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丙耀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把誰的雙手扭斷,不過宋丙耀聽到了巡撫二字。
“少主!”
“今日發(fā)生在街上的事你看見了吧!那個人的背景去查清楚?!彼伪愿滥莻€黑衣人說道。
“那是巡撫之子孫云相,這個什么所謂的巡撫也只是他花錢買來的而已,沒什么大本事!他這個兒子就是十足的敗家子,紈绔子弟,整日尋花問柳?!蹦莻€黑衣人回答說道。
“很好!今日我把他手扭斷了,我想很可能會惹來麻煩,你知道怎么做的吧?”
宋丙耀也是怕麻煩,他不希望再讓上官毓秀受到驚嚇。
“屬下明白!”黑衣人消失。
“你怎么了?回來之后就一直這樣,你沒事吧?”冷凝看見上官毓秀在發(fā)呆。
“今天你看到了嗎?他只要輕輕的動一動手,那個人的手,就斷了!斷了!”上官毓秀相當?shù)捏@訝。
“這有什么難得,一個男人這點還是辦得到的,就算換做是我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我教你,你也會的?!崩淠故菦]有上官毓秀那么吃驚。
“我的意思是,那個人今天并沒有碰到我你知道嗎?只是隨便說說,宋丙耀就........”
“他愛你啊!換做是別人也一定會,你是他夫人,他怎么可能會允許別人對你言語輕佻,就算是說說也一樣是不可以的,我倒是覺得這樣的男人才算是男人?!崩淠硎竞芸春盟伪?p> “我不是說不贊同這個做法,只是和平時我看見的他不一樣,所以有些不大習(xí)慣,今天他那個樣子是真的很嚇人??!”上官毓秀回想起今天在街上看見宋丙耀生氣的樣子,還是覺得有些后怕。
“男人在自己底線面前都是非常危險的,就算是別人觸碰到了你的底線,你也一定會像是他今天這個模樣。”
“回來以后怎么沒瞧見他他人去哪兒了?”上官毓秀才注意到回來以后宋丙耀就不見了。
“我之前好像是瞧見他往書房方向去了?!?p> 上官毓秀心想著宋丙耀可能是去處理山莊的事情,他總不能整日的跟在自己身前。
“啊~輕點兒你們兩個是真的想讓我的手從此就廢掉嗎?”孫云相叫的很慘。
“你們幾個,公子怎么會這樣?”看樣子這個巡撫是非常的生氣。
“公子在街上瞧見一個女子來著,便和那女子多說了幾句話,誰知那女子的丈夫回來便跟公子起了沖突,然后,然后公子的手就,就這樣了?!?p> 下人們瑟瑟發(fā)抖。
“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敢對我的兒子作對,難道你們沒有告訴他我是誰嗎?”那個巡撫看著自己兒子的那個模樣,又心疼又氣憤。
“你們幾個人去把那人的畫像給我畫出來,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也要將他的手掰斷?!?p> 巡撫幾乎都快要跳了起來。
“你剛才說,要將誰的手掰斷?。俊睆拈T口進來幾個白衣少年。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怎么進來的?”很明顯,這幾個白衣少年巡撫不認識。
“我們想去那里,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不過倒是你啊,巡撫大人,你家公子的手接上了嗎?”
那幾個白衣少年走進了孫云相,拎了一下孫云相的手。
“啊~!你干什么!”孫云相大叫。
“你們想干什么?”巡撫想上前阻止。
“我們不想來干什么,就是想來看看貴公子的手是不是還能用,來時卻不巧聽見你說,想將我們少主的手也掰斷?”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私闖我的府邸的后果?”巡撫現(xiàn)在還在嘴硬,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這個位置坐的怕是根本不牢靠,銀子不夠!隨時都可能倒下來?!卑滓律倌暾f道。
“你們都知道了什么?”
“哦喲!那可了!”帶頭的給巡撫看了一本本子。
巡撫的臉青一陣綠一陣,他不知道這個賬本是怎么來的,不過時間地點人物一個不差。
“陛下是最討厭貪官的,無論你是送禮的好,還是收禮的好,一樣脫不了干系。”帶頭白衣少年坐在椅子上。
“爹,你快殺了他,不要聽他胡言亂語。”孫云相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
之前在朝堂之上,有一名貪官,被皇帝拖出去立即處斬,這件事情在多少官員的心里都留下了陰影。
“你們……你們……”
“今日你兒子想調(diào)戲得是我家少主夫人今日掰斷你兒子雙手的是我家少主。”白衣少年站起身來到巡撫身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是誰嗎?婆娑門!驚世堂!”
當巡撫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腳底無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看樣子不需要我跟你解釋我們是做什么的了,所以管好你自己管好你兒子。今日若不是我少主夫人暈血,你兒子恐怕早就身首異處?!?p> 白衣上年帶著手下幾個人離開。
“爹你為什么不叫人抓住他們?你在害怕什么?”孫云相不知趣。
“閉嘴,你根本不知道這群人的可怕之處,要知道婆娑門驚世堂是個多可怕的名稱??!就算是當今宰相,聽到這個名字也不得不俯首稱臣。”
這個巡撫明顯是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這個運氣去招惹這樣的組織。
“他們是土匪嗎?”孫云相問道。
“不知道不要亂講,他們這個組織很神秘,他們似乎能了解所有人。每一個人在他們那都是透明的,他們總能找到你的軟肋掌握你的過往。”
“這個婆娑門就這樣明目張膽不將天子放在眼里嗎?”
“你快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先對人夫人不軌,又怎會好端端地將你雙手掰的?!毖矒岬目跉馔蝗蛔兞耍辉賻椭约旱膬鹤诱f話,反倒開始教訓(xùn)起自己的兒子了。
孫云相看來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可他始終不服氣,感覺區(qū)區(qū)一個婆娑門不能夠?qū)⑺趺礃?,在他眼里他覺得自己父親是個巡撫,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
可是事實往往差強人意,婆娑門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駕馭得了的