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不怕那個魘魔教的教主找上門來?”
“你放心好了,他不可能找上來的,我已經(jīng)找了一個身形相似的人離開了,就算他來,就說沒有,能把咱們怎么辦。”林正寒的聲音涼涼的,宛若毒蛇,讓人害怕。
“夫君英明?!惫蓩梢恍?。
看著煎好的藥一點點倒進了林晚的嘴里,他們才真的長舒口氣。
“她的傷口包扎好了嗎?”
“放心吧,都包好了,也上好藥了。”
林正寒點點頭,“亂葬崗那邊一直沒有人回消息,她說的怕是真的,不過沒關系,亂葬崗毀了就毀了,我也不需要了。有林晚在,其他的,都無所謂了?!?p> “他們都以為咱們是要殺了林晚,卻沒想到,這藥就是給林晚準備的,修為高的女子,做成傀儡,只會更加厲害,夫君,你準備讓她去做什么?”耿嬌嬌坐在林正寒的身旁,問道。
“去天賜門,滅了天賜門?!绷终垌輩?。
“這是為什么?”耿嬌嬌不解。
“凌城那家伙有所防備,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再則,咱們一直是以天賜門的名義做這些事情,殺了他們,他們也就不會有機會解釋,以后東窗事發(fā),全部推給天賜門,推給林晚就是了,等咱們一統(tǒng)江湖,林晚這個傀儡,也就不需要了?!?p> “夫君英明。”
“這藥不知何時發(fā)揮作用,你盯好了,別人我不放心?!?p> “放心吧。”
可誰知,這一昏迷,這一盯,就是整整兩年。
許清塵,風吟在各地尋找林晚,這人,就好像失蹤了一樣,任誰也找不到,可偏偏,有人親眼看見她從天閣門走了出去。人證物證具在,他們無法進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還不醒,不會是死了吧?”
“沒有,她呼吸平穩(wěn),應該是在接受我的指令吧?!?p> “這是什么意思?”
“你忘了,藥中,也有我的心頭血。”林正寒呵呵一笑,“她現(xiàn)在與我,算是血脈相連,只聽從我的命令。我讓她做什么,她就會做什么。而且,等她醒來,功力大漲,凌城也不會是她的對手?!?p> “如此,甚好?!?p> 兩人對視大笑。
兩個人正說著,林晚已經(jīng)醒了過來,兩人都打起精神,怕出現(xiàn)什么問題。
結果,林晚一睜開眼睛,雙眼無神,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兩人長舒口氣,傀一,去天賜門,滅門?!?p> 短短七個字,好像一個命令,林晚站起來,愣了愣,“是,主人?!?p> 手持驚月,一席藍衣,好似還是從前的林晚,卻已經(jīng),物是人非。
“真的?”耿嬌嬌小聲問。
林正寒皺皺眉頭,又喊道,“傀一,回來?!?p> 林晚頓下腳步,反映了一會,又走了回來。
林正寒看著她嬌美的容顏,仔仔細細看了半晌,“去吧?!?p> 林晚又轉身,離開。
“嬌嬌,是真的?!彼屑氂^察了,雙眼無神,只聽他的話。
“看來,這藥還真的有效?!惫蓩晌恍Α?p> “有她在,看來,天賜門根本就不堪一擊?!?p> 林晚孤身一人,走出天閣門,一步一步,幽幽的走向天賜門的方向。
她沒有了記憶,沒有了感情,但是,卻又有著林正寒交給她的任務,以及關于此事的記憶。
林晚走了數(shù)日,終于到了清河城。
卻是路過了白云寺。
她看著白云寺,呆了呆,有些恍惚。卻還是走了過去,到了天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