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魚靈獸在葛小寶的授意下向下俯沖,只是最終沒能順利地飛下,在距離地面百米時受阻,無法寸進,
原來,這爛柯寺架設(shè)有護寺大陣,
那護寺大陣宛如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子,將整個爛柯寺都籠罩其中,屏蔽住一切外人,爛柯寺僧眾身上都配發(fā)有通行玉簡,可以自由出入,
“草,又是這玩意,該死的東西,又擋小爺,龍魚寶貝,撞它,撞破它??!”葛小寶發(fā)出了命令,龍魚靈獸受命,開始撞擊那法陣屏障。
這一撞之下,頓時那法陣護罩上面,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的符文出來,那符文形似佛家梵文,又活似音符一般舞動不休,隱隱間還有佛家梵唱傳出,聲音莊重而威嚴。
而便在這時,早有四名僧人從下方飛馳而起,急聲呵斥,聲如洪鐘,“住手,快住手??!”
瞬間臨近。
不過他們并沒有沖出法陣屏障,而是凌立于陣法以內(nèi),因為他們已經(jīng)看出來人是葛小寶,這時四人目光都盯在他頭上的誅字上面,眼中顯出忌憚與避諱之色。
和青云宗的弟子一樣,他們也早就聽說了葛小寶的事情,葛小寶去青云宗修仙一事,他們也聽說了,
與之不同的是,對于此事,他們是持僥幸與看笑話的態(tài)度的,僥幸的是,同樣作為青石鎮(zhèn)一帶最大的修仙門派,葛小寶選擇了青云宗而沒有選擇爛柯寺,
災星進了青云宗后,便如引火燒身,青云宗上上下下必定不得安寧,近幾年來與青云宗不睦的爛柯寺自然是要瞧笑話的,
只是不料現(xiàn)在,這個災星,居然跑到了爛柯寺來,而且如此的囂張,一來便驅(qū)使靈獸撞擊他們的護寺大陣,
這可是赤果果地強行入侵,這要是換成別人,早就動手將之轟殺成渣了,
哪怕是青云宗的宗主云天海,他們也不會有半分客氣,
但是面對這個葛小寶,他們卻是敢怒不敢動,只是雙手合十大宣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快快住手!”
然而葛小寶并不停止自己的行為,而是學著那四位僧人的樣子,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都沒有動手,如何住手?”
四名僧人苦笑不得,為首一位僧人道“施主,可是葛小寶?”
這話問出,另外三名僧人卻是白眼直翻,暗道你瞎呀,看不到他頭上的誅字呀,
葛小寶道“正是在下?!?p> “施主來我爛柯寺,有何貴干?”那僧人得知葛小寶姓名后,卻很是忌諱,不直呼其名,而只是以施主相稱。
“把一清大師給我叫出來,我找他有事?!备鹦毜?。
一清大師?
四位僧人俱都一訝,一清大師早已是爛柯寺的方丈主持了,何等尊威,
這個葛小寶,一來便找一清大師,倒是摸得門清呀??隙ㄊ怯腥嗽诒澈笾甘寡健?p> 那為首僧人道“小施主,我們一清大師正在坐壇講經(jīng),現(xiàn)在不能見你。”
葛小寶道“呃,沒關(guān)系,我可以到里面等他,一路行來我主寵也甚是口渴,討杯齋茶解解渴?!?p> “不行,沒有一清大師的命令,我們不能給施主進來,”那為首僧人道,聲音不響但格外堅定。
“嗨,我偏要進。實話說吧,老子今天是來要帳的,叫一清賊禿出來,把十斤靈米還了……”葛小寶沒想到會吃閉門羹,這時也是火大,
他是來要帳的,可不是來還帳的。
你給不給靈米是另一回事,但最起碼要以客相待吧,怎么可以拒之門外呢!
四位僧人自然是當葛小寶在無理取鬧,這時便眉頭大皺,更不敢給他進來,俱都眼神戒備地盯著他。心里慶幸著,好在一清主持未雨綢繆眼光高遠,早早架設(shè)了護寺大陣,
這陣法防御何等的強固,就憑葛小寶那半吊子的修為,斷斷無法破陣。
其實這護寺大陣,原先是沒有的,就因為怕葛小寶闖來,才架設(shè)上去的,
說白了,就是怕步了青云宗的后塵。阻止葛小寶入寺的。
“龍魚寶貝,給我撞,狠狠地撞,撞破它!今天你撞不破它,你就撞死在這里?!备鹦氃俅伟l(fā)出命令,剛剛停了一會的龍魚靈獸這時又開始撞擊法陣屏障。
龍魚靈獸是以解除控制見長的靈獸,攻擊力一點不強,它的撞擊,對于爛柯寺的護寺大陣來說,不過就是撓癢癢,
那四名僧人見狀,眼中都透出一絲的得意與玩味。潛臺詞仿佛在說,哼,災星又如何?我們這護寺大陣就是為擋你這個災星才架設(shè)的,
而且這大陣不是以“罰”道為基礎(chǔ),而是以“恕”道為理念,它只防御不作攻伐,縱你葛小寶有天大的禁忌光環(huán),你進不來,又能拿我們怎樣?
甚至這時候,四名僧人毫不掩飾臉上的玩味笑意,他們很狡猾地不再開口,免得觸犯了禁忌,就那么冷冷地盯著葛小寶,就像是看一個頑劣的孩童。
草!
怎么會這樣?
葛小寶能意識到這是陣法屏蔽,但卻沒有料到,此陣法與青云宗精英弟子區(qū)域的那個陣法有所不同,他竟無法破開,當下很是懊喪,
怎么辦?
難不成,就這么回去!
不甘心呀!
他是要面子的人,哪能空手而歸!
看著龍魚靈獸仍然在拼命地撞擊著那陣法屏蔽,一下比一下無力,葛小寶心下不忍,便命它停下,抬眼看向了四位僧人,
他發(fā)現(xiàn),這四位僧人身上,各有一字。
從左至右,分別是“癢”“拉”“奴”“傻”。
見此,葛小寶心頭一亮,再一看那四位僧人,雖然他們沒有再開口說話,但看他的表情,那種得意中帶著玩味的神色,讓他極度不舒服,
關(guān)鍵時候,還得用殺手锏。
于是他目光先是盯在了最左邊的那個僧人身上,挑了挑下巴“哥們,身上癢不?”
那僧人一怔,臉顯警惕之色,下意識地搖頭,
“你一定很癢,還裝,小樣,還跟我裝,有種你別撓。”葛小寶指著他道,
才說完這一句,那癢字便沒入那僧人的身體,
然后,詭異的情景發(fā)生了,
那僧人一邊喊癢一邊拼命地抓撓自己。無以克制。
另外三個僧人登時色變,緊緊地盯著葛小寶,下意識地后退,
葛小寶怕他們逃走,便對第二位僧人道“兄弟,這么著急走呀,你是要去拉車還是要去拉屎呀?”
葛小寶不明白那“拉”字的含義,只能靠猜測,那僧人幾乎是下意識地捂了捂肚子,
這個動作提醒了葛小寶,葛小寶想到,方才便是這位僧人在與他交涉,這說明他在爛柯寺眾僧當中的地位必定不凡,豈會是一個拉車的,
于是便直接說道“行吧,兄弟,既然你要去拉屎,我不攔你,”
那僧人再一次捂向了肚子,這一次不是下意識地行為,而是……本能,
因為這時,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陣劇痛,痛到鉆心,同時一股強烈的便意襲上心頭,
那僧人幾乎是本能地大叫一聲,“烏鴉嘴,太厲害了,快跑!”
然后掉頭便向下飛去,只是還沒能成功地飛到地面,菊部一緊一松,噗嗤一下,拉了下來,全部拉進了褲子。
期間他數(shù)次以靈力化解或阻擋,但都無濟于事,
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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