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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詛咒者與詛咒者

第十八章.沖動的代價

被詛咒者與詛咒者 弱小的原諒 6226 2019-09-02 12:43:22

  〖?xì)v2200年/9月(11月)/a.m.12:00/法國郊外、杰瑟羅鎮(zhèn)〗

  X X X X X

  “還是一如既往的怪物能力啊…”

  黑袍人隱藏在暗中的那張面孔,正暗自打量著從火球襲擊造成的灰塵中毫發(fā)無傷走出的妮婭。不過目前的情況是,被襲擊的一方毫發(fā)無傷但憤怒的表情清晰可見,襲擊別人的一方卻意外停下了動作。

  卡門攔住因為食物被毀而發(fā)誓將面前那個人轟殺至渣的妮婭:“之后會賠給你的,現(xiàn)在先忍耐一下吧?!?p>  “忍個鬼,放開!我一定要殺了他(她)!”妮婭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過這個毀了他食物的人,她直接蠻橫的把卡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推開。

  卡門只能無奈的提醒那人:“昨天晚上連夜跑來找我們宣戰(zhàn)也就算了,今天突然襲擊你搞什么鬼名堂,算了,自求多福吧你?!?p>  不用顧及卡門阻攔的妮婭如同失去枷鎖的惡虎,直接向?qū)γ媲澳菈K唾手可得的[肥肉]撲了上去。

  黑袍人原本想呼喚那些經(jīng)過他(她)改造的骷髏士兵,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教堂廢墟下方壓著的正是士兵的殘渣,已經(jīng)全部被這兩人…不,被面前這個女人解決掉了嗎?

  妮婭沒有憑借任何魔法,她本人也無法使用任何魔法,憑借雙腿的基本移動速度卻比附上加速魔法的人還快:“給我咬緊牙關(guān)吧!”

  “你這個野獸,離我遠(yuǎn)點![暗夜風(fēng)暴(Dark storm)]!”

  無窮盡的黑色蝙蝠從黑袍中竄出,在快接近妮婭時蝙蝠的形體開始改變。這一整群蝙蝠足足百來只,全化作了可見的黑色氣流,纏繞在妮婭的周圍,如繩索讓她動彈不得,牢牢捆住對方。

  這一擊下來對雙方都造成不好的影響,黑袍人的呼吸急促加快,被黑袍蒙蔽的額頭上也開始出現(xiàn)了汗珠,向下滴落:“哈啊、哈啊……咳,調(diào)整還是沒有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啊,該死,不夠也足夠你喝一壺了?!?p>  “你說誰,被這點風(fēng)吹倒了!”

  在黑色的風(fēng)團(tuán)中,原本應(yīng)該被劇烈風(fēng)壓碾成肉末的妮婭,依舊像沒事人一樣佇立在那里。除了身上的衣服被風(fēng)吹刮衣角搖晃以外,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黑袍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她)做出的最愚蠢的決定,就是反應(yīng)時間過長。接下來,是時候要為自己這個愚蠢行為付出代價了。

  妮婭徑直跑出這團(tuán)黑色氣流,雙眼看向已經(jīng)放棄希望的獵物,保證對方不會再耍什么鬼花招逃走:

  “這次你逃不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識到生命即將受到威脅的黑袍人總算肯掙扎著使用魔法,盡管他(她)知道這也并不能困住那個如猛獸般的女孩:

  “[杭…杭刺突……(Sunkens……”

  “太晚了笨蛋!”

  魔法效果還沒形成,妮婭的那拳直接就揮了過來:“那家伙說要留你一命,我特地就用左手揍了,最多只能發(fā)揮一半的力量,不要感謝我!!”

  因為過度興奮導(dǎo)致面目猙獰的妮婭,她猖狂地說出這句話還沒給對方反應(yīng)時間就發(fā)起了攻擊。

  咔嚓!“咳??!”

  黑袍人在最后關(guān)頭,只能將雙臂護(hù)在身前希望能起到略微作用,沒想到整個人還是倒飛了出去。妮婭的左拳接觸到身體時,身上的偽裝魔法也像那天晚上一樣,變聲效果消失,不再是空洞且不分男女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女聲。

  拳頭打下時發(fā)出來的聲音,是骨折么,不,是骨裂。黑袍人能感覺到,在[血鐵]加持下的雙手內(nèi)部的骨頭已經(jīng)全部粉碎,雙臂只剩下癱軟的皮囊。

  妮婭還是保持著出拳的那個動作站在原點,黑袍人倒飛出去撞在了墻上,連續(xù)撞破兩棟建筑的全部墻壁這才停下。

  若不是自身血統(tǒng)的原因,別說現(xiàn)在的意識模糊,恐怕在接住那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在那了:“[血鐵]居然都擋不住這家伙……”

  妮婭慢吞吞走了過來,臉上的那副想揍人的猙獰表情還是沒改變,一邊走一邊說:“你說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啊,[血鐵],我都快忘了你這家伙是血族這一事實了,畢竟你太廢物、對我又沒有太多用?!?p>  黑袍人憑借自身作為血族的高速回復(fù)努力修復(fù)著已經(jīng)破損的身體,但是越深入了解,越能感覺到面前這個野獸女孩的恐怖。

  血族的身體本來就比人類要強(qiáng)壯,身體構(gòu)造更是如此,但是這個怪物僅僅一拳就打碎了[血鐵]。還讓身為血族的自己雙臂全部粉碎,之后的余震更是讓自己被沖擊到了這里。

  會死,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卡門那家伙說讓我打輕點,但你怎么這么不經(jīng)揍啊~……算了,反正他找你肯定也沒什么急事,估計也是想弄死你,我就幫幫他(卡門:???),直接讓我把你打死得了?!?p>  說罷,妮婭準(zhǔn)備為對方和自己的熱狗面包之間做一個了結(jié);但是下一刻,從地表沖出的地刺擋住了自己你的視線。

  黑袍人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沒有讓她思想停滯的時間,此時的她,就是為活下去而使用魔法:“[杭刺突擊(Sunkens Rises)]!”

  地刺擋住了妮婭的視線,盡管在下一刻就被轟飛,但魔法確實有效地拖延住了時間,使得黑袍人得以沖向那些圍觀群眾。

  “你要干嘛!不,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黑袍人挾持住了其中的一人并擋在自己的身前,希望以此可以減輕對方腳步移動的速度,最好能夠起到威懾效果,雖然她本人也不大指望那個野獸會有道德倫理的基本常識:

  “不準(zhǔn)再靠近了!否則這個人將會因為你的魯莽死在這里!”

  白癡的是她自己都知道,光憑這個是不可能困住那個女孩的,然而她還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把人質(zhì)綁在身前。

  果然,妮婭壓根就沒有減速的意思:“你是蠢還是傻,反正這幫人看到超自然的場景已經(jīng)沒救了,與其被【魔業(yè)】把大腦和靈魂啃光,還不如我讓他們解脫的痛快點!”

  黑袍人逐漸意識到了一個嚴(yán)重問題。

  “問問他們吧!是想變成靠本能行動的僵尸還是一灘肉泥!”

  這個女孩……

  “當(dāng)然,我可沒那么好心給他們做出選項!”

  絕對是個……

  “所以啊,我?guī)退麄冞x了!”

  不折不扣的——

  “反正都要死,干脆被我殺了吧,一拳兩命,效率提高,謝謝你啦!”

  瘋子!

  ——————————

  塔隆不知道病房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了,根據(jù)猜測,鄧先生應(yīng)該就是格莉的同伙,而且他最后的那番行為已經(jīng)算是自曝了。

  不過說回來,格莉到鎮(zhèn)上的時候也是恰巧和自己偶遇,然后一副很親切模樣,自己也就沒對她產(chǎn)生什么太大戒心。

  不過鄧先生呢?鄧先生身為這座小鎮(zhèn)的鎮(zhèn)長,為什么會去幫助格莉挖掘情報?根據(jù)格莉說出的信息,如果我沒記錯他們都是在同一時期來到這里的,雖然可能時間上會間隔幾個月。

  鄧先生是原本就生活在這個小鎮(zhèn)中,之后使用鎮(zhèn)長的身份幫助完成任務(wù)的嗎?

  等等,鄧先生是在什么時候成為鎮(zhèn)長的……

  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不對,一點記憶都沒有,只是,突然感覺他是鎮(zhèn)長……而且在這之前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思考過,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果然很奇怪啊。

  原先的鎮(zhèn)長被調(diào)往其他地方工作了,之后這里就由鄧先生接手。大家都像順其自然一樣,很平常的就接受了這件事情,沒有一點反駁、沒有一點疑問。

  這是怎么回事?

  鄧先生真的是鎮(zhèn)長嗎,還是說,他是靠著某種手段才……

  “催眠?!?p>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在那個病房中,鄧先生正好在自己面前演示過,恐怕給這個鎮(zhèn)中所有人下達(dá)的催眠,并不像病房中展示的那么強(qiáng)硬,頂多只是暗示的程度。

  這么說來,所有人都被魔法催眠過了。

  但還有一件事說不通,如果鄧先生是站在格莉這頭,作為隊友,他為什么會在昨天,塔隆即將被格莉作為當(dāng)晚下手目標(biāo)時,還給予了塔隆提示信息呢?

  鄧先生作為格莉的隊友,難道不知道塔隆他是即將被盯上的目標(biāo)嗎?不知道也就罷了,為什么還透露信息讓塔隆去調(diào)查關(guān)于格莉的異常?

  這一點都說不通啊,難道鄧先生知道格莉真實身份是血族的事情了?但是格莉確實說過就連她的隊友都不知道,鄧先生應(yīng)該是不明狀況的才對。

  如果不是鄧先生的提醒,塔隆也不會在昨晚怕傷到格莉?qū)⒉鳖i上的十字張解下,雖然對方的本意是讓自己做好防身,但直覺告訴他,不能夠相信這個男人說的全部的話。

  唉,真是越想越頭大,鄧先生究竟想干什么,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目的。

  如果能再知道更多一點的信息就好了,塔隆總感覺他正在按照萊暮.鄧已經(jīng)布置好的路線走下去,卻無法掙脫。

  因為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就在這條路的前。但自己得到答案的同時,鄧先生也會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什么能夠讓塔隆感到如此不安?

  快要接近了、快要接近那個時候,越是接近,越是等到謎團(tuán)即將全部被揭開時,他就越發(fā),隨之顫抖。

  他無法擺脫鄧先生,永遠(yuǎn)是在按照計劃進(jìn)行。

  “好癢……”

  塔隆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有點騷癢,真是奇怪,還有些毛茸茸的觸感。塔隆他并未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化,隨著逐漸深入這非日常的日常,隱藏在他身上的血統(tǒng)也會出現(xiàn)。

  而塔隆現(xiàn)在眼中看到的一幕,

  全身穿著黑袍的男人正挾持著一個人質(zhì),而在他們的不遠(yuǎn)處,一個兇神惡煞的少女正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他們身邊。

  那個少女,是妮婭。

  她那架勢,莫非是要連同人質(zhì)一起把面前的敵人砸成肉餅嗎?在這么想著的時候,雙腿卻已不自覺的行動。這份從心中莫名竄出的勇氣,到底是從何出現(xiàn),這份能夠從那個少女手下救出人質(zhì)的信心,又是從何而來呢。

  “危險!”

  塔隆大喊著想提醒那個人,最先反映到他存在的是妮婭,不過對方要是因為別人喊這么一下就此停手那才是奇怪了。

  人質(zhì)正被那個黑袍男人挾持著,不行,這樣下去根本來不及。沒辦法直接救到人質(zhì),總之,先要躲過妮婭的這次攻擊。

  “只能這樣了?!彼∫е?,既然沒辦法從黑衣男人手中救下普通人,那就只能連他一起先推到旁邊躲過這次襲擊了,不然等那拳揮過來,一切可真的就晚了。

  他直接撲向了黑衣男人,希望可以趁對方混亂的時候?qū)⑷速|(zhì)與他分開:“給我放開他,混蛋!”

  黑袍人之前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妮婭身上,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的動靜。等到她發(fā)現(xiàn),塔隆已經(jīng)朝她這里撲來,塔隆雙手死死抱住她的腰部,彎下腰,強(qiáng)制性頂著她一起向前方?jīng)_刺。

  黑袍人沒料到旁邊會突然出現(xiàn)干擾自己的人,被困住腰部強(qiáng)制性轉(zhuǎn)移位置時,無意識中也釋放了人質(zhì)。

  空當(dāng)?shù)穆曇魪乃麄兒蠓絺鱽?,如同爆炸綻放的撕裂撞擊聲,塔隆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前腳剛沒走多久,后腳那個瘋女孩就一拳轟到了地板上。不過比起身后的情況,塔隆現(xiàn)在更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熟悉的觸感、好溫暖,總覺得如同自己以前也在某人懷中的感覺,是媽媽的懷抱,為什么會在這種場合突然有這種感受……

  對,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塔隆趕緊將自己擒住的這個黑衣男人向旁邊甩去。黑袍人在他即將松手時,雙腳主動向后蹬躍,沒有被甩出去而是自己主動脫離了束縛。

  妮婭要殺人的聲音傳進(jìn)了塔隆的耳朵:“什么啊,你這小子,居然敢救她?啊啊?。∧銈兪且换锏陌?!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就全給我陪葬吧!”

  “大地的元素,請幫助我,[土牢(dungeon)]!”

  與單純的地刺作為圍欄不同,這次的魔法直接從土地中升起了一整個平面石墻,四個石墻把妮婭圍在中心位置。

  而魔法的來源卻不是黑袍人,格莉正好追趕著塔隆來到這里,目堵妮婭正準(zhǔn)備動手打人的瞬間,于是毫不猶豫放出魔法進(jìn)行阻攔。

  嗡!嗡!

  從外部的石墻表面出現(xiàn)了震蕩聲,逐漸有裂痕爬上其中的一面石墻,格莉明白了狀況,對著那邊還傻愣著站在原地的塔隆大喊:“快走!這面墻撐不了多久!”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與塔隆拉開距離的黑袍人。

  塔隆自知實力不足,想在幫忙后趕緊離場,可是剛向前邁出一步,馬上就有股強(qiáng)大的握力拽住自己的脖頸,把塔隆給拉了回來:“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扇子把那個人給放走,那這剩下的位置,就由你來替補(bǔ)吧?!?p>  這聲音,是個女人?

  塔隆卻感覺到對方的力氣出奇的大,和格莉差不多,難道這個黑袍人就是第二個血族不成。

  “格莉!不要過來!這家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血族!”

  “什么???”

  “你小子……”黑袍人快要恢復(fù)完成的右手,已經(jīng)附上了一層淡淡的血紅色鱗片,不過在幾秒后就看不出來了,因為,已經(jīng)和它上面沾染的鮮血變成了同一個顏色。

  她右手上附加著[血鐵],憑借原本就有的蠻橫力量輕易貫穿了塔隆的腹部,手上傳來粘粘糊糊的手感并沒有讓黑袍人有多么難受,她只是很隨意地將手拔出,繼續(xù)提著塔隆的脖子。

  格莉現(xiàn)在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她不知道對方接下來的瘋狂舉動,會不會就是瞄準(zhǔn)可以對塔隆造成致命傷的地方。

  “好的,就這樣,接下來我要全心全意去對付那頭惡獸了。那邊的小丫頭,要是你還敢再做些什么你男朋友的命可就保不住了?!?p>  ……格莉總感覺剛才好像聽岔了些什么。

  困住妮婭的石墻已經(jīng)被摧毀,但不止其中一面,其他另外三面妮婭為了泄憤也都將他們變成了碎片,灑落在地表上:“對啊、對啊。”

  將石墻全部摧毀的妮婭正喃喃自語些什么:“沒錯,我不一定要殺死你,我也可以讓你走!然后等你回到血族們那個陰暗的巢中,然后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一個個問關(guān)于給我下[詛咒]的那個男人的事情!誰不知道就當(dāng)場把他殺死!哈哈哈哈!”

  這詭異的笑聲讓黑袍人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究竟誰才是血族?

  “哈哈哈,感謝你啊,你居然可以幫助處于這種狀態(tài)下的我稍微恢復(fù)一點能夠思考的理智,看來你也沒有那么無能嘛!作為獎賞,舍去之前的那些麻煩步驟,就讓我把你的四肢捶廢!掛到再也無法復(fù)生的時候逼問你!讓你把你的真正目的,還有背后那些同伙全部都說出來吧!”

  這么說著,她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正常],狂笑著沖了過來,還是使用的左手,不過這次,她好像是認(rèn)真的。

  認(rèn)真的想要把對面那人打殘疾。

  “[水監(jiān)獄(Water Dungeon)]!”

  黑袍人不敢放開手上這個能夠牽制住格莉的工具,此時再多出一個敵人可不是明智之舉。所以她只能單手控制魔法的運行,鼓足最后一絲力氣,釋放出希望可以困住那個怪物的最后的魔法。

  妮婭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面前,那拳眼看就要揮下,

  從地底出現(xiàn),突破地殼表面的水柱噴涌而出,正好裂開的地點是在妮婭的身體正下方:“這是!”

  水流的沖擊并沒有直接對準(zhǔn)妮婭,所有的水具有活性一般將妮婭整個人圍住,包裹在她的身體周圍,慢慢脫離地面浮到低空中。從地下突然出現(xiàn)的水流包裹浮在低空中的妮婭,成為了一個立方體,當(dāng)水正好漫過她頭頂時便停止增多,整個造型看起來跟用水制作的透明監(jiān)獄沒什么區(qū)別。

  黑袍人看見起碼有點被困住模樣的妮婭,她自己作為釋法者本人都總算松了口氣,起碼知道這個少女不是無敵的:

  “呼、哈、呼……”

  她自身的體力確實有些吃不消,當(dāng)然,為了對付妮婭而用出自身余下的力量和全部注意力確實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這也成為了導(dǎo)致她敗北的原因之一

  突然與左手失去聯(lián)系的黑袍人甚至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她感受到疼痛時,自己左臂已經(jīng)在眼前,眼睜睜地被人切斷。大半個左手消失了,左手上的那個人也消失了。

  想都不用想這是誰干的,黑袍人立刻用右手捂住左臂的斷口防止繼續(xù)流血。猛地轉(zhuǎn)過頭后,看見的只有斷臂從下往上被人切斷的模樣,以及抱著塔隆,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個女孩。

  “格莉……”塔隆差點就因為缺氧,意識模糊昏過去了,好在他足夠堅持一直在尋找機(jī)會。

  格莉兩只手上覆蓋的血紅鱗片不敢退去,[血鐵]一直在被強(qiáng)制性保持著,這也是為了警惕的看向面前的敵人:“你先別說話了,趕緊跑,快!這里我撐著!”

  話音剛落,血族的危險感知讓她將雙臂護(hù)在自己頭部往右的斜正方,從兩點方向果然出現(xiàn)了一條手臂。

  砰!

  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格莉和黑袍人那兩個看似和普通人無異的手臂碰撞,居然產(chǎn)生了鋼鐵交擊的聲音,雖然他們的手上都有名為[血鐵]的血紅色鱗片附著。

  “唔!”為了不波及到塔隆,格莉只能將他先從懷中推到一邊,塔隆也因此這樣才栽到地上,有了足夠喘息的時間。

  黑袍人的速度和反應(yīng)力明顯凌駕于格莉之上,見偷襲沒有得逞,很快用右腿膝蓋頂撞到對方的腹部,之后用小腿踢到了格莉右邊的側(cè)腰部:“唔啊!”格莉很快就被對方用格斗撂倒在了地上。

  黑袍人似乎并不滿意即將結(jié)束,她要為這個女孩偷襲她而付出代價!

  塔隆看著黑袍人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的格莉,他的心中有什么快要吶喊出來了:“給我離格莉遠(yuǎn)點!”

  勇氣在這時爆發(fā)到了最高處。塔隆甚至感覺就連平時并不靠譜,他一直都不相信的直覺,此時也在贊成他胡來的決定。

  于是塔隆很快起身,右手抓住了那人的肩膀,抱著想要把對方往旁邊推開的想法去抓住衣服……

  結(jié)果,黑袍被撕扯了下來———

  “…………”

  這下,塔隆除了半張著嘴、瞪大雙眼以外,

  什么都做不了————

  他發(fā)誓,這絕對是他最想刪掉的記憶,沒有之一

  

弱小的原諒

突然爆更一波,本卷兩個反派都出現(xiàn)了,其實黑袍人身份應(yīng)該不用多描述,大家都懂得吧(滑稽保命)   下集弒母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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