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于李湘琴的邀請,秦鳶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不過當他看到李湘琴兩側(cè)的何晴和楚燕秋時,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姑娘們,擠一擠?!鼻伉S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何晴和李湘琴的中間。
他盯著李湘琴跟前那碗粥,先是吞了口口水,然后假裝客套的問道:
“師姑,你吃飽了嗎?要不你再吃兩口?”
李湘琴嬌憨一笑,“師姑吃飽了,我飯量很小的,你吃吧,不用管我。不夠的話師姑再幫你去舀一碗。”
你還飯量???這前凸后翹的不都是拿飯生生催出來的嗎?
這李湘琴也真是個狠人,為了勾搭秦鳶連溫飽都不顧了。
秦鳶確實也是餓了,他這一天過的賊豐富。
又是揩油,又是開路,還跟人文斗武斗的。
這一天下來,差不多精神體力雙雙消耗殆盡了。
他捧起來李湘琴的剩下的大半碗飯,呼啦嘩啦就掃了個一干二凈。
吃完他還不過癮,又伸著脖子往那大鐵鍋里瞄了一眼。
只見那大鐵鍋的鍋底都快被那幫內(nèi)室弟子刮透了,里面別說飯了,就連水都快沒了。
看著那口空鍋,秦鳶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拿舌頭又掃了一圈嘴角的剩飯,然后便悻悻地把手里的空碗放下了。
這一切何晴都看在眼里,她裝作無意的說道:“哎呀,今天沒什么胃口,吃不下了。”
李湘琴見狀,便把這碗剩飯端到了秦鳶身前:“師侄,要不你把何姑娘那半碗也吃了吧,浪費了挺可惜的?!?p> 剛說完她又覺得有些不妥,畢竟何晴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兩個人用一個碗吃飯就相當于發(fā)生了唾液交換。
四舍五入,那就是接吻啊。
這事對她來說倒是無所謂的,但何晴這種尚未出閣的少女怕是會介意的。
于是她又對著何晴確認道:“何姑娘,你……不介意吧?”
“呃……我還是先把碗沿擦一下吧?!焙吻邕@邊又演了起來,她故意裝出一副跟秦鳶不熟的樣子。
“擦什么擦?我又不嫌棄你?!?p> 秦鳶喝粥是假,占便宜是真。他當即把碗端起來,對準了何晴下嘴的位置就喝了起來。
不得不說,口水拌飯確實美味。
看著秦鳶故意對著自己的唇印下嘴,何晴臉上一陣泛紅。
她原本是看秦鳶沒吃飽,好心給他剩了半碗,沒想到這人非但不領情,還借機占她便宜。要不是李湘琴在場,她一定會拔劍給秦鳶身上刺幾個透明窟窿。
不過她也能看出來,秦鳶確實是餓壞了,半碗下肚之后,仍是餓得兩眼直冒光。
之前她只知道宋東越很能吃,沒想到秦鳶的飯量也是大的驚人。
還好她明智的跟秦鳶保持著距離,真要讓她養(yǎng)這么一個男人的話,估計分分鐘就把她家底吃干。
秦鳶消滅了兩碗之后,又把貪婪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楚燕秋身上。
別看他這邊都干了兩碗了,楚燕秋卻連半碗都沒吃完。
從古至今,女人喝粥都是小口小口的呷。
女子嘛,一定要溫婉如玉。即便是李湘琴這樣的母夜叉吃起飯來也不及秦鳶十分之一的豪放。
“吃飽了嗎?燕秋師姐?!毖劭闯嗲餂]有半點要與他分享的意思,秦鳶就主動問了起來。
“還沒。”雖說楚燕秋的飯量確實不大,但她可不想讓秦鳶占了便宜。畢竟她是個相對傳統(tǒng)的女人,而且她對秦鳶實在也談不上什么好感。
之前她對秦鳶的印象就是兩個字——猥瑣。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后,雖是改觀了一些,目前也只是維持在及格線水準罷了。
“吃不下不要硬吃,對胃不好?!鼻伉S眼看楚燕秋已經(jīng)有些難以下咽了,就在一旁循循善誘地勸道了起來。
楚燕秋一聽這話,就知道秦鳶這小子打上她的主意了。
于是她一鼓作氣,雙手捧著碗,豪爽地喝了起來。
不多時,她那一碗粥就見了底。
然后她把空碗放在跟前,伸手抹了抹嘴,略帶挑釁地看了秦鳶一眼。
哼!想占我的便宜,你還嫩了點。
“師姐啊,我可得跟你說道說道了。你看這么多人連飯都吃不上,你怎么還剩飯呢?粒粒皆辛苦?。熃?!”
還沒等楚燕秋反應過來,秦鳶已經(jīng)仔仔細細把她的碗給舔干凈了。
在三位女俠復雜的眼光中,秦鳶拍了拍肚皮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今夜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
一口氣親了三個女人,這實在是個值得載入史冊的大日子啊!
要不是現(xiàn)在條件有限,秦鳶非得放一串鞭炮慶賀一番不可。
他雖然是吃飽喝足了,可子風和宋東越兩人仍是餓得面有菜色。
這兩人的飯量都是一個頂五個那種,結(jié)果他們只是分享了一碗粥。可想而知,兩人都沒吃飽。
而且他們都覺得對方吃得比自己多,窮困的時候,若是大家一起挨餓倒也罷了,大家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分贓不均。
他倆本來也沒啥交情,所以正各自生著悶氣呢。
“哥,你這個表弟人品不大行?!彼螙|越看到秦鳶先告了子風一狀。
“切?!弊语L也趕緊湊了過來,“你這個弟弟素質(zhì)太低,都不知道尊老愛幼?!?p> “你是老啊還是幼啊?我憑什么讓著你?”宋東越有點不忿。
“我年紀比你大,長得比你年輕,我既是老又是幼,你就得讓著我?!?p> “我特么讓你個腿,我錘死你個龜孫子。”宋東越一怒之下掏出錘子就要砸子風。
“來來來,你不砸我,你是我孫子。”子風伸著腦袋就要讓他砸。
這兩人一個離經(jīng)叛道,一個智商偏低,都不知道啥是丟人現(xiàn)眼。
一幫人在一旁看他倆的笑話,他們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住手!”秦鳶趕緊拉開了他們,“你們有這個力氣打架,還不如出去打個野味,不就是沒吃飽嗎,多大個事啊。”
秦鳶這么一說,倒是有不少人都動了心思,這一鍋粥雖說是熱騰騰的,但是里面卻沒有肉。習武之人若是不吃點葷的,渾身都覺得沒勁。
于是秦鳶帶頭問向了李湘琴,“師姑,我們?nèi)ゴ騻€野味行嗎?”
李湘琴想都沒想便同意了,“去吧,別走太遠就好。你們誰沒吃飽的也可以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不過我事先說明了,誰打的野味誰來分配,不能因為眼紅就生生給人奪走?!?p> 她這么說既是打消了某些人想不勞而獲的念頭,又能避免因為分配不均而引發(fā)的矛盾。
雖然李湘琴點頭同意了,但是呂長清卻沒有說話,所以金虎堂的眾人都呆在原地沒有動。
更多的人則是害怕遭遇狼群,所以除了秦鳶幾人,大部分人還是選擇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