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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當老師

第76章 龜山書院的壓力

混在大明當老師 擁有福氣 2039 2019-09-06 11:50:59

  如果說之前,杜慎被賣祥瑞之事,將名聲丟的是一干二凈。

  那么現(xiàn)如今,換了個包裝的腦黃金,可以說是打著壯陽的名頭,為其賺足了名聲和銀子。

  更重要的是,腦黃金這玩意還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每天就賣那么幾顆,物以稀為貴,價值一下子就體現(xiàn)了出來。

  并且!

  昨日夜里,李德才在啃了三顆腦黃金兒子腦白金以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白菜真能壯陽,竟然一鼓作氣,真真正正的硬氣了那么一回。

  人送外號,雙燕齊飛李德才。

  當然……

  這次可不是被飛了,而是飛起了別人。

  至于那買了腦黃金的三人,在回去后雖然沒有李德才那么硬氣,但心理作祟,總覺得自己似乎比以往給力了許多。

  這男人一沒了心理包袱,時間上多少能增加那么些許。

  因此,他們便得出一個結(jié)論。

  嗯……

  腦黃金就是吊!

  實乃壯陽良藥,杜慎先生當為男性之福,補腎專家也!

  經(jīng)此,由幾人以身作則的情況下,祥瑞壯陽的說法徹底爆炸了。

  甚至還有小道消息流傳在京城之中:據(jù)說當今圣上,弘治皇帝的御花園里就種了那么十來顆能壯陽的祥瑞,乃皇家龍本,讓人心生羨慕。

  也有知情人士透露:其實在英國公,魏國公,忻城伯等人的府上,都有著祥瑞的存在,而且據(jù)說魏國公之子徐鵬舉,從小就以祥瑞為食,所以魏國公才會給他起了個名字叫鵬舉。

  一時間。

  京城人士對腦白金的追求,更加瘋狂了起來。

  杜慎對此,自然是臉上心里都笑開了花,整日里坐在店里收錢,盤算著回頭將這筆智商稅如何用在書院的建設上,算算時間,要不了多久便到了開學的時候,只有自己和劉全兩個老師總歸是不足的,得花錢招點老師進來。

  和美滋滋的杜慎比起來。

  此時的趙中庸就難受了。

  昨日他在龜山書院內(nèi),可以說是耍盡了威風,腰板挺的要多筆直就有多筆直,就差沒仰著頭用鼻孔對人了。

  然而今日卻時境不同。

  趙中庸別說挺胸抬頭了,迎面見到來人,都不敢打招呼,灰溜溜的躲在房內(nèi)不敢出來。

  因為現(xiàn)如今,他和杜慎打的賭,可以說是輸?shù)脧貜氐椎?,不僅把臉都丟光了,連龜山書院都的名譽都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以往人們提到龜山書院,都會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拍手叫好。

  有大儒立院,享譽數(shù)百年傳承,雖說在北方名頭不比南方,但在讀書人的心中,卻是能稱得上圣地。

  然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一提起龜山書院,人們便會嗤笑不止。

  “什么狗屁龜山書院,從那宋先生開始,至趙中庸,全都是輸不起的腐儒,簡直丟盡了讀書人的臉?!?p>  “就是就是,打賭輸了都不愿意承認,一開始的那股囂張勁哪去了?”

  還有人嘲諷!

  “依我看啊,之前杜慎先生被黑的那么慘,肯定就跟龜山書院的腐儒脫不了干系?!?p>  有家里子嗣在龜山書院求學的,更是羞愧的拉著自家孩子,硬是退了學。

  “無恥書院,就算不收學費也不能讓孩子再讀了,簡直就是個火坑?!?p>  這種聲音比比皆是,上至書院的講師,下至求學的學子,被數(shù)落的無一人能抬起頭來,只能在暗地里咒罵杜慎。

  連帶著。

  對于趙中庸,龜山書院的眾人也痛恨了起來。

  你說你惹誰不好,非得頭鐵去惹杜慎!

  那廝何等無恥,狡猾如狐,根本不干人事,偏偏背景大的嚇人,又有詭才。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而且。

  現(xiàn)如今大家關系鬧得這么僵,就算轉(zhuǎn)頭再找杜慎上門賠罪,希望能將此事揭過,龜山書院的臉面能多少保存一二,也基本是不可能了。

  龜山書院的人并不知道,就算沒有趙中庸,沒有宋先生,杜慎也絕不可能給他們好臉色。

  捫心自問,杜慎雖然喜歡錢,無恥且無節(jié)操,但屁股還是的坐對位置的。

  龜山書院就是東林黨的前身,對于這種黑惡勢力,能搞就往死里搞,搞不動就找機會搞。

  總之,搞他就對了!

  杜慎的想法,龜山書院之人注定不會了解,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有心思去考慮,焦頭爛額的想著該如何止損。

  ……

  趙中庸的房內(nèi),一名年近五十,胡須垂到胸前,頭發(fā)大半都花白,臉上滿是皺紋,卻顯得非常威嚴的老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趙中庸。

  “無論如何,書院的名聲不能再敗落下去,你去找杜慎認輸吧?!?p>  他聲音里透露著厭惡,以及滿是刻薄的意味。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城龜山書院的院長,陳繼方。

  “院長,當初此事也有你們默許,偏偏出了這種事,卻要我去丟臉,我趙中庸不甘心?!?p>  趙中庸語氣不滿,試圖掙扎為自己辯駁。

  然而陳繼方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將背前傾,陰沉的盯著他:“住嘴,書院豈是你能妄議,如今你的名聲已經(jīng)全毀了,書院決不能被你拖累,該怎么做我想你清楚……”

  趙中庸張了張嘴,臉上的皮肉都抽搐了幾分。

  他哪能不清楚!

  在龜山書院待了二十來年,若是換做他事,眾人抱團取暖,左右施展下手段,事情也就解決了。

  既顯得書院有情有義,又能彰顯出手段。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

  惹了杜慎,且趙中庸又是打賭的那一個,不推他出去當替罪羊,難道要讓龜山書院硬抗嗎?

  “中庸,你也不要做姿態(tài)給老夫看,其中取舍你自知,老夫也不虧待你,此事過后你便回江南吧,北方以無你容身之地?!?p>  趙中庸慘笑一聲:“那白菜,真能壯陽嗎?”

  至始至終,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莫名其妙的就輸了。

  “或許能,或許不能,但這不重要。”

  “我可以認輸,也可以負荊請罪磕頭道歉,但他杜慎也別想舒坦?!?p>  趙中庸跪地叩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從嘴里蹦了出來,這是他唯一不甘心的地方。

  陳繼方老邁的眼簾低垂,良久,淡淡道出一字。

  “可!”

  

擁有福氣

還有一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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