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上沒有一條簡訊。
結束了那天的生日會后,蘇南希已經有整整三天的時間沒有收到任何關于樂逸的消息。
某種意義上,他在躲她,還是以一種最笨拙的方式。
“怎么想起來要去酒吧了?”
林瑞琪剛剛下班就接到了蘇南希發(fā)來的微信。
“尋樂子?!?p> “......還是關于那個小白臉的事?!”
鑒于上次的經歷,她對樂逸的印象已經降低到負值。
“不要一句一個小白臉嘛,他有名字的?!?p> “你還幫他說話?!”
蘇南希聳聳肩,“那就不提他,不能破壞了林大美女的好心情是不是?!?p> 這丫頭今天怎么反常?
林瑞琪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喂,你沒事吧?怎么今天這么奉承我......還有,咳咳,怎么想起來尋樂子了,還沒有和好?”
她嗤笑一聲,“你不是盼著我們兩個分手?”
“呀!臭丫頭!不還是因為你喜歡人家喜歡的死去活來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放過那個渣男?。 彼苯咏o蘇南希一記暴栗。
蘇南希用手接住她的攻擊,“走起?”
街角的酒吧閃爍著霓虹燈,來人絡繹不絕,蘇南希拉著林瑞琪在角落的一個四角桌旁落座。
她環(huán)望四周,視線最后停留在吧臺調酒師那里?!澳愕任乙幌?。”對著林瑞琪小說說了句話后,便走向吧臺的方向。
她裝作不經意間坐在了調酒師的正前方。
“這是所有的了?!闭{酒師將手附在蘇南希的手上。
“戒指?”她疑惑的叫出聲。
調酒師是一個大概三十歲的中年男士,他熟練地擺弄手里的杯子,調試著另一桌客人點的雞尾酒。
“不然呢?難道是瓶蓋?”他瞥了她一眼之后迅速沖著后面的客人擺出了一個蘇死人的笑容。
“搞沒搞錯,我是讓你查韓秋書那幾封信,你給我個戒指干嘛。”蘇南希剛想把戒指丟進垃圾桶里,被他一手制止住。
“別急啊,你怎么知道這個戒指沒有用?!?p> 她撇了撇嘴,“什么意思?”
“這是韓秋書當年藏在信里的。”
她一驚,湊上前?!翱晌覜]有看過?!?p> 他微笑著將調好的雞尾酒端給客人。“你有想過為什么傅謹讓你查韓秋書么?”
蘇南?;仡^望了一眼林瑞琪,確保她還在。
“憑什么說是傅謹?shù)膯栴}。”
“你就不覺得奇怪么?他三年前離奇死亡,然后托付你去完成他的遺愿,一年之后就那么巧有人給你寄韓秋書的信,而且還說是與傅謹本人有關?!彼唵蔚牟潦昧艘幌掳膳_,又轉回到蘇南希面前,“怎么想怎么都不對?!?p> “或許真的有關也說不定?!彼聪蚴掷锏慕渲浮!叭绻沁@樣的話,那我就更要查了?!?p> “可他欣賞的永遠也只是謝知言一個人。”
“你閉嘴。”蘇南希一聽到這個名字就不禁開始頭疼。
他低下頭,附到她耳邊,“你的朋友來了,注意點?!?p> 蘇南希迅速反應過來,將戒指收回到兜里。
“你在這干嘛?”
林瑞琪睨了調酒師一眼。
“我說你,最近古古怪怪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