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有不少賭徒在賭錢,聽見他的話心里一驚,這永和賭場能在靈劍城經(jīng)營這么多年,沒點手段誰都不信。
居然有人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打永和賭場的臉。這不得不引起大伙的注意,管事一愣,沒想到他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把事挑明了。
這讓管事十分氣憤,若不是伍飛跟在二人身邊,估計管事已經(jīng)讓人打斷他們的腿了。
管事強忍著怒火,說了句,
“不知小兄弟在說什么,我有點聽不懂?!?p> 他還是那樣,一句話戳中要害。
“你聽不懂沒關(guān)系,你家小姐聽的懂就行?!?p> “你?!?p> 管事一怒,看見一旁的伍飛,還是忍了下來。他的話引起大伙的喧嘩,畢竟常仁的事靈劍城誰不知道。就連永和賭場接常仁,到賭場賭錢眾人都知道。這也掩飾不了,只是大伙不敢放在明面上說。
現(xiàn)在有人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這事,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大伙都在猜測這二人是誰,到底是什么人給了他們這么大的勇氣。
“本小姐還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出來,面若芙蓉,身若柳枝,給人一種嫵媚感。
眾人眼睛一亮,這不是永和賭場小姐陶仙兒嗎,打量著對方,這女的確實妖嬈,裙子將身材完美的體現(xiàn)出來。
柳軍沒有被陶仙兒的美貌吸引,
“你少在這里裝蒜,誰不知道你一直在勾搭常伯父,把人叫出來,不然我就砸了你們的場子?!?p> 陶仙兒聲音嬌柔,
“常仁并不在我這里,再說我跟常仁的事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沒有威脅他?!?p> 管事使了一個眼色給伍飛,對方摸了摸鼻子,
“這是劍宗弟子,此次奉命下山巡查靈劍城,他們聽說常仁之事后,就來到賭場。不過既然常仁不在,我也應(yīng)該回去了?!?p> 伍飛轉(zhuǎn)身要走,他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對方,
“伍大人,這件事沒這么簡單吧。即使常仁不在,可陶小姐在啊,你應(yīng)該把這事解決了。”
管事慍怒,
“你過分了!”
陶仙兒上前一步,
“杜叔無妨,今天我也想把這件事解決了?!?p> 伍飛露出猶豫的神色,
“可常仁并不在這里,這讓我很為難。”
似乎早就料到伍飛會這么說,他直接開口,
“常仁在不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陶小姐,剛才已經(jīng)承認(rèn)二人的關(guān)系,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她一直在糾纏常仁?!?p> 誰也沒想到夏杰如此了得,幾句話就將永和賭場逼到了死角。不過這也讓雙方走到對立面,可能還會兵戎相見。
伍飛看了一眼陶仙兒,
“這是他們二人的事,我們守衛(wèi)隊也無法插手。”
若不是他攔著柳軍,對方早已出手。
“伍隊長讓你來是處理這件事的,不是讓你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的?!?p> 伍飛陰沉著臉,
“既然話都說到這了,那么陶小姐以后就不要糾纏常仁了,這事就到這吧,我先告辭了?!?p> 陶仙兒輕盈一笑,絲毫不在意,
“伍大人慢走?!?p> 伍飛走后,管事瞅了二人一眼,
“伍大人已經(jīng)走了,常仁不在這里,不知二人還有什么事?”
“既然伍大人都這么說了,那我們也該告辭了?!?p> 拉著柳軍走出永和賭場,柳軍一臉不悅,
“小生你為何要攔著我?!?p> 他有些無奈,平日的智商呢?
“我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剛才動手,就會被永和賭場抓住把柄,這樣一來也許我們都走不出賭場的大門?!?p> 柳軍恍然大悟,
“若是這樣,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
他沉思片刻,
“有伍飛這句話,估計永和賭場已經(jīng)不敢在明面上去騷擾常仁了。至于接下來的事,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 柳軍有些擔(dān)心,
“如果常伯父不在永和賭場,那他會去哪?”
就是字面意思呀,把常仁送回家了。
“走,我們回去看看。”
二人朝著城西走去,敲響常家大門,
“常伯父你在家嗎?”
常鳳玲的聲音響起,語氣有些激動。
“我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p> 房門被打開,常鳳玲臉上盡是喜悅之情。
柳軍一臉笑意,
“太好了?!?p> 常鳳玲微紅的眼睛,眨呀眨的,
“進來說吧。”
走進屋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留著胡子,長相穩(wěn)重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見二人后,不緊不慢的開口,
“這次要多謝你們,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p> 柳軍聽見對方這么說,有些小小的激動。
“常伯父客氣了,只是不知是否是永和賭場在威脅你?!?p> 常仁神色暗淡,幾經(jīng)猶豫,才開口,
“本來我不想說這件事的,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吧?!?p> “伍耿帶走那只靈獸后,永和賭場的人就來告訴我,必須在他們賭場輸?shù)粢话氲腻X,才能讓我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后來陶仙兒說‘你有沒有考慮過,為什么伍耿親自給你送錢?!?p> 陶仙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個普通人不想得罪他們,因此只能每天坐著賭場的馬車,到他們賭場賭錢?!?p> 柳軍握緊拳頭,一臉怒意,
“太可惡了,這不就是明搶嗎。我回去后一定會稟報師門,到時候看他們怎么辦?!?p> 他插了一句,
“這件事伍耿到底有沒有參與我們都不知道,這也只是常伯父自己的猜測。如果你把這件事稟報師門,那么很有可能會讓伍耿做出極端的事來?!?p> 常仁點點頭,有些認(rèn)可。
“小生說的對,畢竟從頭到尾伍耿都沒有露面,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如果只是憑陶仙兒的一句話,就認(rèn)定是伍耿做的,那也太草率了。”
柳軍一臉無奈,緊握的拳頭也松開了。
“如果她繼續(xù)來騷擾,常伯父該怎么辦?”
常仁嘆了一口氣,
“我準(zhǔn)備帶著家人搬到其他地方去住?!?p> 柳軍一愣,半天沒有說話,常鳳玲一臉難過,
“父親,我不走?!?p> 常仁呵斥一聲,
“由不得你?!?p> 汪落雪安撫著,
“等我們安頓好以后,會聯(lián)系這孩子的?!?p>
夢傾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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