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幼怡看著老人眼中的悲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道:“我昨天在贏城見到了一個跟大伯長得有些像的女孩?!?p> 難道七爺身邊的女生真的是她大伯的孩子?
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
時建樹再次一愣,微沉的眼眸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個女孩子多大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隨口的詢問。
“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p> 十七八歲?
要是她還活著,應(yīng)該也是這個年紀(jì)了。
時建樹握著拐杖的手不由緊了又緊,喉嚨像是堵了一塊大石般,讓他再次艱難的問出:“那她叫什么名字呢?”
“我沒問?!?p> 時幼怡并沒有發(fā)現(xiàn)時建樹的異樣,依舊公式化的回答。
“那她姓什么,你總該知道吧?”
時建樹略顯緊張的語氣讓時幼怡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不由的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慌亂的回答:
“我不知道她姓什么,但我好像聽到她稱呼自己為……洛洛?!?p> “洛洛?姬洛?小洛洛,真的是我的小洛洛?”
時建樹呢喃著,眼眶激動的泛上了淚光,深深的自責(zé)從他的眼中迸射而出,濃濃的憂傷籠罩了他的全身,讓他看起來如同沙漠中即將風(fēng)化的樹干。
一場及時雨落下,枯木逢春開出了綠芽。
就在時幼怡慌亂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悲傷的老人時,辦公室的門被再次打開,聽說時幼怡來到公司的時博濤走了進來。
“哈哈哈……幼怡,二伯聽說你來了公司,特地過來帶你出去吃大餐……”
時博濤宏亮的大嗓門在接收到時建樹幽怨的眼神后,尷尬的愣在了原地。
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時建樹竟然在哭,嚇得趕緊跑了過來。
“爸,您是哪里又不舒服嗎?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您撐住??!”
“叩!”
時建樹一拐杖打在了時博濤的腦門上。
“打什么電話,趕緊的給我訂一張飛機票,我要去找小洛洛。”
“啥?”
“我要去找小洛洛?!睍r建樹氣得雙手叉腰,像極了一個要去游樂園玩的小孩。
時博濤疑惑的看向一邊的時幼怡,又看回時建樹,猶豫著勸道:
“爸,小洛洛在大哥去世以后就不見了,我們都在找她,等找到了就帶她來見你,好不好?”
“叩!”
時建樹氣得又一棍子敲下去。
“幼怡說見到小洛洛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她,我要把她接回時家,我要把我的所有東西都給她,盛威置業(yè)集團也給她?!?p> 他要彌補這么多年來對小洛洛的虧欠。
“爸,您先不要激動,醫(yī)生昨天才說了,你血壓太高,激動會要了您的命的?!?p> “叩!”時建樹氣得吹胡子瞪眼,“你死了,我都不會死?!?p> “好好好,您長命百歲,行了吧!”
時博濤先是安慰好了時建樹,然后才看向時幼怡,“你真的見到小洛洛了?”
時幼怡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正在被審訊的犯人,緊張的點頭,又不確定的搖頭。
“我昨天就是見到了一個叫洛洛的女孩子,她長得跟大伯有些像……而已?!?p>
八月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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