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本王去上朝不便帶著你,本王命人送你去?!辈淮愅裢裼泻畏磻?yīng),羽奕轉(zhuǎn)而向石頭吩咐備馬車,說著自行而去。
石頭上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恭敬的說道:“表小姐,請隨小的來。”
陳婉婉看著羽奕遠(yuǎn)去的背影,待至轉(zhuǎn)角不見他的身影時,氣的狠狠地踢了一下凳腳,卻剛好踢在看腳上,疼的她當(dāng)場倒吸了口氣。
石頭見狀,仍舊保持著面無表情,雖然他心里很想笑啊,可是,這可是表小姐,絕對不可以笑出聲啊。
“噗嗤?!?p> 不知從哪兒傳來的一聲嗤笑,隨即是一聲爽朗的笑。
石頭當(dāng)場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陳婉婉怒瞪向聲源,“又是你們,笑什么笑?!?p> 楚驍收起折扇,對白夜秋道:“小白你說的沒錯,這位表小姐還真是可愛?!?p> 白夜秋沒理會楚驍,她走到陳婉婉身邊道:“你沒事吧,先坐下吧,?!?p> 陳婉婉本不想理她,奈何自己的腳實在疼的厲害,這些丫鬟小廝也沒個眼力見,也不來扶她一下,便順勢靠著白夜秋的攙扶坐了下來。
“你好,我是白夜秋,你叫婉婉對吧?!卑滓骨镆沧碌沽吮柰频剿媲?。
陳婉婉沒接,只哼了一聲把頭別到一邊。
楚驍笑著湊過來“小白,看來她不領(lǐng)你的情呢,哈哈哈?!?p> 陳婉婉聽著這笑聲,更是氣惱了,她沒好氣道:“你笑什么,別以為你們認(rèn)識我表哥,我就會接納你們,你們接近我表哥到底有什么圖謀?”
楚驍翹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道“我也不知道奕兄就是王爺啊,要說圖謀嘛,求奕兄庇護(hù)算嗎?!?p> “什么奕……,你們怎能直呼表哥名諱?!弊蛉站吐牭眠@樣說,今日還這樣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彼嬉獨馑懒恕?p> “本少爺儀表堂堂,瀟灑倜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驍是也。”楚驍瀟灑的打開折扇,只是不小心牽到了傷口,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輕搖扇羽。
陳婉婉沒有理會他,而是轉(zhuǎn)向白夜秋,“你叫白夜秋是吧?!?p> 白夜秋點頭,“婉婉姑娘你的腳怎么樣了,還疼么?!彼D(zhuǎn)頭吩咐小攸道:“小攸,去看看有什么藥拿點來。”
“倒是比某個姓楚的要順眼多了。”陳婉婉拿起桌上的茶輕抿了一口。
“婉婉姑娘,你這是對我有成見吧?!背斦0驼0脱劬?,倒也不尷尬,“我可以給婉婉姑娘上藥啊?!?p> “誰允許你叫我婉婉的,登徒浪子!我的腳已經(jīng)好了。”說著還站起來,怕他們不信還原地跺了跺腳。
“小石頭,怎么還不帶我去,表哥不在就拿我當(dāng)外人了嗎?”不想再與他們糾纏,真不知表哥怎么認(rèn)識這人的。
“是,表小姐請?!笔^無辜啊,剛剛就請她走了。
“哈哈哈,小白,你說的沒錯,這位小姐倒還真是可愛?!钡鹊疥愅裢褡吡顺敺怕暣笮?。
白夜秋無言,“好了,楚大哥,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怎能如此說話?!?p> “哈哈哈,小白你?!彼掌鹜嫘Φ纳裆?,“小白,我要出去一趟,要不要一起啊?!?p> “好……不了不了,楚大哥你自己去吧。”哥哥還在赤金城呢,出去不是送上門嗎!
楚驍也不在意,“那我先去了?!?p> 朝堂上——
元豐帝坐在龍椅上,太監(jiān)總管江德剛讀完“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就有官員出列喊到“臣有事起奏?!?p> 元豐帝看去,是刑部士郎吳清泰,“準(zhǔn)奏”。
吳清泰撣了撣衣袖,便將先前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皇上,臣聽聞今日赤金城有近三人失蹤,且多為老人,所幸赤金城百姓多為孝順長輩之人,此時才得以揭開,若是放任不管,恐失民心,難以讓人心安啊?!?p> “嗯,此時既然發(fā)生在赤金城,你就輔佐知府查案吧,朕記得這知府上任不久吧,吳侍郎就好好教教他?!?p> “是。”
話音剛落又有一人站出來,“臣有本奏?!?p> “史御史這次要參誰?”雖說御史彈劾官員是本職工作,可這位御史也沒必要三天兩頭諫言吧,有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會有一清二白的官員,只要別太過就成了,不然他這朝中恐怕要無人了。
“臣昨日聽聞赤金城府衙門前貼了一張文書,臣多方打聽,才知那知府的小舅竟然背地里做一些販賣人口的勾當(dāng),試問,有這樣的親人,難保知府沒有包庇的嫌隙,求皇上明查?!闭f罷便以頭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