦,難道寧小姐不知道剛才有位貴人出手救了你?”

  蘇幕柘笑著看向站在一旁的阿青,繼續(xù)說道:“我看這位公子分明知道啊,怎么這位公子難道不是寧小姐一行的?”

  萃語越聽越糊涂,看他一開始看向阿青,以為說的是他,可現(xiàn)在聽完后明顯不是,皺著眉頭看向了阿青,卻發(fā)現(xiàn)這阿青仿若從剛才開始便一直盯著一顆枝葉密集的樹,似乎從未注意到這邊他們之間的對話。

  “阿青,”萃語喚了他一聲,喚回了他的思緒,“那棵樹,怎么了嗎?”

  阿青被喚回思緒后也并未說什么,卻徑直走向了那棵樹下,其余人也跟了上來,就連剛才被阿青帶的遠遠的小乞丐墨玄也跟了上來。

  “在下,謝過姑娘出手相助。”阿青朝著樹上的方向行了一禮,眾人走進才察覺,這樹枝上分明坐了位佳人,晃著雙腿,似乎很愜意。萃語看向樹上,是位紅衣女子,整個人看起來干干凈凈清爽的很,聽到阿青的話后,只是單單的盯著阿青一人看,看的很入神,而那雙眼睛里同時也藏了太多萃語看不懂的東西。

  “寧姑娘不感謝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嗎?”蘇幕柘從萃語身側(cè)探出頭來,問道??辞辶溯驼Z一臉疑惑的神情后主動解釋道:“剛才那支鏢可是不可能射偏了的哦?!?p>  說到這之后也不再向下解釋,寧萃語自然是明白了過來,剛才那支毒鏢應該是直接扎入自己身體里的,那兩人雖說是修行極淺的人,但是那么近的距離,扔一只飛鏢的能力還是有的,怎會那么湊巧的射偏,必是有人改變了那原本應有的軌道,這才讓自己免于受傷。

  可是……這姑娘離著酒莊并不近,而且必定是從剛才一直呆在樹上,枝葉茂密,能看清人已是不易,竟然能半路截下那支飛鏢,而且……她是用的什么,自己竟然絲毫未察覺。

  即使再疑惑,萃語還是朝著樹上的姑娘行禮道謝,“浮山寧萃語感謝姑娘搭救,敢問姑娘名諱,救命之恩,自是該相報?!?p>  只是那樹上的姑娘絲毫不曾朝著她這邊看一眼,雙眼只是盯著阿青,惹得旁邊的玉竹心生不滿,心想道,這姑娘竟只是個貪圖美色之人。

  良久,阿青與那紅衣女子就這么一上一下的遙遙對望著,突然那女子笑了,笑得格外燦爛,“你叫什么名字???”紅衣女子望著那阿青說道。

  “阿青。”回答道。

  “那我,就叫慕青好了,思慕的慕?!奔t衣女子轉(zhuǎn)頭看向萃語,只是在說道思慕的慕時又看向了阿青。站在樹下的所有人都能看清這姑娘眼中的欣喜,這話落入眾人耳中,不免有人有些看輕,比如說玉竹,玉竹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之人,剛見不久,就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思慕之情,只覺得這女子許是修為不錯,但是為人輕浮。

  蘇幕柘倒是不以為然,只覺得好玩,萃語看向阿青,卻見阿青此時仍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人,有些煩躁。

  至于當事人,阿青看她的第一眼,好看。第二眼,開心,沒來由的開心,似乎能看見她便是他最開心的事。但是他并沒有收回看向她的眼光,他的世界里此時好像全是她。

  “我們是不是相識?”良久,阿青出口問道。

  這話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尤其是萃語,若這女子真的認識阿青,那阿青不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這不是阿青一直在找尋的嗎。想到這,萃語望向那姑娘的眼神里又帶上了幾分迫切。

  可是,那坐在樹上的女子聽到這話后,倒是收起了原先燦爛的笑容,眼睛低垂著,明顯的讓人察覺到了她的失落,“不識?!眲偛胚@姑娘說的話都帶著笑意,只有這一句冰冷的可怕,仿佛又一下拉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阿青自然察覺到了那女子的情緒變化,只是他并不清楚那是因為什么,只是繼續(xù)道了聲抱歉。他不是那種可以死纏爛打的追問別人的人,即使心里明白這姑娘一定和自己是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既然姑娘不愿說,自己自然也不必多問。氣氛突然冷清了下來。蘇幕柘頓時覺得很冷清,多打量了那姑娘幾眼,正打算開口說話緩和緩和氣氛,樹上的人卻先開口了。

  “姑娘說,你是浮山的人?”這回問向的是萃語。

  “是?!陛驼Z也言簡意賅的回到。畢竟這氣氛屬實尷尬,除了問什么答什么,她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什么浮山,可是那邊那座山?”眾人心里自然詫異這姑娘竟然不識的浮山,卻也都朝著那姑娘所指的方向看去。

  確認過后,萃語回到:“是,嗯……慕,慕姑娘可是有什么事?”萃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姑娘,只好順著她的介紹稱她為慕姑娘。

  聽過后,那慕姑娘嘆了口氣,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也收起了剛才的冰冷高傲,轉(zhuǎn)而看向萃語正色道:“姑娘,趕緊,回去看看吧。”語氣里滿是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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