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比雜役弟子高一級,外門弟子區(qū)域,自然也比雜役弟子區(qū)域要強上一些,
一眼望去,都是類似于四合院的建筑,四角飛檐,琉璃瓦片,陽光下光芒閃閃,
這樣的建筑,一座一座,一字排開,連成一片,和雜役弟子的石頭房子一樣,這些住宅的大門上都標注有號碼,分明就是外門弟子居住的地方。
葛小寶一路行去,一路看去,不斷地咂舌,“嘖嘖,不錯,真不錯,外門弟子居住的環(huán)境,比起我那石頭房子,強了不止一百倍,不行,我不能再這么渾渾噩噩了,我要修練,早日晉級外門……”
一路上,葛小寶都忙著欣賞贊嘆,感嘆,下著決心。
遇到外門弟子,那些弟子遠遠地避著他走,有的遠遠駐足,對他指指點點,議論不休,
差不多將外門逛了一圈后,葛小寶才想到自己還不知道柳云裳是住哪個地方,于是只得找人打問,但是根本找不到人,因為那些外門弟子見到他后便遠遠地避開了,根本不給他靠近的機會,
最終他只得敲門去問,他最先敲的是16號住宅的門,敲了好一會都沒人應,
于是便去敲17號,并且加大了力度,
很快。
一個透著幾分厭煩的聲音從門內(nèi)響起,“誰呀?”
葛小寶道“我?!?p> “你?你是誰呀?沒名子呀?”對方的聲音很不耐煩。也沒有打算開門的意思。
“道友,我向您打聽一個人。”葛小寶直接開口了。
他不敢透露姓名,怕嚇到對方。直接問道“柳云裳是住幾號?”
“6號。”
“多謝?!?p> “你叫什么名子?”
“干什么?”對方聲音中透著幾分的不耐。
“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要報答你?!?p> 那門內(nèi)的弟子覺得對方有點奇葩,于是便將門給打開了。道“你誰呀?”
“是我,葛小寶?!备鹦毿α恕?p> “?。?!”對方驚呼一聲趕緊將門關閉了,然后聲音恐慌地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你千萬別客氣……”
葛小寶嘿嘿一笑便離開了。
他要去找柳云裳了,
還沒走到6號住宅的大門,遠遠地便看到有一個男的,站在6號住宅的門前,在那里敲門。
葛小寶快步走過去,側(cè)立于旁,他也怕柳云裳不肯待見他,既然現(xiàn)在有人敲門,他倒是省了麻煩。
豈料,那男弟子敲了半天,都沒有人給他開門,
那男弟子臉上顯出不耐和惱火之色,便狠狠地用腳將門踹了一下,那大門在他的蹂躪下,發(fā)出砰地一聲響,幾乎要裂開了。
門內(nèi)終于有了聲音,怒喝道“誰?誰在踹門!?”
說著將門給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柳云裳,她俏眸瞪圓,粉臉生煞地盯著眼前的男弟子,道“梁君生,你還有沒有一點素質(zhì),為什么踹我門?”
那梁君生霸道開口,道“你不給我開門,我便踹了?!?p> “說吧?什么事?”柳云裳懶得介意的樣子,皺眉一臉厭惡地盯著梁君生。
梁君生道“你說過的話,算數(shù)嗎?”
柳云裳道“我說什么了?”
“你說過,外門之中,誰能打得過你,誰就有機會成為你的道侶……”
柳云裳一怔,然后直接道“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p> “你明明說過的,好多人都聽到了,你還抵賴,要不要我把證人找來?!?p> “他們那些人是斷章取義。你也跟著起哄呀?!?p> “不管怎么說,你這話說的有點自負了吧,我想試試,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的道侶?!绷壕f著笑了笑。笑容有些猥瑣。
“無聊?!绷粕寻籽垡环?,臉上的厭煩之色加重。
“話都說出去了,不會認慫了吧?”梁君生激將道?!坝蟹N,就跟我去擂臺上打一場?!?p> “不去。”柳云裳厭惡地白了梁君生一眼,正要將門關上時,卻不料,這時,一個聲音開口了,道“要不,我們兩個打一場?!?p> 柳云裳和梁君生早注意到了身邊有人,只認為可能是瞧熱鬧的外門弟子,根本沒料到是葛小寶,聞言轉(zhuǎn)過頭去一看,見是葛小寶,都嚇了一跳。
柳云裳詫異道“葛小寶,你,你咋來了?”
“想你了唄。”葛小寶笑笑,看到柳云裳他格外的開心。遂上前兩步向她靠近。
那梁君生卻是暗暗地后退,避開葛小寶。
葛小寶一來,他便沒有了挑戰(zhàn)柳云裳的想法了,他想他現(xiàn)在應該是先避開這個災星為妙。
然而就當他掉頭要跑時,葛小寶道“梁君生,別走呀。”
梁君生頓住步子,頭也不敢回,道“什、什么事?”
“你不是要找人家柳云裳打架嗎?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要不要臉,有種,咱倆打?!?p> 說這話,葛小寶并不是逞強,雖然他有“誅”字禁忌,但他必竟只是一個凡人,如何是一個修仙者的對手,
尤其還是一名強大的外門弟子,他連成為人家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他是看到,這梁君生身上,有一個“癢”字時,料到只要他開口,對方就得癢到歇菜,這才敢發(fā)出挑戰(zhàn)的。
“不,不,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找柳云裳挑戰(zhàn),我現(xiàn)在放棄了,我不打了……”梁君生這時一點脾氣都沒有,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是說,我陪你打,打死打傷,各負其責……”葛小寶道“如果我打贏了,以后不許你再來騷擾我的云裳妹妹……”
梁君生不是打不過葛小寶,他壓根就不敢對葛小寶動手,所以葛小寶越是較真,他便越是恐慌,這時便囁嚅道“算了,算了,我認輸了,我打不過你……”
“這么慫呀!”葛小寶鄙夷道“你這么慫你還找人家挑戰(zhàn),你這么沒種你還想要泡女孩子……”
那梁君生聽了這話,內(nèi)心羞憤,也被激發(fā)了血性,
他跟其它弟子不同,他家里沒什么人了,現(xiàn)在是孑然一身,了無牽掛,即便觸了霉頭那又怎樣,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于是這時,他霍地轉(zhuǎn)過了頭來,盯著葛小寶,道“小子,別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怎么地?”葛小寶向他走近一步。“有種,你來打我呀?”
那梁君生還是有所顧慮,必竟這關乎他身家性命,他資質(zhì)上佳,修為了得,有著大好前程,不想一死了之,
于是也不敢先動手,而是對葛小寶道“有種,你來打我呀?”
“呃,你是不是皮癢呀?你要是皮癢,我可以成全你呀!”葛小寶才說了這句時,那梁君生身上的癢字,直接沒入他的身體,
然后梁君生身上陡生癢感,伸手抓撓,但是越抓越癢,調(diào)動靈力化解也無濟于事,最后癢到無以復加,無以忍受,嘴里不自禁地大叫,“啊,癢啊,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