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緊趕慢趕到了江府,只見正如肖淮所言,江府里里外外都被官兵圍住,領(lǐng)頭的見有人來上前道
“什么人?!?p> “民女是江府之女江雪,不知軍爺是……”
“我乃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劉志?!?p> 劉志奸笑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了。
“既然是江府的人,那便跟我去一趟開封府吧?!?p> “敢問軍爺,所為何事?”
“你們江家賣假貨,自是要問清楚。”
“賣給誰了?”
“這個無可奉告?!?p> “怕不是他賊喊捉賊,不敢出面吧。”
“你敢說御史大人是賊?!你!”察覺說漏嘴趕緊打住,
原來是他,可他為何要陷害我們。還有,
“到底因為什么抓我們?”
“我們在搜查你們的鋪子時,找到了你爹和前御醫(yī)王鴻的來往書信?!?p> 見江雪不明白,道,
“你怕是不知吧,這王鴻可是與六皇子生母肖貴妃有染,之后被皇上發(fā)現(xiàn),不過圣上仁慈,只是罷了他的官,讓他終生不得進(jìn)京,沒想到你們竟然和他有聯(lián)系?!?p> “信口雌黃!”肖淮怒氣沖沖道,
“喲,這不是肖大人嘛?!?p> “這事人盡皆知,怎是我胡編亂造的呢?!?p> “你!”
“這事六皇子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轉(zhuǎn)頭對江雪道,
“跟我們走吧,江小姐。”
“這位軍爺,我爹現(xiàn)在還不在東京,不如等他回來,一切都可以解釋清楚的?!?p> “少廢話,帶走!”
“誰敢動!”肖淮拔出隨身帶的刀,
另一邊
六皇子匆匆趕到晚宴,被人引到五皇子身旁的位置坐下,
喘了幾口氣,對五哥舉起杯擋住嘴道
“五哥,我有事與你商量,很急?!?p> 五皇子回禮,干了酒,看了看周圍,大皇子正在跟皇上說話,便悄悄起身和六皇子離開了。
到了一處掩蔽之地
“五哥,禁軍圍了江府?!?p> “為何?”
“說是賣了次品,不過真正原因正在查了?!?p> “可知是何人所為?”
“暫時還不知。”
“這京中大部分人都知道那間鋪子的靠山是你,這次突然如此,怕是針對你的?!?p> “讓我知道是誰,非宰了他?!?p> “我猜應(yīng)該是大皇子的人?!?p> “六皇子?!绷首优沙龅拿芴秸疫^來了。
耳語過后。
“查出來了,是御史大人,”
“那罪名呢?”
趙懷仁低頭按捺住怒火,
“和王鴻私聯(lián),企圖對皇上圖謀不軌?!?p> 他恨這個王鴻,是他把自己好好的家弄成現(xiàn)在這樣!
不過他也知道,在江府的這件事上,不是他的問題。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別出面了,我來。”
兩人回到宴會上,剛想找個理由辭身而去,就有太監(jiān)找來,
“五皇子,六皇子,皇上在御書房等你們?!?p> 兩人對視一眼,
到了書房后,
大皇子也在那里,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怕是他故意把我們拖住的吧,
“父皇”“父皇”
“嗯,這次把你們叫來,是想問問你們對大遼義議和的看法?!?p> 大皇子搶先道,“父皇,兒臣認(rèn)為,這次大遼主動議和,必是朝廷內(nèi)部紛爭,糧草不及的時候,這時若是主動出擊,定能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大皇子說的有理,不過只要有戰(zhàn)爭,就必定會有傷亡,我們這幾年剛穩(wěn)定下來,國泰民安,要是再打仗,怕是要哀聲載道,民不聊生啊?!蔽寤首拥?,
“要想擴(kuò)充國土,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
皇上在一邊默默聽著,
六皇子看這樣子,一時半會肯定走不了,便打斷道
“父皇,兒臣……”
“六皇子不會是又想走了吧?!?p> “……”
“呵,大哥說什么呢?六弟只是想說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五皇子道
“老六,你說說看?!被噬铣雎暤?,
“兒臣,主議和。”
“沒了?”
“這幾年打仗,國庫一直是虧損的,要是再起戰(zhàn)事,就必定要增加稅務(wù),到時要是有人起義,怕是得不償失。”趙懷仁耐著性子說道,
“嗯,老六說的有理?!?p> “父皇,兒臣……”
……
一番交談后,已是戌時,等到達(dá)江府,早已是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