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有沒有將我的話傳進(jìn)去?澤北淵知不知道是我來了?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回話?”
面對陸清靈的質(zhì)問,澤家的保安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樣,依舊筆挺而立。
“陸小姐,您要是站累了,就到里面坐著喝茶,若是里面有消息傳出來,我們會第一時間告知您的!”
剛才打電話進(jìn)去的時候,是慕斂接的。
他只是說:請她喝茶。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多余的話放出來。
他能怎么辦?
只能這樣不卑不亢也不熱情的尷尬著。
“我不要喝茶,你……你再回一遍,要是澤北淵不想見我,那我轉(zhuǎn)頭就走!”
陸清靈雖然想要與澤北淵攀上,可是也得有底線。
她雖然不是陸家的嫡親骨肉,可好歹是陸家的大小姐,養(yǎng)尊處優(yōu)二十年。
怎么能忍受的了這樣的無禮對待!?
哪知道——
“陸小姐,您要是不喜歡喝茶的話,我們這里還有咖啡,檸檬水,蘇打水,紅酒,啤酒也是有的……”保安還是那種不冷不熱,公事公辦的腔調(diào)。
陸清靈氣的狠狠一跺腳,轉(zhuǎn)身就走:“算我沒來!”
“陸小姐……”
慕斂放開澤北淵,疾走兩步,跑出大門。
“我們這剛來,你怎么就走了?”
陸清靈氣咻咻的站在車旁,卻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說話。
慕斂笑著接過她手里的蛋糕,壓低聲音:“對不起啊,淵少病了,剛掛完點滴,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急的過來了……”
人家道了歉,澤北淵又是病著,陸清靈也不好再硬剛。
再轉(zhuǎn)過身時,笑靨如花:“淵少病了?那得是我說聲對不起,我不知道……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澤北淵歪在輪椅中,蔫蔫的:“陸小姐,讓你見笑了,我下午的時候還好好,可回來之后卻渾身滾燙,醫(yī)生說是受了驚嚇,掛掛水,休息休息就好……”
“那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了!”陸清靈忍著火,笑著指向蛋糕:“奶奶時候,你救了妹妹,別的也不能表達(dá)心意,所以就讓我送一份點心給你,還請淵少不要嫌棄?!?p> “奶奶的心意,我感激不盡,怎么會嫌棄?”
澤北淵轉(zhuǎn)動輪椅,病懨懨的歪歪頭。
“慕斂,請陸小姐進(jìn)去喝茶,你陪陪她,我這頭暈?zāi)X脹的,還得休息一下……”
慕斂還沒說話,陸清靈卻已擺手:“不用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有時間,我們再見!”
沒有再回頭,她上車,掉頭,揚(yáng)塵而去。
慕斂咋舌,玩味一笑:“這是我看到,第二個對你不硬上的女生!”
“第一個是誰?”
“陸昔?。 蹦綌繐现掳?,看著車的背影:“你還別說,這陸家的倆姐妹,還都有點意思哈……”
“陸昔?”澤北淵的眸底淡出一抹笑意:“那小丫頭是沒長大,還不知道老子有多吃香,才愛答不理的,陸清靈嘛……說她若即若離更恰當(dāng)些!”
“若即若離……和愛答不理有什么區(qū)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