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齊并沒有被太子的咋咋呼呼影響到自己前進的步伐,只是為了顧著小長樂,放慢了腳步后還欠身給長樂解釋了一下周圍的建筑。
叮囑著長樂如果沒有什么事情,只要沿著這些小石子鋪的平滑的路面走就沒有什么問題,只是不要去那些被草坪,樹木和沒有這些小石子鋪的地方都不要去就可以了。
這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在前面熱切的交談著,后面的太子只管張牙舞爪的說著,可是前面?zhèn)z個人并沒有理他的意思,太子很生氣,可是太子也比不敢惹容齊,不然容齊會想一萬種方法來讓他不得安生。
此時的長樂心里就完全被高顏值,話很少的容齊給驚呆了好嗎?這部就是傳說中的禁欲男神來著。長樂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的把容齊劃入了除了父皇以為的第一個男神。
書房的第一天最主要就是要給進來的皇子皇女們一個下馬威,畢竟他們將來都是這個國家的支撐。
如果這第一課都受不了,那以后的日子要如何熬過去的,那十二個房子就是十二層的地獄,每一房子都以可讓這些皇子皇女們脫掉一層皮的存在。
容齊看到小小的長樂從最開始的興奮,到中間的迷茫,最后再到堅定的表情,就認定了這個弟子了,那個太子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總要有一個寄托來的,大胤朝也就這兩朵奇葩了,總要讓一個把這大胤朝給支撐下去的,容齊心里重新選擇了長樂。
就是心里選擇了長樂作為自己要奉獻一生智慧的人,容齊仔細的在心里給長樂重新把課程給排了一下,讓長樂可以循序漸進的學習道只知識。
并且從太子的經(jīng)驗中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一開始就要把良好的學習習慣給長樂糾正好,還要寓教于樂,絕對不能在走太子的老路,讓太子過于自由的選擇,結(jié)果就選擇成了這個不太合格的樣子。
讓容齊很有愧對帝后的內(nèi)疚心里,一時也找不到補償?shù)姆绞剑椭匦轮ε囵B(yǎng)這個小公主吧。
此時在交泰殿的皇帝,耳朵還是有些燙燙的。
大約是眼前的公務實在是讓人愁的已經(jīng)是白了頭,還要加上朝臣們瞎指揮,讓此時坐在龍座上的皇帝如坐針氈。
一個用勁就把手里的奏章給扔到了地上后,倏的一聲站起來,走到了那奏章旁邊,有那腳狠狠地踩了上去后,還使勁的磨了一下。
站在書桌旁的程玉,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就只能看著皇帝一氣呵成把這一套做完一后,氣呼呼的回到了座位上坐下后。
才一溜煙的跑到了那地上的奏章上,正準備伸手去撿回來,就聽到皇帝說道:“不準撿,你要是敢撿起來,我就把你也給扔出去的。”
程玉手都要挨著奏章了,聽到皇帝的怒吼后,就用手把奏章?lián)芘母h了一些后說道:“什么玩意兒,整天惹陛下心煩,滾遠點,滾遠點?!?p> 然后迅速站回到了皇帝的身旁,給他端了一杯茶后說道。
“陛下,這是皇后那邊特地給陛下送過來的今年的新茶,皇后娘娘還特地過來教給了御茶房的宮女,這個水燒到什么的時候,就要立刻用來沖茶,這樣才能把茶葉最好的清香味給激發(fā)出來,陛下您?!?p> 皇帝還沒有等程玉說完,就端起來喝了一口后,閉上眼睛,讓那茶湯在嘴里回味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咽下去后說道。
“這是很不錯,皇后的確用心了,也只有皇后才這樣用心的。”
皇帝的聲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不留心是完全聽不出來的。但那是程玉,打小就跟著皇帝的大太監(jiān)。
他聽出了皇帝口里的苦澀味道,然后在聯(lián)想道剛才皇帝扔出去的奏章,此時皇帝的神色已經(jīng)是緩解了不少。
程玉還是悄悄的移動了過去,慢慢的蹲下了身體,用兩個手指頭捏起來了那個地上的奏章,說道:“陛下這還是給您放回去,這是要發(fā)回到六部去的,要是丟了一個,朝臣又有的新的說法了。”
皇帝無奈的把上半身癱在了椅子上指著程玉手指頭夾著的奏章說道:“你知道他說的什么話嗎?”
程玉聽到這個話就知道皇帝的氣一進消掉了,就把這份奏章放回了桌子上沒有批閱的那一摞奏章上面后說道:“這個奴才就不好亂猜了,就是那些車轱轆話來回說的?!?p> 那放到最上面的奏章此時也不能感覺到皇帝身上散發(fā)的王霸之氣,只是老老實實躺在了最應該躺的位置。
只是那奏章剛好是個燙金的封面。金色的字體撲面就闖入了陛下生氣的眼眸中,皇帝很是氣餒的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說道。
“他還用這個封面,就是為了催著朕在給生孩子,他們怎么那么無聊,自己生不就行了嗎?還管到了朕的頭上。”
程玉現(xiàn)在看著皇帝的眼神都有一些可憐,天下之尊又如何,朝臣們都以借著所謂國家的大義逼著皇帝生孩子。陛下但凡心情好一點,還要想指定由哪一個妃子生才是對大胤最好的選擇。
程玉也是覺得這些朝臣過得實在是太舒服,就開始折騰皇帝了,就是平常人說的吃飽了撐得沒有事情干。
程玉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也正好看著程玉,兩人的臉上都掛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畢竟他們?nèi)绱擞芯Γ欢际且驗殚e著沒事情干嘛。那就找一點事情給他們干好了。
皇帝對著程玉使了一個眼色,程玉得意的點了一下頭后,皇帝立刻就開始把那一大堆的奏章都推到了程玉的跟前。程玉也是二話不說,快速的瀏覽了所有的奏章后,把那些催生的奏章全部給挑了出來。
此時的皇帝也沒有去看別的奏章的心思,就端著茶慢慢的在一旁喝著,把自己的心里的計劃又慢慢的修正了好幾次,總之,腦殼痛這種事情,總是不能讓自己一個人承受的,喜歡亂那就多添一點亂好了,看誰以后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