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人匯合后,便一起去了安原,
到了山下,看著這這么多土丘,沒名沒姓的很多,應該是義莊的人隨便埋得,
“怎么這么多啊,這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全家都不放過?”容容有點害怕道。
江雪也覺得奇怪,轉(zhuǎn)頭看看紀廖,
“我也不知?!奔o廖搖搖頭道,
“走吧,去看譚羽?!彼稍频?。
“哦!好?!?p> 江雪跟在后面心想,一定要查清此事,也算是為譚羽做的最后一件事。
一切放置妥當后,便一起跪下上了香,
紀廖起身小聲跟江雪道
“我在那邊等你們?!?p> “好”
“譚羽,我買了你愛吃的蜜餞和糖,你看看喜不喜歡,還有還有,你不是喜歡我們家廚子做的烤乳鴿嗎,我也給你帶來了,還有蜜釀……”
容容從帶的框子里拿出了好多東西,擺滿了墳前,
“這些夠不夠?。俊?p> 容容又跟譚羽說了好多話,什么近期八卦最近趣事,不停的說著,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一樣,
江雪和松云在旁邊一邊燒紙一邊默默聽著,過了一會容容還想說什么卻被松云拉著走了,讓我和譚羽單獨待會。
看著她們,江雪一陣羨慕,如果你還在,我們也是這樣吧,我也有很多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過了良久
笑了一聲道了句
“想我了就來找我吧。”
譚羽,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我也會為了你好好的活著。
起身看向遠處,只見容容身子一抽一抽的,松云正在安慰著她,旁邊的紀廖手足無措的站著,扭頭看見江雪,大步的走過來,臉上的擔心十分明顯。
江雪也加快腳步,抱住了紀廖,感受著紀廖身上的溫度和熟悉的氣味。
是啊,逝者已逝,我更應該關心的是他們……
之后的幾天,風平浪靜的過著,直到這天……
“江雪,你的信!”容容朝江雪招招手,遞給她。
“謝啦?!苯┙舆^,
一目三行,看完后盯著信沉默了半晌。
“雪兒?怎么啦?寫的什么啊?”容容一手啃著蘋果一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雪還是沒反應。
容容去扯信想看看,江雪緩過神來,奪過信轉(zhuǎn)身就走,
“容容,我先走了?!?p> “哎?你……”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這邊,紀廖接過江雪氣沖沖遞過來的信件,只見上面寫著
‘雪兒,幾個月不見爹甚是想念,爹收到了你的信,得知你平安,便放心了,家中也一切安好,勿念,還有件事,這些日子,爹與京中一位王爺做生意,如果順利,便要搬去東京,到時再與你書信告之?!?p> “江老爺要搬去東京?”紀廖問道,
“就知道做生意,也不想想京中那么多富可敵國,財大氣粗的富貴人家,這位王爺為何要選中他?!”江雪義憤填道,
“這位王爺……如今京中王爺只剩下大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大皇子常年在京,不可能認識江老爺,五皇子這才剛剛回京,還沒站穩(wěn)腳,也不可能,就只剩下六皇子了,這六皇子是何意?”
“不管怎么說,目的肯定不單純,我爹也真是,真是……”愚不可及。
“江老爺這次是過于魯莽了,不過我們急也沒有用,還是等我和你一起去東京看看再說?!奔o廖勸道。
“也只能如此了?!苯崙嵉?。
“雪兒,別太擔心了,說不定是我們想多了。”紀廖溫聲說道。
“怎么能不擔心,皇上年歲已高,眼看各家都要搶太子之位,這時候和王爺有瓜葛,這萬一……”萬一站錯了隊,豈不是賭上全家性命?江雪插著腰站在那里越想越氣。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紀廖給江雪順順氣細語道。
自從譚羽走后,江雪就變得陰晴不定的,我有多喜歡以前那個開朗的你,現(xiàn)在就有多心疼你,雪兒,我會陪你一起熬過這段日子,我也相信以后一定都會是光明的,我們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