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4章 選拔期間睡著了?
“嗷嗚……”
瞬間,吳子越雙眼爆凸,四肢如同條件反射般繃直,隨著一大口鮮血噴出,眼神徹底迷離了。
“啊,這小子,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我兒與他有什么仇什么怨,至于受此凌虐?”
看著畫面的吳道申緊緊捂著心口,仿佛那反復(fù)受到池魚之災(zāi)的人不是吳子越,而是自己。
“吳城主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但我咋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我也沒看出來,或許,是吳城主太過悲傷,糊涂了吧……”
一眾小輩竊竊私語,畢竟孫興和周弈的撕扯可是實打?qū)嵉陌?,每一擊都是沖著對方,只是總會發(fā)生意外,被吳子越承受了去罷了。
“我的媽呀,世子你好好吧?”
將右腳小心翼翼地從吳子越身上抬起,周弈已經(jīng)被嚇的面無血色,深吸一口冷氣,這才拍著胸脯道:“為了表達歉意,您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小子傷到您一分一毫?!?p> “謝,謝謝……”
吳子越張了張嘴,拼盡最后一絲氣力:“但,真的,真的不用了?!?p> “世子……”
周弈顫抖了,被吳子越的不畏死亡所深深震動,抱歉道:“您是趙某見過最勇敢的人,給您敬禮!”
說著,周弈立正,標(biāo)標(biāo)準準地來了一個軍禮。
只可惜,吳子越看不懂,別人自然也看不懂,都是一臉懵逼的相視一眼……
這小子干啥嘞?
“萬分……感謝!”
雖然不知道周弈這個動作什么意思,但吳子越還是明白了,周弈選擇放棄阻止孫興了。
內(nèi)心沒有任何想法,吳子越露出了一絲真摯的微笑……
那是,解脫!
刷刷刷……
孫興轟轟而來,只見站在吳子越身旁的周弈右腳探出,正好絆到了他,這貨嘶吼中,又來了一個華麗麗的狗搶翔。
至于吳子越,一滾一滾又一滾,伴隨著重力加速度的啟動,濺起大片灰塵。
“啊啊啊,趙四,老子和你沒完!”
孫興起身,瘋狂撲了過來,周弈眉頭一皺,一把采住他的衣襟,大步向上走去。
“放開我,沒能殺了吳子越,老子就殺了你!”
孫興不斷掙扎,豬蹄般的拳頭不斷轟出,奈何沒一次能擊中周弈,一步步,以勻速被周弈拖行。
“啊,這是四百米了啊,他還沒受到威壓了么?”
“你看那孫興都臉都扭曲了呢,再上去,靈魂要被碾壓湮滅?!?p> 旁邊不斷有聲音傳來,這些人驚呼中,大多和周弈打招呼,表示出想跟隨他一起的意愿,只可惜,周弈目光一直都是看著九玄戰(zhàn)魂塔之巔,不移半分。
“趙四,小爺,小爺不罵你了,你就當(dāng)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好不,我要死了……”
到了五百米處,孫興儼然軟得像一坨爛泥了,周弈能明顯地感受到其生機的波動,似乎自己每踏出一步,這貨生機便弱了一分。
五百米,應(yīng)該是極限了。
瞥了孫興一眼,周弈也不敢再帶著他了,若真玩死了,孫遠山那一關(guān)怕是過不去。
是以,他笑了笑,而后放手!
“啊啊啊,曹你大爺,送老子下去你再上來不行么?”
砰砰砰,咚咚咚……轟!
孫興到達地面,陣仗要比吳子越夸張十倍還多,地面濺起的塵煙如同小型沙塵暴,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不過兩人的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如同死豬一般,昏迷不醒。
“快看,童羽已經(jīng)到了八百米處了,現(xiàn)在剛?cè)胍?,難不成,他能攀上塔巔?”
“果然是最有希望成為第一的人,不負眾望!”
隨著周弈和孫興“大戰(zhàn)”的結(jié)束,一眾圍觀后輩終于將焦點放在了排在前幾人的身上。
現(xiàn)在爬的最高的是童羽,第二人則是一名女子,來自費淵城,是費淵城掌城之族蘇家天驕,蘇梅。
她在七百四十多米處,艱難前行。
第三名是個少年,此人最讓人意外,因為他是一名散修,沒有任何背景,叫做景爍。
可惜他在七百米處已經(jīng)坐了一刻鐘以上了,面色蒼白如紙,很有可能這里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
“上方只有二十多個人了啊……”
反觀周弈,按部就班地走著,每走出一步都那么的穩(wěn)健,他也感受到了濃烈的靈魂威壓。
自己每踏出一步,都會有一道無形大力向下撕扯著自己的靈魂,只不過這力量從百米處就存在,到現(xiàn)在也沒增加,也沒減少。
總之于自己向上行走,壓力不大。
到了六百米處,他上方便只有十二人了,且其中六人都是原地不動了,令他不覺皺眉。
“看樣子這威壓對他們的影響很大啊,我如果一直這樣上去,很快就走完了,這樣會不會打擊到他們的自信心?”
這般想著,周弈來到六百五十米處盤膝坐了下來,面上露出極為痛楚的神色,內(nèi)心卻在想,等成為第一后,咱是要用紅燒肉還是醬爆茄子來犒勞自己。
這是一個世界性難題啊……
“額,趙四一直猛追不舍,我以為他要進入前三了呢,卻不想后續(xù)乏力了。”
“他始終只是剛突破的七星戰(zhàn)徒,童羽幾人可不一樣,都是八星戰(zhàn)徒,且童羽,聽說只差一絲便能進入九星了……”
看到周弈的動作,無論是圍觀青年們還是參加選拔者,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
這是幸災(zāi)樂禍!
畢竟不論在哪個世界,太過拔尖的人摔跟頭,是人們最樂意看到的事情。
“我童羽,一定是第一!”
最高處,童羽咬著牙,正在一步步逼近八百五十米,但五十米的距離,他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
雖然他用了這么長時間,但后方的二人到現(xiàn)在依舊沒能跟上他的步伐,可見那無形威壓對他們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呼,呼,呼……”
反觀周弈,坐著坐著臉上的猙獰消失了,反倒是呼嚕一聲接著一聲,如同不要錢般傳了開去。
“他,他這是睡著了?”
“不是吧,這可是預(yù)備戰(zhàn)士選拔啊,在選拔期間睡著,古往今來,怕還是第一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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