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連串的山體坍塌后,無數(shù)流水沖擊形成的高聳山巖,還有幾座山,都變成了碎巖,參差不齊的山地間,就這么形成了一塊低洼地區(qū)。
因為下方彌漫著粉塵,天火跑回了白澤所在的山頂。
“這些...都是你做的?”天火看著白澤腳下的一串輕微爆炸留下的黑色路徑,就像炸藥的引線一般連著那些被炸掉的山。
“這就是我掌握的精神力啊。”皮克說到,“天火做得到嗎?”
“把它教給我!現(xiàn)在就教給我!”天火拽住白澤的襯衣。
“這是天生的能力,我既不知道怎么獲得的,也不知道怎么提升?!卑诐烧f到,“明天你給我投個簡歷,我說不定可以多給你展示幾次?!?p> “展示?你還要炸多少座山?。。俊?p> “又不是非得炸山,只是這個比較好看而已,塵埃差不多散了,你可以下去爆炸的痕跡,說不定能學(xué)到什么?!?p> “不用你說我也會去看的?!碧旎鹚砷_了白澤的衣服,下了山。
大部分被炸掉的巖石形狀都雜亂無章,所以天火只能踩著一些山上倒下的樹木在碎巖堆里行走。
“居然可以制造出這么大的斷面?”天火看著某山僅存的一部分,大塊的巖石被炸出了一個漆黑的斜面。
“喂!你怎么不跟著過來!”天火喊到,白澤只是站在一邊,并沒有走到碎巖堆里。
“有什么必要嗎?我知道爆破的原石礦脈的痕跡!我也知道山是怎么炸掉的!”白澤也喊了回去。
“你已經(jīng)掌握到這種程度了嗎?!”天火和白澤隔空喊話,“我一定要學(xué)會你的招數(shù)!”
“我都說了!我教不了你!”白澤也喊到,“你說不定可以自己琢磨一下!優(yōu)等生!”
“騙子!你明明就很熟練!”天火喊到,“我一定讓你教給我!”
“你能不能過來說話!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嗎!”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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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后,博士辦公室。
白澤頂著辦公室的門,而天火在另一邊推著。
“不是說了我沒法教你?。 卑诐烧f到。
“先讓我進去!”天火用力推著門。
“停下啊,我沒有理智需要休息了!”
“我最后再問你一個問題,一個就好,先讓我進去。”
聽了她的話,白澤向后退了一步,推門的天火一下失去重心撲到了他的身上。
“你的皮膚也太燙了吧?”
“不要碰我。”天火推開白澤。
她接著問到:“你那個精神力,完全靠精神發(fā)動的嗎?”
“肯定還是有需要體力的成分?!卑诐膳e起了手臂,亮出了感染率監(jiān)視器,“如果用多了,這個也會有反應(yīng)的?!?p> “那...”沒等天火說出口,白澤就將她推了出去。
“好了好了,一個問題結(jié)束了?!?p> “等等,你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總是想把我趕出去!”天火說到。
“沒有??!我現(xiàn)在意識越來越模糊了,怕是要對你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又要被那個凱爾希懲罰,你能不能趕緊走,不要試探我了!”白澤說到。
“果然你藏了什么秘密!”天火說到,“你這態(tài)度也太假了!”
“哈!你今晚就非要白送是不是?”
天火指著白澤的襯衫口:“讓我再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有類似魔術(shù)回路之類的東西。”
“你是不是串戲了啊,優(yōu)等生大小姐?趕緊離開!”白澤吐槽到。
天火開始扯白澤的衣服?!澳惆焉习肷淼囊r衫脫掉,再去練習(xí)室釋放一次剛才的法術(shù)!”
白澤來到羅德島后,精神狀態(tài)一直在接受醫(yī)療組的評估,為了避免被安排鎮(zhèn)定劑,他也盡量小心表現(xiàn)。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越來越逼近他理智的極限了。
“行了行了?!卑诐沙兜袅松弦?,“你看,沒有什么裝置或者魔術(shù)回路吧。”
因為整合其他亞人運動和戰(zhàn)斗技巧的緣故,白澤的上半身變得相當(dāng)美型。
“這...確實是沒有呢?!碧旎鹂粗诐傻募∪猓行┠樇t。
“明明是你要求的,你還臉紅什么?。 卑诐烧f到。
“因為...因為...”沒等她說完,天火就因為體溫太高,大腿的絲襪著起了火。
“喂!你的絲襪,塊點脫掉。”
像是絲襪這樣的尼龍制品,如果著火的話,將會變得很難脫下,很容易將火焰蔓延至全身。
天火的皮膚能接受一定程度的高溫,但肯定還是不能整個人著火的。
天火趕緊開始解開她厚大的腰帶,但天火平時穿的衣服非常正式,襯衫西服領(lǐng)帶,同下身的短裙一起,用一個腰帶系住。
“你明明容易著火,為什么還穿這么多??!”
“閉嘴!”
白澤試圖幫她解開衣服,被天火推開了。
天火上半身的衣服被弄得凌亂不堪,但依舊沒有解開腰帶。
“腰帶,腰帶被衣角卡住了!”
白澤只好把她按在了地上,徒手把絲襪燃燒的部分撕掉,扔在地上踩滅。
博士辦公室里,白澤裸著上身,氣喘吁吁,天火在地板上衣衫不整,絲襪被撕得破破爛爛。
“你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生殖之神?菲林小貓?”白澤失去了理智。
“生殖?你在說什么???”天火向后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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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xiàn)在,白澤坐在杜賓辦公室的床上。
對后面發(fā)生的事,白澤的記憶里都是女人的尖叫聲,粗獷的喘息聲,衣衫不整的天火抱著枕頭。
然后自己不知道被誰扎了鎮(zhèn)定劑,第二天起來也對這件事沒了多少印象。
白澤拿出衣服里的鎮(zhèn)定劑藥盒,將蓋子打開,把里面的藥片都倒進了垃圾桶里。
“果然還是沒有鎮(zhèn)定劑好一些?!?p> 白澤摸了摸剛剛生長出來的鹿角,有些癢癢的。
他走出了教官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白澤心中莫名感到煩躁。
“喂!皮克!你這個混蛋終于回來了。”諾亞跑了進來,“你居然把我晾在甲板上,害的我晚餐只能吃守林人小姐的軍糧餅干!”
白澤沒有轉(zhuǎn)頭,反而是突然將桌子上的文件都推到地上。
“你現(xiàn)在...是...白澤了?”諾亞說到。
“老子不上班了”
“明天和企鵝物流一起去卡西米爾邊境的海灘吧,歐姆說有趣。”他又轉(zhuǎn)頭對諾亞說到。
二次螈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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